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能牵手了?”走着走着项汐觉得不对劲,一抬手才发现原来自己有一只手都不受自己控制。
一把抬胳膊两只牵着的手就在眼前晃着。
“你没同意吗?”靳朝假装不知道有些惊讶的笑着看向项汐。
“我怎么还一直没发现你原来是个泼皮无赖!”
项汐听着这些令人震惊的话都不知道怎么骂靳朝。
“这个称呼我喜欢,就叫我无赖吧。”靳朝不生气居然还笑着跟项汐回答。
“癞皮狗!”说完项汐就想甩掉靳朝自己走,靳朝却没眼色的不松手。项汐还被惯性给拽回去了。
“无赖怎么又变癞皮狗了?”还一副我很无辜没有故意拽你的语气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半拳的项汐,项汐整个人被那一下子惯性拽的都快摔靳朝身上了。
“无赖!”
“唉!”
靳朝这一声答应真是让项汐哭笑不得,怎么会有这种傻子!
“无赖?”
“我在。”
“无赖?”
“我一直在。”
教学里对面一个绿色军服的人隐隐注视到这一切。远远看着两个牵着的手和女孩脸上的笑容,眉间皱起。
第二天咖啡厅,项汐听着电视里的晨间新闻时听到周围一阵阵犯花痴的声音她就知道那个小叔叔来了。
“我卡卡军服!好帅好帅!”aosu.org 流星小说网
“你看他身后那个斗篷多帅啊!你说他胸前那些徽章…代表什么级别啊?”
“我有个长辈也是当兵的,不过…徽章没他多,肩上星星比他少……”
“哎呦,衣服都没换就来啦?最近很忙啊?”项汐放下手上的咖啡挑眉,示意身边的服务员上茶点。
“是有点,刚出差回来。”项楚辞脱下外套片刻服务员就迅速的端上咖啡和华夫饼。
“能劳烦你项大校出马的,肯定不是小人物。”
'今日新闻,南山附近新发现……'
“你头顶那个。”项楚辞眼神瞟了一下那个电视里的播报。
“死伤人员确定是谁了吗…”项汐刚一抬头撇眼却看到项楚辞袖口的血迹:“你受伤了?”
“啊?我没有。”项楚辞一脸懵的被项汐把手拽走也不知道啥情况任由项汐翻腾自己的胳膊。
“那你、你这血迹是怎么回事啊?”项汐还是在着急的找项楚辞的伤口,但好像真没找到什么。
“你说这个?”项楚辞看到袖口沾上的血:“这两天忙着去府政交报告没来得及换衣服,前天现场检查尸体的时候沾的。”
项楚辞这么一说项汐一把把项楚辞手给扔回去了:“你能不能爱干净一点换身衣服啊?带着一件光临过游击现场的衣服穿两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大校?”
项汐一副我有理我最大的继续冷漠的喝着咖啡一点不想理项楚辞。
“嘿你这小丫头!亏我还给你带礼物你就这态度是吧?行了没礼物…”
“啊…对不起我错了大校先生!”项汐无奈的赶紧放下杯子点个头给项楚辞鞠躬。
“这还差不多!”项楚辞此刻拿着礼物更牛气了。
“那大校先生能把礼物给我了吗?”项汐眨眨眼睛看向项楚辞献殷勤。
“呐!”兜里掏出一个小包装盒塞项汐手里接着吃面包。
“这么小?!”项汐冷哼了一声:“这玩意儿,还不够我请你吃的这顿早餐吧我的Uncle!太小气了~”
项汐嫌弃拆着包装,直到打开那一刻……
腮红?
和靳朝送的那一块…好像啊。
不禁意的皱了皱眉,靳朝说江靳有生意的事要谈,看到买腮红的人很多就给她带了一块,难道…也去阳都了?
“怎么、颜色你不喜欢?”项楚辞有点意外:“不可能啊!我看那家排队的人不少,颜色是按你平时喜好挑的,我让蒋晖排队排了一早上…”
“没有,我特别喜欢。就是、和我朋友送的挺像。”项汐随意笑了笑。
“我看你们那些化妆品都长一个样,这还有不像的?”项楚辞一听项汐这话也挺震惊,那瓶瓶罐罐不都一个样子吗?
“你这个直男眼光到底是怎么记住我腮红的颜色啊!”项汐拍头式无语:“不过怎么给我两块?”
两个一模一样的颜色,可别跟她说是不“”小心多买的!分明是故意拿了两块腮红。
“另一块你可不许独吞啊,帮我给…咳、阿宁。”说到最后刻意的咳了一声,声音也越来越小。
瞅着项楚辞也不可能记得住她腮红颜色,也不是大气能白给她一块腮红的人!搞半天是记住阿宁的腮红颜色,把自己当信鸽使!
“行我知道啦,明天回别墅我拿过去就是!”
“府政那边有追查人奴的事吗?”项汐看这两天新闻再没说过南山群尸的事,估摸应该是解决了。
“这两天毒枭跃跃欲试,算是把人奴的事压下去了。过两天我再去相关部门打理一下,能搪塞过去。”
项楚辞不慌不忙的吃着茶点回项汐。
“你要小心了。这个新总统虽说寒门出生,远大报复要给华国人民幸福生活,可对我们这些门阀的人狠心得很。别把他当个路边畜牲猫狗给打发了。”
“放心吧,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犊子而已。自以为自己志向远大能给全人类幸福,等被磨平棱角就好了。你之前说想给政界安插人手,二房三房的人不能用,可六房也没人是政法出身,自己人肯定是不行了。”
项楚辞也是想了很多天却没找到合适人选。
“合适的人…”项汐深吸了口气也觉得棘手:“四爷爷之前有个寒门学生叫容崇易记得吗?”
学生?容…
“他最后考了公务员可惜没人脉,又因为四房的事一直被想奉承项家的人打压。这时候把他拽上来,要是以后野心太大你掌控不了,可不见得是好事。”
棘手。
“六房二先生不是有个孩子在政法大学上着呢吗?给他办理毕业手续吧。让容崇易给他当副手。”
项汐这么一说项楚辞也想到了那孩子,可年纪是不是太……
“六房那弋璋十八就比你大半岁,今年才大二。这么小的年纪把他塞进来…”
“那也得把他拽上来,要么真没人挑了。要是容崇易先下能安心给项弋璋当副手,以后提拔上来,也算是个不错的门生。”
项汐吃完准备走却被项楚辞叫住了:“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张诣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