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绝色!
评论区里多是夸人漂亮的,也有人在问这是什么地方,自然也有一些不好的言论。
大家都默契的划过。
“茗馆又出名了,新年新气象!”
阿飞把仙女棒分给大家,“来来来,新年第一天,好运嗨翻天!”
沈满知叼着棒棒糖勾唇轻笑,“财源广进。”
阿飞抽抽嘴角,“……腰缠万贯?”
“跟着知姐掉钱罐子里了?”
陈林拿着酒瓶碰了碰阿飞的,挑眉,“早日找到你的小蝴蝶。”
“……”
阿飞欺身上前逮走陈林,几个人哄笑散开。
细碎的火花柔和又绚烂,映衬着年轻又鲜活的面孔。
沈满知晃了晃手里的仙女棒,看着它燃烧殆尽,漂亮的眼底全是璀璨的光色,格外迷人。
她回身往岸上走了两步,手里的残棒丢进垃圾桶,靠在贩卖零食的小车边买了块椰子糖,点了根烟。
付钱时不小心点开了热搜视频。
滚动的弹幕很多,她一眼就看到标红的一行字狐系美人在线勾引,今晚爬谁的床呢。
类似的还有很多,她细白的两指夹着烟兴致缺缺地退出,低垂着眼一如既往的冷清。
恰逢有人发消息过来,付完钱点开。
秦宴风周一早上九点,市中心医院婚检。
她盯着备注看了两秒,慢吞吞地把名字改成了纯情大少爷。
回了个“好”。
小摊车的车灯照在女人头顶,投下一层温暖的光圈,她随意地支着脚点地,视线落在不远处。
海边的几个人相互追逐着,笑声开朗,沈满知偏头,裴莹一个人坐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玩闹的几个人。
她半眯着眼,猩红的火星落在唇边,烟雾漫上整张蛊惑的脸。
看起来又冷又废,确又着实吸人眼球。
染着一头红发的男生站在旁边买水,从裤袋里掏出的打火机又放了回去,倚靠在小推车车板边。
男生声音清爽又干净,礼貌询问,“你好,能借个火吗?”
沈满知没看他,夹着烟朝后指了指,“我找老板借的。”
老板又摆出几瓶水填补空缺,“打火机两块一个。”
“……”
红发男生轻笑,凑近她,“姐姐,给个机会?”
女人睥睨着他,点头,“让你三秒,再不走,我就揍你。”
他笑得更张扬了,像十八岁的男高,嚣张又肆意,却还是一副乖张的样子,“好吧姐姐,那有缘再见。”
沈满知掐灭烟剥开糖纸,浓郁椰子味的软糖融化在嘴里,满口溢香。
裴莹坐在一边守着仙女棒和鸡尾酒。
直到旁边蹲下来一个人。
女人拿着发光的小鹿发箍动作轻柔地给她戴上,歪头看着女孩,满意道,“嗯,好看。”
裴莹受宠若惊般地看着漂亮美人明媚的笑,低声道,“谢谢满知姐。”
沈满知拿起几根仙女棒点燃给她,站起身来朝她扬扬下颚,“走啊,一起玩。”
裴莹微愣,跟着起身,清灵的女声带了几分笑意,“好!”
另一边,秦宴风开车回了城南的蓝湾海景小区。
只只被带回来那天,他就搬过来住了。
高层的海景房寂静又空荡,霸气的缅因猫窝在沙发里舔着自己的毛发,把下巴处舔得湿漉漉的,嘴里全是毛。
男人站在玄关处换鞋,打开客厅的灯,只只回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舔了舔四肢,傲慢又矜贵。
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抱起猫,给它清理嘴边的毛,只只发出呜咽声,弯着身子要跑。
男人大手按着只只的身子,一手给它顺毛,梳完松软漂亮的毛发,他撒了手,抬步去洗手间。
脚边突然挨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只只蜷在他脚边打了个滚,拉长的身子绕着主人的脚喵呜了一声。
他正要低下身子抱它,只只翻起身来迈着猫步慢条斯理地走了。
男人垂眸,看着只只竖起来摇晃的尾巴,微啧。
这撩了不管的脾气,跟谁学的?
秦时睁给他打了个视频,“哥,问两道题。”
秦宴风把手机搁在旁边,打开电脑,长腿上趴着一只猫。
小孩在那头抓头挠腮,“数学最后一道题怎么这么变态,我家教老师都讲不明白。”
只只耳朵一动,抬头朝声源盯去。
秦时睁把手机对准题目,措不及防和一只大饼猫脸对上。
“?”
秦时睁眼里放光,“哥,你哪儿来的猫?你在哪儿啊?”
男人轻轻捏着只只的脖颈,抚着它的背脊抱下来,“先做条辅助线……”
“你不会去其他女人家了吧?”
秦时睁怒其不争,“哥!不能对不起姐姐……”
秦宴风拿起手机对准自己,挑眉,“叛变得这么快?”
“哥,”秦时睁凑近看他,一双眼睛黑溜溜的,“你不喜欢姐姐吗?”
“秦时睁,”男人声音冷淡,“再多说一句,就把你这次月考英语不及格的事告诉阿姨。”
“……哼。”
秦时睁乖乖地听讲。
……
“明白没有?”
“明白了……”秦时睁做好笔记,眼巴巴地看着他,眨眨眼,“哥,我还想看看那只猫。”
秦宴风放下笔,翻转摄像头,朝远处勾勾手指,“只只。”
只只趴在猫架上,抬头喵了一声,摇摇尾巴以示回应,又倒头躺回去。
猫咪没有过来,秦时睁却瞪大了眼,“哥,你怎么还搞暗恋这一套啊?”
手机黑屏,提醒对方已挂断。
秦时睁愣住,想起他哥最后那个夹着冰渣的冷冽眼神,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两人都嘴硬,还得是他来当月老。
所以第二天晚上,“大哥”在兄弟群里发了一张拳馆的照片,并兴致冲冲告诉大家,上次在东区和他们打架的女人,要和拳馆金牌拳手打擂台。
他截图转手就发给了他哥。
猎影拳馆蝉联两届的金牌拳手jackn诚挚邀请各界好友参观精彩擂台盛宴,凌晨三点,不见不散。
“哥,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
彼时的男人正在隔壁省的酒店顶级会客厅里,坐在主位听着众人的恭维。
人声嘈杂,他支手撑了撑额头,递上酒杯漫不经心地回绝一位集团公司老总的攀附。
看到消息时,已经是结束会谈后的凌晨一点。
秦时睁的电话来了两个他都没有听到。
秦宴风回了个电话给他,小孩显然还没睡,声音十分清醒,甚至带着焦急。
“你终于看到消息了哥,我打不通姐姐的电话……”
本来以为只是友谊赛那种,可是专门去拳馆看比赛的大哥却说,是场生死搏斗,好多人都在下注。
他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严重。
男人的声音低沉凌冽,“在家好好待着,我去找。”
从这里赶回槐城要两个半小时,他谢绝了要留客的东家。
神色冷峻,拨通沈满知的电话,脚下加快,让左一去开车,“回槐城,马上。”
女人没接,他拨通另一个号码,直到对方的耳麦发出“呲嗬”的电流声。
他吩咐道,“猎影拳馆,凌晨三点,去盯个场,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