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不经意的一个转身,想要坐到床上,却无意的瞄到了电灯的开关处,白色开关皮表之下,隐约的能够看到针孔大小的红色的光线。
凌霄佯装闭眼,实则瞥了一眼那开关。
“没错,针孔探头。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当今国际上最先进的探头,由于形体和探头细小非常,若不是十分认真的去观察,是不可能被发现的。况且着探头呈现的画面也十分清晰,所以备受使用者的喜爱。”
“我必须装作没有发现,否则雷鸣一定会使用倍的手段对我进行监视。指不定,我还可以利用这件事器将计就计,****他雷鸣一招。”凌霄收回了目光,一个仰势,便又躺回到了床上。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那么在废墟的时候能够行动快的惊人的人,除了铁军,那么就只剩下他的那只秘密队伍了。”凌霄又开始默默的琢磨着,“那么困扰着我的这条信息就此解开了。”
“可是,这龙斗究竟是什么来历呢?为什么会有人会替他报仇呢?还是说,那场火灾中,卫焰的家人都只是无辜的受害者呢?如果是这样的,那为什么卫焰的妻儿会在火灾发生后不久就销声匿迹了呢?”这一个个的问题接二连三的在凌霄的脑海中反复的出现着。
“龙……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凌霄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龙斗,龙格;龙格,龙斗。这两人只见是否会有联系呢?如果说翔子和卫焰是两兄弟,那么龙斗和龙格会不会也是两兄弟呢?那个纵火的人又会不会是龙格呢?”
“我得找个机会,看清龙格的身上是否有大龙纹身……”凌霄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便就睡着了。
黑暗中,凌霄宛若置身在了一个破旧的老庙。这老庙似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朱红早已退去,各种雕花也已经磨损殆尽。
在这破庙的角落中,绳索正紧紧的绑缚着一个闭月羞花办眉毛的女子,这女子正是雅美。雅美正熟睡不行,安静的毫无知觉。
凌霄正想上前去叫醒她,却怎么也走不开。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他手持剪刀,一刀扎进了雅美的胸口。鲜红的血液流淌着,凌霄从未有过这样的惊恐,他努力的想要上前阻止,却丝毫动弹不得。他只能痛苦的看着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一刀一刀的伤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猛地一下,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突然转过脸来,带着鬼脸的面具,让凌霄惊恐万状。
“啊——”凌霄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样的噩梦,及时是身为佣兵往的凌霄在梦中也束手无策。
“希望雅美不会有事!”凌霄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心中暗自祈祷着。
“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吧?”身旁传来一句温柔的问话,这声音虽然十分熟悉,但却还是让噩梦中刚刚惊醒的凌霄吓了一跳。
凌霄缓缓的回过头去,雷凤正穿着睡衣尽了自己的房间。
蕾丝便的睡衣,透过领角,依稀的能够看到少女那令人神往的美丽的酮体。床这睡衣的雷凤的曲线越发的突显,前凸后翘的身材足以蛊惑任何一个为之痴迷的男人。
“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凌霄望了望天色,早已经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雷凤颇有些依依不舍,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凌霄的床头,这般的细腻和温柔,反而让凌霄越来越自责和愧疚。
“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到底回事谁呢?”凌霄又开始忧虑起来。他想过夜里潜进雷鸣的办公室进行探查,但是经过对于去过雷鸣办公室的凌霄来说,这办公室内的环境他早已有所知晓了。
雷鸣的办公室,莫说夜间全面封锁起来,就算是白天,也休想有任何微小的异常动作。在这办公室内,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至少有着十来个的针孔探头。加之类似密室那样的机关还未知有多少。若是稍有不慎,不要说探查,恐怕自己的真正目的也就暴露了。
经过了昨晚的思虑之后,凌霄对于纵火的凶手已经有了初步的判定,那就是龙格。一大早,他便急匆匆的赶往车夫街的破庙,想要找翔子确认一下那凶手的样貌,以佐证自己的推断。
当他来到这个破庙之时,凌霄的心上打了一个寒颤。他一直一位自己昨晚的那个噩梦只是一个普通的噩梦,但是现在,他怔住了。车夫街的这个破旧的老庙内的景象,和他昨夜梦里的景象简直一模一样。他的忧虑开始不断的膨胀,这样的信号让他开始越发的担心起被雷鸣抓走了的雅美。
“难道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是雷鸣吗?”凌霄开始担心起来,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并不大的破庙内,堆满了草垛。已经摇摇欲坠了的墙体上,早已经没有了窗户,只剩下一个偌大的窟窿。
凌霄环顾着这破庙,空无一人,“翔子呢?”凌霄有种不想的预感,而这种预感从不久前便频繁的出现。
“嗯!”凌霄有感觉到了身后的一阵寒风突袭而过,“又是这种感觉。”凌霄猛的转身,透过身后的墙体上的大窟窿,却不见人影。
不经意的撇眼间,墙角闪过一道亮光。凌霄迅步上前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金属卡片,“这不是我交给翔子的吗?怎么会丢在这?”
凌霄的眉头狠狠的皱了皱,“看来翔子出事了,他不可能把卫焰留给他的的东西随便丢弃。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把他绑架了。”
凌霄又望了望四周,来到了这堆积了多年的草垛。
“这对草垫,该是翔子睡觉的地方了。”凌霄又俯下身子,伸出手背,在这草垫上停留了数秒,“看来翔子被绑架的时间在三个小时之外。”
凌霄又转身,向那成堆摆放着的草垛走去,看了看那草对上的尘土,显然是堆积了多年的,“这灰尘,好像有所松动,再看这些地上散落的草根,显然在翔子被绑架之前发生过反抗。而在反抗的过程中,翔子身上的卡片丢在了墙角。”经过凌霄的查看,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
“嗯!”凌霄头皮一紧,飞身向破庙外奔去,“只要抓住这个一直跟踪我的人,一切的谜题都能迎刃而解。”
可是当凌霄蹿出了破庙的时候,那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只一阵风,还在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这街道上。凌霄警觉的望着这街道上稀少的行人,穿着朴实,面色憔悴,俨然生活在底层的劳动人民,并无任何可疑的地方。
“走了吗?”凌霄望着一条条蜿蜒的小巷,自问道。
“到底是谁要抓走翔子呢?如果是跟踪我的人,那么他抓走翔子的目的有是什么呢?”凌霄现在觉得这其间大有文章,只是以自己现在掌握的信息,还无法解开这些缠绕着自己的问题。
“如果是雷鸣的话,那他和卫焰/翔子只见又有什么关联呢?他和方宇平到底有没有关联呢?”这种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的生活,让凌霄开始无法忍受了。他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一段凌乱而狼狈的生活。
五天的时光稍纵即逝,而在这五天内,凌霄却丝毫没有进展。他就像一直坐以待毙的羊,等待着饿狼的捕杀。他没有解开剩下的所有的问题,他只能将自己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最后的一夜。
“明天就要和雷凤成婚了,难道我真的要和她……”凌霄倚靠着床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是,除了这样,我又能怎么做呢。”
“到现在还不知道雅美被雷鸣关在了什么地方,更别说把她就出来了。但如果我和凤儿完婚之后,雷鸣又真的会把雅美放了吗?他会不会为了让我死心塌地的对凤儿,他会不会对雅美不利!”想到着,凌霄不觉的打了个寒颤,他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个恐怖的噩梦,这个梦就像厉鬼一样,从那天开始,就一直搀着他,阴魂不散,而每当凌霄想起这个梦的时候,便不觉的总是冒冷汗。
“对了,为什么这五天都没见到龙格?”凌霄突然想起,他竟然忘记了这个关键人物的存在,“难道雷鸣为了防止他在凤儿大婚的那天失了分寸大闹宴场,怕他去执行什么秘密的任务了?”
“不对,若是这样,以龙格雷厉风行的个性,就算是雷鸣的命令也不能阻止他。人品是谁也不可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透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的。”凌霄微微的摇了摇头,心下琢磨着。
“难道……”凌霄突然又有了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则是建立在诸多已经确立了的事件和猜测上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