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绝色!
从主卧到客卧,几番纠缠,才终于得意满足。
秦宴风轻喘着气,轻柔地抚过女人耳边湿润的头发,露出白里透红清丽的睡颜。
醒来肯定要生气了。
他嘴角轻提,掩好棉被一角起身离开了房间。
回到主卧,秦宴风神清气爽地开始收拾床单被套。
视线触及到白色床单上的鲜红时,他视线凝住,耳畔又恍惚响起沈满知娇软的声音。
她受过那么多重伤,怎么可能会怕疼呢。
收拾好后,他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未接来电和各种消息接踵而来。
先登录微博,注册了几天的账号,下午两点发布了第一条动态,已经被评论和点赞送到热搜前三。
但是……
霸占第一的热词也是“官宣”二字。
顶着蓝v的霍氏集团企业官方转发了一条动态,文案简单粗暴地写了四个字外甥媳妇。
转发的动态,是同样顶着蓝v的秦氏集团甩出的一张两人的结婚证和天价聘礼秦家名正言顺迎娶的少夫人,聘礼为证。
两天官宣微博在下午四点左右发出,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差距。
之前网上说沈满知嫁进秦家是门不当户不对、是高攀,可如今看来,却是狠狠被打了脸。
听说当初两人没有办结婚宴,还以为秦家不待见沈家,没想到这聘礼都抵得上黄金万两了,当真是有钱人家的事,瞎操心了(我真的一点都不羡慕!!!呜呜呜呜)
沈满知是槐城沈家的吧?她以前可是声名狼藉,圈子里人人厌恶,难道不就是攀上秦家之后口碑才好转吗?这炒作为了她洗白的方式,可真是下血本了。
还有人黑呢,以秦家在槐城的地位,甚至说以秦氏集团在国内的地位,还不需要通过洗白博眼球。
等一下家人们,这霍氏集团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吗?
这位秦家少爷的生母,好像姓霍。
平地惊雷,又是热火朝天的讨论。
这霍氏集团向来都是走在国际前线的强势企业,是站在商界金字塔顶端的一脉,家族掌权人至今未露面,却仍然被京城人口口相传是隐世权贵,现在竟然亲自下场撑腰,这一波,可谓是王炸。
这一条“科普”引来了各方人士,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言论就被删除,账号因涉及非法言论处于禁言当中。
众人方然醒悟,知其意不可言其意。
秦宴风退出微博,翻到通讯录播了个电话。
良久,那边才接通,像是浸润了冬雪般凛冽年轻的声音,带着散漫的笑意。
“阿宴,老婆哄好了?”
还没。
秦宴风神色柔软,“舅舅有心了。”
“你家老爷子非要赶在我前面发,让给他老人家算了……”
听到对面传来小声的法语交流,秦宴风微微挑眉,“舅舅在忙?”
男人走远了,脱下长板踩在雪地上,“今年来瑞士滑雪了,以前带嘉敏来过一次,她很喜欢,但是没赢过我,眼睛都红了一圈。”
秦宴风垂眸,“她可能是怕冷。”
气氛有一瞬的低沉,又被男人爽朗的笑声感染,“阿宴,新年快乐,记得带外甥媳妇去看看嘉敏。”
“好。”
霍嘉敏女士要是还在,肯定会很喜欢这位儿媳妇。
挂了电话,回复了几条信息,易文疏的电话切了进来。
“昨晚的事,是贺兰黛安排人做的,我已经报告给组织上面了,让她退出此次人质交接……阿宴,组织说,你不愿意带她回来接受治疗?”
秦宴风转身抵着栏杆,“我信不过他们。”
易文疏难得噤了声。
“他们仅仅只是怀疑沈满知人质的身份,就派出了那么多人来京城,更何况贺兰黛对她下了杀心。”
“阿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重建治疗室需要时间和设备,以她目前的身体情况,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贺兰黛的事情,我亲自去解决。组织或许在这件事上有些偏激,但出发点一直都是以治疗为目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并且已经有注射病毒得到药物阻断的成功案例,再拖,就真的来不及了。”
辗转夜里九点。
沈满知揉了揉脑袋,室内温暖如春,她撑起半边身子摸到一片柔软。
只只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侧,呼呼大睡。
落地灯昏暗,她掀开被子起身,随意系上浴袍的腰带,赤脚下地。
是客卧。
沈满知打开房门,闻到令人食欲大增的香米味道。
背对着客厅正在厨房忙碌的人正是秦宴风。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看到沈满知。
“饿了没?”
他穿着黑色毛衣,手袖挽起,露出精瘦的小臂,无名指的戒指十分抢眼。
他怎么还没走?
沈满知腰间酸软,看着男人提着一双拖鞋向她走来。
“穿上,去洗脸,过来吃饭。”
她蹙眉,“我要洗澡。”
秦宴风蹲下身扶着她穿鞋,“好,我去给你放水。”
沈满知的手撑着他肩上稳住身形,“秦宴风,我不是小孩。”
秦宴风放开她,碰到她身后的腰揉了揉,“我知道,大人也需要补充能量。”
“……”
三菜一汤,是体能消耗之后最惬意的一顿晚餐。
秦宴风坐在沈满知身边,修长有力的左手温柔的按摩后腰,细致地替她缓解乏力的酸软。
她难得没有与他计较床上的事,只是神情恹恹地躺在太师椅上翻着一本起卷的复印本。
她没有微博账号,对网上发生的事到现在都还一概不知。
秦宴风拿了一条薄毯搭在她身前,只只顺势想要跳上去,被主人抱住扔回客厅。
“喵?”
沈满知看他一眼,“你不走准备在这儿过夜?”
怎么会不生气呢?
压着她狠狠欺负时也没想过要让她半分。
秦宴风半蹲在她身侧,“我可以睡客厅沙发。”
沈满知哼笑,偏头翻着书页,“我看你体力好得根本不用睡觉。”
“情难自禁,”他带着点笑的嗓音像是浸润了美酒,醉意撩人,眼神温柔,“你好像也挺喜欢。”
沈满知抓着复印本的手微微用力,“离我远点。”
小狮子又炸毛了。
秦宴风起身离开阳台,半分钟后,又抱着电脑走过来,扯过一个抱枕靠在身后,坐在她的太师椅旁边低头敲键盘。
沈满知眼睫微动,几秒后把视线重新放在页面的台词上。
半个小时后,秦宴风起身抽走她手里的白纸书,“睡觉。”
沈满知捞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
“还早。”
秦宴风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你今天有点累。”
“……秦宴风,你别挑事。”
他不理会她的挑衅,将人抱到洗浴间,“明天要演出,早点休息。”
还好意思说,沈满知扯着他的领口往下,美目微怒,“那你还拉着我……”
“什么?”
秦宴风等着她说下面的话,笑得懒散,“拉着你什么?”
她撒开手,冷着脸转身放热水,“出去。”
洗漱完出来,秦宴风还在客厅敲电脑。
沈满知进了主卧,困意来得莫名其妙,也可能是饱腹之后的困倦,枕着手臂蜷缩。
迷迷糊糊间有清冽的白茶花香沁入鼻息,她翻了个身,恰好落入温暖的怀抱。
周身温度渐渐升高,她推了一下,不满地呢喃,“秦宴风,我腰疼。”
头顶传来轻吻,圈着身体的手掌轻抚,揉着柔软的细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