《谁家好人靠睡衣能力还债啊?[星际]》全本免费阅读
噢。
哈哈。
原来是会发/情的意思,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个鬼啊!
谢琅感觉自己的观念受到了严重冲击。
之前看到人能宇宙航行,死物能说话已经足够震撼了,她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私底下确实调理了一段时间。
好在那会是在飞船上,只要不出客舱基本没人知道。
就是现在……她不太能接受人还有“信期”这种东西。
好吧,严格来讲,维利尔斯是带有兽类特征的半兽人,并不算纯种人类。
部分鸟兽确实也存在发情期。
还是狐狸、不,打住,不能再想了。
谢琅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所以……遇见命定伴侣?
什么意思?
医疗AI乖乖换掉屏幕上的文字:“小姐,就是字面意思。”
“您可以回想一下这位先生今天见过哪些人,又和谁亲密接触过,来判断引起他首次信期的是谁。”
谢琅一时沉默。
帝座舰上那些军士多半是维利尔斯日常能见到的,那他今日也就见到吞食虫群、巨镰虫,还有……
我?
谢琅:“……啊?”
这是什么天大的玩笑!
维利尔斯之前总得见过原身吧?!
难道原身是他的命定伴侣?
但现在这具身体里是她这个疑似从异世来的孤魂野鬼啊?
谢琅微微蹙眉。
不行,她不想和谁牵扯上联系,更何况这个人她几乎一无所知。
虽说天市垣舰队补给舰“侯”到达银青星的那日,他表现得还算是服从纪律且严格约束下属的人。
但是,没弄清楚原身情况以及原身能不能回来之前,她不会和任何人建立过于亲密的关系。
像和安娜安妮姐妹那样保持不远不近的朋友关系就不错。
那么……会不会存在假性信期?
谢琅这么问了,医疗AI诚实地回答:“可是这位先生并不是兔族半兽人啊。”
……兔子会假孕,所以也有假性信期是吧?
谢琅几欲吐血。
算了,不管怎样都得弄清楚维利尔斯这个命定伴侣指的到底是她还是原身。
等等,她现在还不知道维利尔斯近期有没有和原身交流过,她来之后肯定没有,那之前呢?
不然先问问半兽人的成年时间?
谢琅纠结了半晌,问:“半兽人应该是成年以后才会有信期吧?他是不是最近才成年?”
仪器屏幕陷入短暂的空白,半晌刷出满屏的省略号。
下一瞬,医疗AI的红色字体刷新在屏幕上:
“狐族半兽人18岁成年!!!”
联邦目前的人口统计数据显示,人类平均寿命为150岁,成年时间相较于两千年前的黑暗时代却也只增加了两岁,即二十岁。
半兽人、绿藤人和硅基人则又有不同。前两者要根据具体族群细分,后者则是从前辈身上汲取到足够多的信息与经验、能够独立做出决定,就可以算作成年。
狐族半兽人十八岁成年……
谢琅陷入深思,一时间也没空管又偷偷摸摸卷住她脚腕的狐狸尾巴。
唔,既然维利尔斯认识原身,那原身光脑联系人里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
问题是,她之前不是没看过原身通讯录,可要不是没有备注,就是用的是一堆表情符号。
根本弄不清楚谁是谁,聊天记录还被删光了。
也只有她近来加进去的几个联系方式备注了名字。
谢琅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翻了翻光脑,意外发现了三个用狐狸表情做备注的联系人。
一个白狐狸,一个红狐狸,一个黑狐狸。
她看了一眼盖住她整个小腿的赤红大尾巴,默默点进“红狐狸”全白的头像。
聊天记录依然是空白一片,谢琅没管,只看向聊天界面下方。
文字对话框、语音通话、全息视讯……
谢琅轻点“全息视讯”,屏神静等。
光脑屏幕上“正在呼叫”后的秒数变换三次,她看见维利尔斯手腕上的腕机静静亮了起来。
破案了,这位“红狐狸”就是霍里斯·维利尔斯。
谢琅挂断全息视讯,几乎有点开他腕机召出屏幕来看看他之前和原身是否联系过的冲动。
犹豫半晌,她还是作罢。
等他醒过来,她自然能问到情况,无需急这一时半会。
谢琅若有所思地关掉光脑。
霍里斯·维利尔斯的信息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她今日空闲时也有查过。
在军部官网上,他被描述为一个军事天才。
14岁破格进入联邦第一军校指挥系,就读一学年后辅修机甲战斗,在全息模拟战争中带领小队取得过不俗的成绩。
17岁完成学业提前一年毕业,在各大军团选拔中被第一军团的泽维克上将看中,进入第一军团,到如今的26岁,已经擢升至少将。
以他前些日子挣得的功勋,军阶足够再往上升一升。就算军部以他的年龄为由,暂且不让他晋升中将,也会给些名誉头衔。
这样优秀的履历,她很难不怀疑有心思阴暗的人想把他拉下马。
只是,靠近年来销声匿迹的虫族行事,未免有些太过奇怪。
有人勾结虫族?
“嗷呜——”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狗叫,随后,狗叫声此起彼伏,偶尔混杂着一点稀疏的猫叫声,还有一些她分辨不清楚是什么动物的声音。
谢琅:“……”
她怎么听着感觉,房子外的动物叫声都带着点发/情的意味。
狐狸尾巴又摇起来,在她小腿上摩挲。
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谢琅低头,对上维利尔斯失序的灼热目光。
野兽看猎物的眼神,似乎下一瞬就要把她扑倒在地。
想什么呢。
谢琅轻啧一声。
野性这么大,还是该好好训一训。
她使巧劲挣脱桎梏,反手拉过甩在床头小桌上一条不用的长数据线,将维利尔斯的手牢牢捆在床柱上。
手被捆住,维利尔斯的目光逐渐变得茫然。
他小幅度地挣扎了半晌,头顶的尖耳耷拉下来,从喉间溢出一声略带委屈的呜咽。
尾巴还在小心翼翼蹭她的腿。
谢琅一时无语。
她往边上挪,狐狸尾巴和维利尔斯也执着地朝她身边蹭。
眼看他力道再大就要把捆住手的数据线拽断了,谢琅无奈停住。
狐狸尾巴欢欣雀跃地再次勾住她脚踝,还亲昵地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