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慢慢接近正轨

张豹很远就看到狗儿在家门口整理干草,里正在锯竹筒。

“云哥,我又来了。”

狗儿不用看就知道是张豹,里正云哥是喊谁?

“哎!张豹来啦!”狗儿回答道。

狗儿说云哥?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张豹,今天比较多哦!”

“是啊!我母亲也有帮忙的。”

“哦哦!怪不得两天时间搞了这么多。”

“朱爷爷,帮忙称一下。”

“好嘞,这就来。”这东西就是钱啊!里正赶忙回家拿称去了。

“云哥,你家这是干嘛?砍这么多树,还有干草。”

“偏屋烂得不像样子,整修一下。”

“难怪这两天没有在松林看到你两兄妹呢?”

“这两天没有去 ,在家弄这些东西。”

里正小跑着回来了,“来,称称。”

“松子九斤,松油六斤。”

张爷爷几个也好奇的看着这边,想知道他们在干嘛。

“松子九斤九文钱,松油六斤十二文,一共二十一文。”

“朱爷爷,上次多给了二文,说好了这次减。”

“嗯,应该给你十九文,是吧?”

“是的。”

里正数了十九文给张豹。

张爷爷几个看到这些东西能卖钱,心里想:“我能不能去找这个东西来卖给狗儿和里正他们。嗯等下问问。”

狗儿把松子拿去倒在了一个大缸里面。松油倒瓦罐里面。然后把篮子还给了张豹

“云哥,朱爷爷。我就回去了,下次有了再过来。”

“好的,张豹,路上小心一点。”

偏屋这边实在是有点太烂了,说是修整,其实和重建差不多。现在开始搭框架了。

张爷爷还是挺娴熟的,立柱穿孔搭过梁。两个时辰就搞定了,墙体就扣木板。原打算不全拆,所以没开那么多木板出来。看现在这样子木板完全不够。今天时间不够了,只能明天了。

吃饭时间到了,又是焖高粱米饭。几个人蹲一排吃饭。

“里正,今天那娃子拿来的东西能卖钱啊!你们收。”

“嗯,是的呢!今天不是给你们说过,挣钱的活儿吗?”

“那是些什么东西啊?”松塔他们可能见过,松子剥出来了就不认识了。

“到时候我叫小草带你们去,然后教你们怎么弄,你们就知道了。”狗儿回答到。

“哦!小草都会啊!”几个不可置信看向小草。

小草一听到这,马上自豪的用她幼稚的声音回答:“我当然会啦,我哥哥教我的。”

“等把狗儿的偏屋弄好了你们就去弄松子和松油。”里正说。

原来叫松子和松油几个人好像明白了好像又不认识。

吃完饭张爷爷几个又开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板子,快天黑了才收工。

“朱爷爷,明天你要去镇路买些粮食回来才行了。我看米缸里面没多少了。这两天也做不成蜡烛了。”

“把偏屋整好才做吧,也不急于这两天。粮食我明天去买就是,顺便把大铁买回来。”

“哦,好的。”

张豹回到家又高高兴兴的把钱拿给母亲。“豹儿,明天你去镇路买些粮食回来。”

“去镇路啊!还要找里正开路条啊!我明天去找里正开一个。”张豹答到

几天都没有打猎了,上次捕到的野猪也吃得差不多了。现在有钱了可以去买粮食了。不像以前一打不到猎物就会挨饿。

早上一起来,狗儿就去打水了,希望排到一个靠前的位置。

这些人一看到狗儿过来就交头接耳的说起什么来。狗儿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以为就是平常的说说家长里短的。也没有在意。还是和他们打了招呼,就排队等打水。

里正和季爷爷,许爷爷去砍树了,大小张爷爷在改木板。

狗儿今天去得早,很快就把水打了回来。帮着朱奶奶烧火煮饭。

“朱奶奶,今天能干得完吗?”

“今天恐怕不行,明天还要干一天。改木板有点费时间。”

这两天煮饭都在外边搭了一个灶在煮。做蜡烛的活儿也做不了。

很快饭就做好了,狗儿去山坳把里正他们叫回来吃饭了。

里正吃完后就去镇路了。其他的人都忙着自已的事情。朱奶奶和儿媳妇也没什么事做就回去做里正和狗儿的衣服裤子了。

狗儿就坐在那里发呆,想想今后应该怎么走。他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是,能不能回去?不能回去就要呆下来。呆下来就要养活小草,让她和自已过上好的生活。

一坐就是老长时间。狗儿自已都没有发觉。

里正正在粮铺买粮食的时候。

“朱爷爷,你也在买粮食啊!”

里正回头一看,“哦,张豹是你啊!”

“嗯,家里面没有粮了,我也过来买一些。”

“哦!我已经买好了,准备走了。还要去城西拿口锅。”

“朱爷爷,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啊!”

里正听张豹说要一起就把担子放下了,今天买了八十斤高粱米。不是要去拿锅可能还要买得多一些。

看着张豹明显的有点局促,不知道买什么,也不好意思问价。这是张豹第一次独自出来镇路买东西。

张豹走过来轻轻的给里正说:“朱爷爷,我母亲给了十五文钱叫我买粮食,我也不知道买什么,也不知道价格。你看我买什么。”

“大米,白面价格就贵,高粱米一文一斤,我就买的高粱米。”里正轻轻的告诉张豹。

“噢。”

转头给店小二说:“大哥,给我称十五斤高粱米。”

看着脸红的张豹,看到他和里正很熟的样子,里正最近是店里面的熟客。店小二也没有笑话。

“好嘞,小兄弟。马上给你称。”

很快称好了,张豹也付了钱。两个人就向城西的铁匠铺走去。

两刻钟时间就来到了铁匠铺。

“老板,我来拿锅了。”

“哦,老哥来啦!锅也是昨晚上才做好,你看看行不行。”

里正用手敲了敲。

“嗯,行!”付了一百六十文铜钱。张豹看到这锅这么贵啊!要买一百六十斤高粱米了。他们家也是用的瓦罐煮东西。等我有钱了也要买一口铁锅。

铁匠铺老板照旧把锅打包好。里正正准备背起来的时候。张豹立刻走过来:“朱爷爷,我来背。你挑着粮食不方便。”

里正还没有回过神,张豹已经把锅拿过来背在背上了。然后扛起自已的粮食。

这小伙不错,里正的一个评价。

两个人结伴而行,走得也不慢。张豹可比狗儿强壮得多。

“咦,张豹你们怎么在一起啊!”狗儿看到张豹和里正一起回来。

“我买粮食的时候遇到了朱爷爷就和他一起了。”

“是啊!张豹真是一个好孩子。看我挑得多硬是要帮我把锅背回了。”

“原来如此啊!”

“张豹啊!休息一下,马上朱奶奶饭就煮好了,吃了再回去。”

“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啊!你还和我客气啥。”

“那我就不客气了。”

都放下了东西,里正把粮食放好了就去看改木板了。张豹也跟着过去看热闹了。

张豹吃完饭就扛着高粱米回去了,里正他们就扣了一些墙板。

第二天按照昨天说的计划进行,在上午都都弄得差不多了,只剩一点房顶没有盖了。

“朱爷爷,下午就再垒个灶和挑些沙再圈做个大一点的沙池。”

“好,下午就让老张盖房顶。老许和老季他们去挑沙和石头。”

“你安排就是。”

下午在吃饭之前都做完了,全部人帮忙收拾妥当了就吃饭。

“老哥几个,活是干完了。也该结工钱了,是要钱呢还是要粮食。”

老张开口了:“还是要粮食吧!你们几个呢?”

也要粮食,另外三个人回答到。

“好,你们回去拿袋子过来吧!”

“等一下还要和他们说一下我们收松子和松油的事,还有村里面的人还是你去告诉,还是怎么样?”

旁边的朱奶奶走出来说“这两天村子里面的流言你们没听过吗?”

“啊!流言,什么流言。”两个异口同声的。

“就是狗儿你整房子,哪里来的钱。好像还有就是你在山里面捡到了钱什么的,还有是你有赚钱的活,给外村人做,也不叫本村人。”

“谁这么瞎说啊!”

“我也不知道,你婶婶这两天听回来给我说的。”

“狗儿,不理他们,我们钱赚得光明正大,不偷不抢。我们还想着给他们找些赚钱的活,老婆子,你传话出去,谁还嚼舌根,以后我们就不收谁的松子和松油。”

里正一下还冒火了,叫狗儿不理。自已还生起气来了。

“好的。”

“朱爷爷,闹是闹。我们也要想办法做大啊!还需要村里面的人,我们自已干也干不过来。我们赚不到钱也帮不上那些没有劳动力的村民啊!”

“是啊!我也是一下急糊涂了。”

最先回来的是季爷爷拿着口袋。然后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

“一共干了三天,结了一天,还有两天的没有结,一共六文钱,折算成粮食就是六斤。来来,拿口袋过来。”

称好后里正就开始说了:“这活是做完了,给你们说的另外的活你们是知道了是吧!你们几个愿意干不。”

“愿意干,愿意干。”

“最近村里面风言风语的你们也知道一些,给你们说吧,钱我们是挣了一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什么捡的。没挣钱也不能叫你们干这些活。”里正发言了。

“这活不止你们可以干,你们家里面的人也能干。等一下我要去挨个问问都有些什么人愿意干。”

“真的吗?”

“你看我像骗你们的吗?就这样了先回去吧!明天去我家找我。”

“好的知道了。”

狗儿看里正都安排好了就说了一点其他的事情。

“朱爷爷,明天你和小草带这些愿意去的去松林那边。小草知道怎么干了。是吧,小草。”

“哥哥,我知道了。”

“那好,明天我带着小草去教一下他们。”

“松油一定要弄干净,不干净我们不收给他们说。”狗儿强调了一下。

“好的。”

“明天我把昨天收的松油把它做了。”里正知道这是秘方,所以也没有要说来帮忙这话。

“狗儿,我们把账对一下。上次卖了七百九十文,买粮食花了一百二十文,买锅花了一百六十文,收张豹的松子松油花了十九文。还剩四百九十一文。”

“朱爷爷,这钱我们暂时也不分了,这几天要可能就要收货,到时候看够不够,不够我们就还要往外拿。”

“嗯,也是啊!人多数量就大啊!”

“就是啊,朱爷爷我们就要更加加油的赚钱了啊!”

“狗儿,说得对啊!这么一说我们的压力就来了啊!”

“朱爷爷,你明天带他们去了就要回来锯竹筒哦!还要叫一个人砍柴,按上次说的价钱。三文一担。”

“那没问题,我记住了。”

“朱奶奶,和你商量一个事情。以后我和小草和你们一起吃,费用从账里面走。你看怎么样?”

朱奶奶想了想就同意了,其实狗儿家才两个人,他家五口人。怎么算都是他家占便宜。

“等一下把高粱米和面粉都拿你家去,以后就靠朱奶奶和婶婶给我们煮饭了。”

“说啥见外的话啊!”

商量得差不多了,里正一家拿着粮食就回家了。

狗儿把两口锅都架好了,一锅熬松油,一口锅炒松子。

不用为找吃的和煮饭花时间了,现在做事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一大早里正就过来带小草了,狗儿也起床做蜡烛了。

现在不用偷偷摸摸的做了,烧火熬松油。用铁锅熬更加的小心了。不敢有一丝丝大意。一到最好的效果就把火全部退了,很快两竹竿灯芯挂在上面了。

现在一个人也不好操作,所以就没有做蜡烛。这个还是需要两个人啊!看除了小草外能不能再找个自已信得过的人来做啊。狗儿要想想。

不能做蜡烛就炒松子,自已也是第一次炒,皇浦云也没有炒过。只能凭感觉和常识来做。

把十几斤松子倒进锅里面,再加了一些河沙进去。当年逛街的时候在路边看到炒货店就是加沙子进去,然后也用小火慢慢炒,不停的用木铲翻。刚刚开始还好,时间长了手臂也酸了。

边炒边试吃,吃到差不多了感觉,就全部铲出来晾凉。家里面没有筛子啊!

跑去里正家里面看有没有。“朱奶奶”

“狗儿啊,吃饭还要等一下。”

“不是,我问问家里面有筛子吗?”

“米筛啊!有啊,这就去给你拿。”

很快就把筛子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我先回去了。”

“这孩子,来去一阵风似的。”

狗儿把松子铲进米筛,筛出里面的沙子。把沙子又倒回锅里面。再剥了一颗松子尝了尝,又酥又香。好吃。居然第一次没有翻车,天赋还是杠杠的。

“狗儿哥哥,狗儿哥哥,奶奶叫你过去吃饭了。”

“哦,好的。”原来是里正的大孙子。

狗儿抓了一把松子就跟着去了。里正和小草已经回来了。

“狗儿,快过来吃了。”

“朱爷爷,你们试一下这个怎么样?”狗儿拿起来演示给他们看怎么吃。几个人都认真的看着,甚至连里正两个孙子都认真的看着。

看完后,每个人都学着拿了一颗,剥起来有点难,但里面的仁是真的好吃。

“原来松子可以吃啊!还这么香。”

“嗯,怎么样啊?朱爷爷。”

“好吃。”

“我准备把这个拿去杂货铺卖。但这个暂时要向外保密,这个一炒就可以拿去卖,一看就会。”

“嗯,也对。”

“朱爷爷,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镇路。”

“先吃饭,饭都冷了。”朱奶奶催促到。

“好的,先吃饭。”

吃完饭朱奶奶就把新衣服裤子鞋子拿出来了。“狗儿试试怎么样,大了好改。”

“好的,我回去试。”

小草看到,“哇!新衣服。”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下次给你做,好不好。”

“好。”

也应该给她做了,这烂衣服穿了不知道多久了。

狗儿和小草回家就开始做蜡烛,这下有了沙池,放得更多了。下次叫张爷爷用木头做些卡槽,分几层能放更多。狗儿计划着。

这次做了接近两百支。看着劳动成果一副自豪感油然而生。

狗儿又把新衣服裤子往身上一套,还真合适。鞋子也合脚。“

哥哥,真好看。”

“嘿嘿,是吗?明天去镇路里买布回来也给你做一套。”

“真的吗?,那肯定是真的啊!”

“小草,你在家看着。我去山洞打些水回来。”

虽然现在不做饭了,还是要喝水的啊。

狗儿拿着打水的竹筒就出门去了。

出村没多久就遇到村里面的人提着篮子回来了。

看到狗儿也热情的打了招呼,狗儿也回应了。

一看篮子里面有些松塔和松油。

很快就来到了山洞,水还是那么清甜。洞口已经绿油油的一小片了。这点绿色好像希望一样,让人眼前一亮。

水打好了就直奔家里面而去。回去遇到了张爷爷一家人。

“狗儿哪儿来啊!”

“我出来看看树,准备等你有空了帮忙做一个卡槽。你们捡了这么多松塔啊!”

“嗯嗯,剥好了明天给你送过去。做怎么样的卡槽?”

“到时候详细给你说,张爷爷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回家了,把水一放。就去看蜡烛凝固了没有,慢慢天气暖和起来了,凝固得也比较慢了。

一摸,凝固了。就开始取蜡烛了,妹妹看到哥哥在那里敲竹筒,也过来帮忙了。狗儿负责敲破竹筒,小草负责掰开竹筒取蜡烛。最后一数,这次做了一百九十六支,掰断了七支,好的有一百八十九支。

装好在篮子里面,把松子也装在另外一个篮子里面。

在里正家吃了饭就回来睡觉了,一躺炕上,感觉还要买被子,床单什么的。

现在最后能洗个澡,那才是享受啊!

本来想偷个懒,怎么睡着还是有点冷。又爬起来烧炕。

这下一躺着就到里正在外面叫了。“狗儿,起床了没有。”

还是这么早,心想现在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可以晚点了,怎么里正还是这么早过来了。

“哦,马上起来了。”

起来穿上新衣服裤子鞋子。然后也揣上一百文钱在兜里面。

打开门,看见里正也是穿的新衣服。相视而笑。“朱爷爷,今天有两篮子,你提松子,我提蜡烛。”

“好的。”

“你怎么这么早啊!”

“习惯了,我想着早去早回,今天说不好他们会过来卖松子松油。”

“嗯也对啊,那我们快点。”

两个人急急忙忙的赶路了。一次脚都没有歇过。

来到了杂货铺,伙计看见两个差点不认识了。焕然一新啊这是。

“大爷,小兄弟又来啦!”

“掌柜的在吗?”狗儿问到。

“在后堂,有什么事吗?”

“我想让他尝尝这个东西,能请他出来一下吗?”

“我这就去叫。”

老远就听见了,

“老哥,小伙子是你们啊!”

两个点了点头。

“掌柜,我有个零嘴吃食叫你尝一下。”

狗儿抓了一把出来,身上不是很干净,手还昨天去山洞才洗干净了的。要不然看到手都没有食欲了。

狗儿在这都没有看见过瓜子,推断应该松子也没有人吃吧!也不敢肯定,只是来试试。掌柜见识肯定比小地方的人见识多,如果没有见过那肯定没有人吃。

“这个怎么吃啊!”这样一问,狗儿心里开始有点底了。

“这样子吃。”狗儿做给掌柜看。掌柜也照样子吃起来,刚开始还不熟练,吃了几颗就熟练多了。

“嗯,又香又酥,虽然小颗,做为零嘴也不错。这叫什么名啊!”

“掌柜的,这叫松子。要吗?”

“那你打算卖多少?”

“六文一斤,这个东西不好弄回来主要。”先报价,再诉诉苦。

“六文一斤有点贵。”这就是商人,价必须要砍的。“三文一斤怎么样?”

“三文一斤有点低啊,能不能再涨点。”

掌柜的看到蜡烛一天比一天的量多,质量也越来越好。肯定以后还会更多,这才是他的重点方向。他想靠这个作为敲门砖更进一步。

“那就四文钱。”

狗儿望了望里正,里正也想了想收回来一文,炒了一下卖四文,也赚得不少了。就点头同意了。

“好,就四文。”

“伙计拿去称一下,然后蜡烛点下数。”

伙计动作非常快,“松子十六斤,蜡烛一百八十九支,掌柜的。”

掌柜扒拉着算盘,“一共一千零九文。也就是一贯零九文。”

里正一听,这么多钱啊!

“对的!”

掌柜拿出一串铜钱,这是一贯,再拿了九枚一文的。里正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谢谢掌柜的,我们先走了,还有其他的事。”

“好的,两位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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