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吕秀才吧。到也算得上是一个神童了。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呢,是这样说的:我,吕轻候。三岁会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
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个神童,可为什么考个举人考了七八年都不中了呢?做生意,更是差点把祖产都赔了。如今也就只剩下这间客栈了。
“嘿!小苏话不能那么说,我虽然没有考上举人,但也没有像你说的那么没用吧。”秀才道。
苏哲天笑了笑,也不与他争辩,对他说道:“秀才,这都快到中午了,来吃点东西,顺便来看看你。先来两碟小菜,再来二两小酒。”
“没有。”
“什么?没有?”苏哲天四下看了看,的确是只有秀才一人在客栈中。
“秀才,你这客栈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食物和酒,再这么下去可就要倒闭了。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最后的祖产了吧。”
秀才听后默不作声,他又何尝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无奈他又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料,而且考举人的盘缠和日常的花费也不少。
正当苏哲天和秀才正聊着的时候,客栈外走来两个身穿捕快服的衙役。还没到客栈,就听带头那人,一副嚣张跋扈样子,大声嚷嚷道:
“秀才,拿两壶好酒来,在上几道好菜。”
领头那人穿着捕头衣服,后面跟着个穿捕快衣服的人。这二人正是李大嘴,李秀莲和未来的邢捕头,邢育森。不过现在还是个捕块。
要说这李大嘴啊,在这七侠镇这一地可是出了名的,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啊。这李大嘴啊,仗着自己姨夫是县令,大恶不敢做,小恶却也没少做。经常白拿一些摊贩的东西,到各地儿吃饭也是从来不给钱。一个捕头当的跟个地痞流氓似的。
反倒是跟在后面的邢育森为人比较正直,也经常劝阻李大嘴,奈何地位不高,李大嘴也不听劝。
见到是这二人,吕秀才赶忙上前迎接,哭着张脸,说道:“小店现在没有酒,也没有厨子。所以怕是无法招待二位了。”
“秀才,你这开客栈的跟我说没有酒菜了,你糊弄谁呢!快去给我上点酒菜来。”
“两位大人,我这是真的没有啊,你看我这都快倒闭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行吧,那你拿一两银子出来给我,就当是这个月的保护费了。”李大嘴不耐烦道。这时,站在一边看戏的苏哲天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制止道:
“李捕头这么做,怕是县令不知道吧?如果此事被县令得知,恐怕李捕头不好过吧。不如此事就这么过了吧。”
李大嘴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苏哲天,他当然也认识苏哲天,毕竟苏家也算的上是镇上的大户了。他也不敢过于得罪,但是就这么的走了也着实感觉没面子。便大声嚷嚷道:“哎呦!这不是苏少爷吗?怎么有空到这来吃饭。不过,我的事儿,苏少爷最好别管。”
说着他就准备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苏哲天,没想到却被苏哲天身周的护体罡气推开,一个屁股蹲儿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好不搞笑。
苏哲天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噗嗤的一声,笑出了声。随后,便拎小鸡崽子似的拎起了李大嘴,将其送往了衙门,邢育森也苦笑的跟在了后面。
解决完李大嘴的事情。苏哲天回到了家中,父母一起吃起来午饭。饭后,坐在凉亭中闲谈,聊到了小妹苏妍的事,原来小妹因天赋不错,在她八岁时,被路过的邀月与怜星带走,代师收徒了。若不是苏哲天是男的,恐怕也会被带走。如今也已四年过去了,虽然每年都有书信来往,但也难免有些挂念。据说,小妹再过一个月就要回来了,也不知道有何变化。
交谈完毕,苏哲天都躺在了院中的躺椅上,悠闲的晒着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也格外舒适。自从九阳神功大成后,内力自生,再也不用自主运转内力了,苏哲天就开始了日常躺平的生活,也就是不时的练练刀法和剑法。小日子过的相当悠闲,活脱脱的一副咸鱼模样。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去的飞快。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苏家大院中,苏哲天也慢慢睡醒,伸了伸懒腰,吹着微冷的晚风,好不惬意。悠闲的一天,就这么多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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