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生这边，他和周建新来到昨天的审讯室内，坐在椅子上的王留齐似乎没有睡好，整个精神都有些萎靡。
看到张玄生进来，他便开始兴奋的笑起来：“你来了。”
“找我有事？”
“对，救我，救我出去。”当说出这句话时，王留齐已经开始癫狂了，他颤抖的敲打着桌子。
“我要是说‘不’呢？”张玄生沉声问道。
“那他就会回来，来杀了我啊！救我！快一点救我！”
周建新立马问道：“谁？”
“凡天月。”王留齐似乎用尽了力气，他瘫软的倒在椅子上，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液。
这个名字……张玄生想起来昨天他听到的闲言蜚语，似乎……这个人是被他们埋得那个？
“人死不能复生，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就是他带走集信的，他穿墙把刘集信带走的！”嘶哑的声音在王留齐的喉间响起，他无力的握拳砸桌子。
“可是他死了，被你们杀了，尸体就在停尸间里还没有被家里人领走。”周建新沉声说道。
“是的，他死了，他活该！为什么不给我钱！？他就是活该！”
张玄生缄默的看着王留齐发疯，他疑问道：“能不能让我看看监控是怎么放的？”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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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内，张玄生看到昨夜两人正好好的睡着觉，忽然刘集信像是被什么吵醒了，他十分愤怒的朝着王留齐又打又骂。
就这样引来警察的调节之后，他们才各自回到床铺上，可一直快进到凌晨六点多，刘集信就一直躺在床上，狱警们走来翻开被子才发现，刘集信已经不见了。
“所以他是在打了王留齐之后消失的吗？”张玄生呢喃着，随后他让周建新把时间调节到刘集信捶打王留齐之前。
随着一道金光在张玄生眼底闪过，张玄生试着使用猪符咒来看清一些看不到的事物。
在又一次回放中，张玄生看到一个虚影从拘留所的墙壁中穿过，钻进了刘集信的身体内。
随后就是捶打王留齐的时候，张玄生能明显看到虚影附身于刘集信，再到后来回到床铺上，虚影好似穿过墙体离开了。
看着张玄生若有所思的神情和眼底的金光，周建新问道：“上仙有发现什么吗？”
“怎么说呢……就像是人偶一样，刘集信的身体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霸占了，对了，你们还有张悟智失踪时的监控吗？”
“有的。”
张玄生依旧是用猪符咒查看，发现那个虚影出现到附身，只用了不到三秒的间隔，张悟智就消失在了拘留所里。
“好吧，看来要去一趟挖出张悟智的地方去了。”张玄生闭上眼睛，自言自语着。
……
来到菜地，在周建新的注视下，张玄生召唤一大堆黑影兵团的忍者兵，在田地里埋头苦干起来。
“你这个挖出来的土放到哪里？”张玄生指着那堆成山的泥土，里面不少蚯蚓钻出来探知着干燥的空气。
“一会我叫铲车拉走，您不用操心。”
不一会，一个忍者兵就跳了过来，双手奉上一坨烂肉，根据法医的鉴定，这是一颗心脏，来源大概率是张悟智。
直到一整块菜地都被翻了个面，张玄生也没有再挖到什么东西:“奇怪，这里都被挖空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东西？”
“上仙，您看看那些长着触手的……神兵，祂们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
张玄生抬头看去，去河边捞物的异形团用触手长着一张大网，其中不乏有活蹦乱跳的鱼类和水草。
等祂们来到自己面前，张玄生就闻到一股腥气，他面无表情的捂住鼻子，算是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
随着异形们在水草中拖拽着什么，一具尸体就被这么拉到眼前，两人从肿胀的五官认出来了，这具尸体来自于刘集信的。
……
刘集信的家属们在一整个封锁区前面哭嚎，面对于这两位，周董雨不可谓不头疼。
“我们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没有，至少这个愿意来闹一下，张悟智他爸就没来过，连认领一下尸体都没有。”一遇上头疼的事，周董雨习惯性的点了根烟抽起来。
法医对刘集信的报告被移交了过来，他粗略的看了一下，就沉声说道：“这一次，被掏了脑子，就连一些神经末梢都没放过。”
闻言，张玄生就问道：“一点都没了？其他都没少？”
脑部和神经系统可以说是人体最为复杂的一套组织了，它们遍布身体的各个角落，除了一些角质物，几乎没有它不在的地方。
“也不算是，因为身体肌肉还是能被生物电流所控制。”
“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您不是也见到了？刘集信的身体外部可没有任何损伤。”能做到这样的剥离，张玄生可不敢想。
“但我真的没什么头绪。”周建新把烟把掐灭，烟头扔到一边。
“心脏和脑子……这两个东西之间有什么联系吗？还非要在两个人身上摘……”张玄生一下子就想到了食人魔，他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就算是食人魔，也不可能挖脑子吧？很容易得阮病毒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
“周警官，您说，会不会是食人魔啊？”
“食人魔？”周建新倒是想起来，他和自己的女儿看过一些关于食人魔的电影，或许……真的如此？
两人去档案室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精神病患者或者卷宗明示的人员，再者，他们也过不了拘留所墙壁这一关啊。
“啧，真是……”看了一下午的卷宗，张玄生都有些头晕眼花了，他听到一声幽深的响声。
对于这个问题，周建新倒是很敞快：“看起来要到饭点了，要吃点饭吗？”
“去哪里吃啊？还有，你吃得下？”
“如果因为没有吃饱而导致没有精力，那案子永远都不会被结掉。”
说着，他就要去拿出泡面，张玄生忽然想起来一些有关三宝的事情。
“警官？”
“嗯？”
“您说……这个人之三宝是什么东西啊？”
“一会我叫铲车拉走，您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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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整块菜地都被翻了个面，张玄生也没有再挖到什么东西:“奇怪，这里都被挖空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东西？”
“上仙，您看看那些长着触手的……神兵，祂们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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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祂们来到自己面前，张玄生就闻到一股腥气，他面无表情的捂住鼻子，算是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
随着异形们在水草中拖拽着什么，一具尸体就被这么拉到眼前，两人从肿胀的五官认出来了，这具尸体来自于刘集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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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没有，至少这个愿意来闹一下，张悟智他爸就没来过，连认领一下尸体都没有。”一遇上头疼的事，周董雨习惯性的点了根烟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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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张玄生就问道：“一点都没了？其他都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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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因为身体肌肉还是能被生物电流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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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的没什么头绪。”周建新把烟把掐灭，烟头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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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要去拿出泡面，张玄生忽然想起来一些有关三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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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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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至少这个愿意来闹一下，张悟智他爸就没来过，连认领一下尸体都没有。”一遇上头疼的事，周董雨习惯性的点了根烟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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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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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的没什么头绪。”周建新把烟把掐灭，烟头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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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这个人之三宝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