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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傅慎远就好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危险性,像是一只发狂了的野兽、他的唇死死的抵在纪冷初的唇上,身体将纪冷初完全钳制着。
可饶是如此,纪冷初还是倔强的瞪大双眼,咬紧牙关,不让傅慎远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傅慎远微微睁开眼眸。
纪冷初那双宛若古井一般幽深而又清冷的眸子,霎时间映入眼帘,一瞬间,傅慎远怔楞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滔天的愤怒将他笼罩起来。
他的动作发了狠,像是要将对傅斯臣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纪冷初身上。
他拼命的想要撬开纪冷初的牙关,可是纪冷初却死守着自己的防线。
然而下一秒,纪冷初却突然眼神一冷,牙关一开。
傅慎远心下一喜,正准备乘胜追击攻城略地,齿尖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那种痛让他几乎有种舌头已经断裂的错觉,一股铁锈一般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整个口腔。
傅慎远本能的快速退开,放开了对纪冷初的钳制控制,后退了两步,抬手在唇边擦了擦。
鲜红的血,刺眼。
纪冷初依旧镇定自若的站在舱门旁边,面容清冷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让人无法靠近。
她的唇上挂着醒目而又妖冶的红,那是属于傅慎远的鲜血。quwo.org 橙子小说网
傅慎远嘴角勾了勾笑。
“你以为这样,我今天就会放过你?”
纪冷初顿了顿。
傅慎远不会放了她,她可以选择以死明志,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死亡,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所以,她不会死。
她要留着这条命。
纪冷初深吸一口气,提起脚下的步子,慢慢的朝着小床的方向走,走到床边顺势坐了下来,抬眸冷冷的看着傅慎远。
傅慎远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楞。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纪冷初,竟然让他有些下不了手。
她不像普通的女人那样,遇到这种事情,只会惊恐害怕,只会哭泣请求,她只是平静而又冷漠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她镇定的可怕,镇定的,让人感到恐惧。
还有她说出口的话:“戴上套,别把你的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我觉得恶心。”
凉薄的语气,厌恶的表情,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朝着傅慎远就插了过来,猝不及防,避无可避。
傅慎远一下子就怔楞在了原地,他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和纪冷初对视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下一秒,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再做任何过激的举动,直接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一口气逃到甲板上,双手撑着游艇边缘的栏杆,傅慎远大口的喘息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呵!”
片刻,傅慎远唇瓣轻轻张启,哂笑一声。
“纪冷初,你不愧是傅斯臣的女人,和他一样的心狠手辣,不留情面,只用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溃不成军!”
不!
你比傅斯臣还要狠!
傅斯臣折磨的不过是人的身体,而你,是从精神上下手。
这一刻,尽管傅慎远不想承认,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败了。
败在了纪冷初的手上,一败涂地。
房间内,虽然傅慎远已经离开了,但纪冷初还是紧绷着身体,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她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是一个因为常年压抑,常年心中充满仇恨,而难以捉摸的人,他所有的想法,所有的言行举止,都不能按照常理来思考。
刚刚那种情况下,如果换做寻常的人或许不会离开,但是他离开了。
同样的,现在这样的情形下,一般人是不会再去而复返的,但是傅慎远就说不定了。
所以纪冷初不敢掉以轻心。
不过傅慎远今天的举动,着实给她来了一记警钟。
不能再拖了。
一定要尽快跟傅斯臣联系上才行!
……
夜色,渐渐消散,一轮红日跃出水平线,霎时间将整片阴郁深沉的大海,照耀的磷光闪闪。
傅慎远一夜没合眼,但纪冷初却是睡了一会。
虽然睡的不大好,但她需要睡眠,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以应对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意外和突发情况。
另外一边,傅斯臣也是一夜没睡。
他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下,明知道自己需要休息,可是却没有办法休息。
纪冷初一刻找不到,他就一刻不得安宁。
终于,熬了一晚上,等到了沈凌的电话。
“总裁,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了。”
傅斯臣闻声立刻起身拿上车钥匙出门:“地址发我手机,我现在就出发。”
“是,只是总裁,有件事我……”
“有什么事等我找到小初再说。”
不等沈凌说完话,傅斯臣已然挂断了电话,沈凌对着手机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一脸纠结下,还是将地址发给了傅斯臣。
傅斯臣按照沈凌发来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一个老式小区,因为是老式小区,所以楼道和楼梯都十分的破旧,这个时间段,小区院子里已经开始有起早锻炼的老年人,还有带着孩子遛弯的,跳广场舞的,好不热闹。
这样的小区突然停进来一辆豪车,不免会吸引注意力,尤其是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都和这里格格不入。
傅斯臣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完全忽视他人注视的目光,快速的找到了沈凌发来的那栋楼,然后快速的上了楼。
站在门口,傅斯臣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就敲响了房门。
房间里一开始没有回应,但不知道为什么,傅斯臣就是觉得,里面一定有人,所以他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就站在门口,锲而不舍的一遍一遍敲着门。
终于,门内传来了一个懒洋洋而又充满怒气和不满的声音。
“谁啊?敲敲敲,一大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