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服务生犹豫一番,而后其中一个过来安抚乔酒,另一个转身走了。
乔酒抱着胳膊,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等了半分钟左右,之前离开的服务生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是陆逢洲。
乔酒仔细盯着陆逢洲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不对劲,不像是喝多了。
等着走近了,陆逢洲先开口,“你怎么过来了?”
乔酒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边干什么,我跟你说,今天我们就回去把话说清楚,我爸妈都在下面等着,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陆逢洲没说话,直接按了电梯,看起来很是不耐烦。
两个服务生瞄了瞄他们,再没多说别的。
坐了电梯下去,路边有出租车,陆逢洲动作更快一点,赶紧上车报了地址。
乔酒上去,转头盯着陆逢洲看了看。
他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着,好像有点不舒服。
乔酒想起刚才那两个服务生防备的模样,没忍住说,“今晚不是工作应酬么,还没混熟就来这种地方,看来对方是真没拿你当外人。”
她轻笑一声,“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半路跑了,这让对方老总情何以堪。”
话刚说完,陆逢洲突然伸手过来扣着乔酒的手腕,声音压着,“闭嘴。”
乔酒一愣,当下就有点不高兴了。
就看会所的症状,里面明显就是有一些上得台面的交易。
陆逢洲不喜,又或者是不太放心,怕被人抓了把柄,拿她做了借口脱身。
怎么算都是自己帮了他的忙,如今他这态度,过河拆桥?
乔酒往回抽自己的手,“陆先生这变脸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今晚不管怎么说……”
这次是话都没说完,陆逢洲手上突然用力,“闭嘴,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乔酒一瞪眼睛,视线一扫,就见出租车司机正从后视镜里偷瞄他们俩,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她深呼吸几下,忍了忍,不想被人看笑话,把头转向了一旁。
车子开的挺快,没一会儿到了小区门口。
陆逢洲这才松开乔酒,快速下了车。
可也不知是不是酒精冲上了头,他明显身子一软,一个趔趄。
乔酒被吓一跳,条件反射的过去扶着他,“看你这模样也没喝多,至不至于。”
陆逢洲深呼吸又深呼吸,神态看上去确实是不对劲儿,“送我回去。”
乔酒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扶着陆逢洲去了他的住处。
打开门,屋子里的格局跟她所租住的房子差不多。
只不过陆逢洲这住处更冷清一点儿,家具不多,空空旷旷。
乔酒把陆逢洲扶到卧室去,让他躺在床上。
陆逢洲闭着眼睛,乔酒想了想,还是帮他把鞋脱了。
然后再过来帮他把西装扣子解开,可能还是心有不甘,就嘟囔,“我真是欠你的,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着管薇他们走好了,你说说你……”
她话刚说到这里,陆逢洲突然睁开眼,直直的看着她。
屋子里灯光足够亮,乔酒也就看清了陆逢洲眼里遮掩不住的欲望。
她愣了一下,后反劲儿明白了过来,“你被下药了?”
只不过明白过来也晚了,陆逢洲拉着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将她拽到自己身上,再一翻身,上下对调。
乔酒吓得眼睛一下子瞪大,赶紧抬手推着陆逢洲的胸膛,“陆逢洲,冷静,冷静。”
陆逢洲盯着她看,应该也是在强压着翻滚上来的欲望。
半晌后他头低下,埋在乔酒的锁骨处,他的声音沙哑,“我难受的不行。”
乔酒没被下过药,不太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电视剧看的多,应该确实是难受。
她尝试着将陆逢洲推开,“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医生们应该有办法。”
陆逢洲不说话,身子没被她撼动分毫。
乔酒又说,“或者我过去给你放点冷水,你泡一泡,降降温。”
陆逢洲掐着乔酒的腰,“降不下去。”
这话说完,他手开始移动,贴着乔酒腰线慢慢向上。
可能是身体旷了太久,还没怎么样,乔酒就开始全身颤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赶紧再次开口,“你再忍忍,我去帮你找个女的,马上,行不行。”
“来不及了。”几句话的功夫,陆逢洲的声音更加沙哑,然后突然抬头亲了上来。
事情是如何失控的,乔酒也想不清楚。
她是真的很用力的挣扎了,也是真的没挣扎开。
到后来,在轻抚和亲吻中,也是真的缴械投了降。
脑子一片混乱,知道事情发展的不太对劲,可已经没有办法遏制,只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会比大脑更有自主意识。
她熟悉陆逢洲的身体,他的每一寸肌肤,同样他也熟悉她的,知道如何能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彻底放弃抵抗时,乔酒叹了口气,这时候还能给自己找个借口。
不就是睡一觉,都不是没睡过,适当的床上运动能调节女性内分泌,身体旷久了,自然是想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屋内的灯光一直亮着,乔酒能看清陆逢洲情动时的每一个表情。
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好似真的爱她爱到不行。
药效应该挺强,因为陆逢洲没完没了。
乔酒到最后已经完全迷糊了,半晕半醒中,陆逢洲来亲她的耳垂,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们要个孩子吧。”
……
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乔酒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一下子坐起身,扯着被子将自己裹紧。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房门开着,客厅应该也没人。
这个屋子空旷的,让人害怕。
乔酒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脸都没来得及洗,光着脚就从房间出去。
陆逢洲不知去哪里,乔酒拢了拢头发,也庆幸没跟陆逢洲碰面,快步朝玄关走去。
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明显感觉一股外力传过来,房门被人从外边拉开。
乔酒松了手,尴尬的站在原地。
陆逢洲手里拎着打包回来的食物看着她,“醒了?”
然后他又说,“要走?”
径直进了屋子里,把门带上,他再次开口,“吃完饭再走吧,昨天累坏了,你应该没有力气回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