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这里过家家一样,皇帝虽然一点也不愿意,但是又有什么办法。洪木森已经带着兵杀进城了。
“报!将军。钧州人已经攻进城了。”一个士兵急匆匆冲进了大殿,现在大殿里面没有一个人说话。
都看向了越州将军。看他怎么处理,其实这些大臣很怕。他们怕这个魔鬼丧心病狂把他们全部给杀了。
“你们都白吃军粮,白拿军饷吗?连一个城门都守不住。”越州将军气急败坏的说道。
报信士兵觉得自已委屈啊!自已只是来报信的,我一个人能守得住吗?那么多的人还不是一样被钧州人攻进来了。
“陛下,我们请吧!该你上场了。”越州将军令人把皇帝押着走出了大殿。
“哎!陛下这次凶多吉少啊!”等这些越州人全部走了,几个大臣低声细语的聊着。
“谁说不是呢?但是我们小心为好。隔墙有耳啊!”另外一个大臣赶紧提醒到。
这些大臣多希望钧州人杀进来,他们有可能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要不然自已还要在这里受多少的折磨。
皇帝被一群士兵围着出了皇宫。他一出皇宫,心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疼了起来,怎么就这么两年多的光景,怎么好像变了一个样。
完全没有以前的模样,再看看远处大火冲天。这得烧多少房屋啊?皇帝都有些后悔召越州军队进京。
不止皇帝一个看到这些大火,越州将军也是看见了的。他对这些根本没有在意,烧就烧了呗。
这个时候石太守的队伍也跟上来了,他们现在从抛石机上面登上了城墙,因为城门被堵死了,现在想把城门洞里面的石头清空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所以他们只能从抛石机上面登上城墙。
他们一上城墙也闻到那个味道了,现在好像更浓了,因为夹杂着血腥味。简直令人有些作呕了。
他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也杀向城里面去了。
费州牧看到石太守的人都能轻易上去了,知道城墙上面守军有可能基本上被清空了。所以他一声令下,他的队伍也往城墙那边冲了过去。
现在城里面简直就是一锅粥了,双方你来我往,杀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一条街一条街的拼杀。
洪木森那是最耀眼的,只见他光着膀子,满身是血。让他显得凶神恶煞。他心里一直憋着要给钟偏报仇的信念,所以手起刀落,没有给对方留活路。每一刀都砍向越州士兵的要害。
街上的青石板全部被血染红了,走起路来甚至都有些滑脚了。
可见这里已经死了多少人了。才有这么多的鲜血。洪木森现在感觉更热了,因为烧着的房子,使整个温度高了不知道多少。他光着膀子都觉得热。
“洪将军,旁边那条街浩浩荡荡的来了一波人,我们抵挡不住了,我们军侯过来请求支援。”
洪木森刚刚杀跑一批越州士兵,刚准备休息一下,怎料就有士兵来求援。
“对方有多少人?”
“我们不清楚啊,整条街都被堵死了。看起来是有不少人,我们只有边打边撤。根本抵挡不住。”
“我正愁杀得不过瘾,我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洪木森就连休息的想法都没有了,带着人就跟着来报信士兵去了。他现在还不知道石太守进城后,往哪个方向去了。他们都是分开进来的,他只是仿佛看见了石太守的军队冲锋。
“将军,就在前面。”他已经能听到打杀的声音。洪木森这边的每一个人的步伐明显加快了。
“给我冲上去,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洪木森大声的喊着,本来一边打一边退的钧州士兵,听到后面大喊报仇的声音,知道自已的人来了,他们就没有再退了,而是拼命的往前面扑了。
洪木森后面的钧州士兵那也是是大叫着往前冲,很快两边都纠缠到一起了,由于街道宽度的原因,后面很多的士兵根本都靠不了前,那结果就是前面很快就是堆了一层尸体。
后面的人继续踩着尸体往前冲。后面实在冲不过去就另寻他路了。
在这条不宽的街道上面,很快就被鲜血铺盖了。完全看不出石板原本的颜色了。
洪木森都被划伤了很多处了,但是他感觉不到一点点疼痛,还在挥着他那特制的大刀。
越州将军押着皇帝也出了宫,那声势相当浩大。一直朝着南门去了,那边正是狗儿他们的主攻方向。
“陛下,不要紧张,有我们在。”越州将军还安慰着这个皇帝。皇帝知道他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他现在一点都不在意了。现在他就是在意也没有用。
虽然洪木森他们杀进城里来了,但是南城门那边的战火并没有停息,双方还在厮杀着,城门洞里面的石头都已经被钧州军队搬得差不多了,就快要空出来了。
狗儿在城外也着急着城里面的战况,不过现在还还进不去,什么也看不到。
“王小子,看来我们马上就要回到熟悉的地方了。”裴老将军看到自已这边的士兵陆陆续续的进去了,都没有遇到什么阻拦,知道这面城墙上面应该没有多少越州士兵。所以进去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了。
“好,那我一定要走进城去。”上一次狗儿就是被人追着出的京城,这次他想正大光明的进去。
狗儿看着浓烟滚滚的天空,就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进京勤王的时候,被人暗算放火,想打乱他们的阵脚。没想到这次这些火是自已烧起来的。烧着的这些房子有可能就是他们后来自已建的。
正所谓物是人非啊!之前认为放火的就是奸人,现在轮到自已放火了,自已算什么人呢?好人?歹人?
黑白真假有时候真的很难说得清楚,难道这次狗儿就没有烧死百姓吗?这个很难说得清楚。
裴老将军看着狗儿盯着城里面那高耸入云的浓烟。
“王小子,后悔啦?不该用火啊?”
“不是,我只是在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老将军,你说我们做得对还是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