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顿宾馆。
乔亚东的房间里一阵嘶喊。
“你一个小贱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勾引我男人。”
“你们给我打她。”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她勾引我的,求你原谅我吧。”
乔亚东跪地求饶道。
小三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哭着。
陆逍遥慌了。
不会是谢红衣真被打了吧?
他刚要闯进去。
突然被一只白细柔软的玉手抓住。
随后被拽到了一个房间里。
“谢,谢红衣?”
看到眼前的女人是谢红衣时,陆逍遥突然愣了。
“你怎么?”
谢红衣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既性感又妩媚。
“我怎么会在这,是吗?”
“啊。”
“我在这自然是和乔总谈生意了,你怎么又会出现在这?”
谢红衣一脸坏笑,似乎她早就料到陆逍遥会来。
陆逍遥眼神微眯,“你知道乔亚东的老婆会来?”
谢红衣的脸上露出一丝运筹帷幄的笑容。
“你也知道我会来?”
“所以在这守株待兔!”
谢红衣微微一笑,从一旁拿起红酒杯递给陆逍遥。
叉开话题道:“隔壁吵得那么厉害,我们是不是得喝一个?”
陆逍遥接过酒杯,笑道:“不愧是蛇蝎美女,我居然还怕你吃亏,看来是我多虑了。”
谢红衣突然上前一步,紧紧的贴着陆逍遥,一双美眸忽闪的眨着。
“谢谢小弟弟心里还惦记着我。”
说着,她那一双纤细的小手就在陆逍遥的胸膛上划着。
从眼神到举止,把万种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咕咚!
陆逍遥咽了口口水。
“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别呀,姐姐我有些想放纵了。”
随后,谢红衣拿出两沓子钞票,塞在陆逍遥的怀里。
“单纯的就是想放纵,不掺杂任何感情。”
突然,她翘起脚尖朝陆逍遥吻了过来。
“还来!”
“他娘的,真把自己当男公关了,给点钱就想上。”
陆逍遥想要把她推开。
可那嘴唇亲吻的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陆逍遥大脑片刻不听使唤。
加上苏万山给喝的大补药,简直是立竿见影。
整个人彻底沦陷。
谢红衣呼吸急促道:“之前那次喝多了酒,完全没有意识,连感觉都忘了。”
“你帮我寻找寻找记忆。”
靠,没有人把上床说的这么程序化的。
不过谢红衣说的倒是没有错,是得找找记忆,他也忘的差不多了。
就在两个人想要上高速的时候,突然陆逍遥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唐知画打来的。
这么晚打电话,应该是有事。
“喂?”
“陆逍遥,呜呜……”
电话那头的唐知画传来一阵哭泣声。
“怎么了?知画别哭。”
“我爸,我爸都出事了。”
“九爷,怎么了?”
“我们在江城医院,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你快来吧,呜呜……”
“啊?”
“你别急,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陆逍遥急忙穿上衣服。
谢红衣连忙问道:“怎么了?”
“九爷出事了,我得去医院瞧瞧。”
“九爷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看样子挺严重。”
就在这时,谢红衣的手机也响了。
“喂,龙王。”
龙王声音低沉道:“九爷出事了!”
谢红衣连忙问,“他怎么了?”
“鬼知道他怎么了,他居然说我害他,现在九街口的人把玉膳堂给围了。”
“这个唐老九要是死了,我还有理说不清了。”
谢红衣愣住了,她试探性的问。
“怎么会这样?”
“那九爷的事真的跟您无关!”
龙王怒道:“老子要是想搞他唐老九,他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是知道的,他手下那个第一杀手有多厉害。”
“他奶奶的,老子虽不喜欢他,可从来没有正面搞过他。”
“这个该死了的家伙,死了死了,还要拉我这个垫背的。”
“你快点回来召集人马,如果唐老九出事,咱们跟九街口势必要有一场恶战。”
“好的,我马上就回去。”
挂了电话,谢红衣和陆逍遥
面面相觑。
“听到了吧?龙王说这事不是他做的。”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我相信龙王,这么多年他和九爷虽然明争暗斗,可都是在商场上,他不可能兵走险棋。”
“陆逍遥,如果九爷死了,那江城必定大乱。”
“玉膳堂和九街口势必要有一场厮杀。”
“你有没有把握把九爷救回来?”
陆逍遥淡定道:“有我在,九爷死不了。”
“你马上回玉膳堂,让龙王稳住,九爷那边交给我。”
江城医院。
唐知画急得焦头烂额。
九街口的各个管事也都满面愁容。
突然,大夫从病房里走出来。
唐知画跟各大管事急忙冲上前。
“大夫大夫,我爸怎么样?”
“对呀,九爷如何?”
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
“进去见最后一面吧。”
“什么?”
唐知画两腿一软,倒了下去。
幸好身旁的牧童扶住。
“小姐,你要挺住啊!”
“我爸,我爸他……”
牧童一双腥红的眸子要喷出火来。
“我这就去杀了龙王,替九爷报仇。”
唐知画一把抓住牧童的手。
“等等。”
“如果这件事真是龙王做的,他也就是早死和晚死罢了。”
“现在父亲身边不能没有人,你得陪着!”
“好的,小姐。”
牧童扶着唐知画走进病房。
唐九爷眼坑塌陷,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呼吸更是微乎其微。
“爸,您到底是怎么了?”
“爸,您不能丢下我不管呀,呜呜……”
“爸你要挺住,挺住,我已经给陆逍遥打了电话,他一会就来了。”
“他是神医,一定会治好你的。”
“让开,快让开。”
就在这时,黄安泽带着一名男子急匆匆的跑过来。
“黄少爷,请不要打扰了九爷和小姐。”
病房外的管事们把黄安泽拦在外面。
黄安泽一瞪眼,“你们干什么,我是来救人的,又不是来看热闹的。”
“起开起开。”
随后,黄安泽朝唐知画喊道:“唐小姐,我找了一位高人,可以治九爷的病。”
唐知画回头望去,“黄安泽?”
这小子是江城有名的纨绔子,他父亲是做酒店生意的,江城最豪华的丽豪酒店就是他家开的。
这位太子爷跟唐知画读的同一所大学,也是她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
所以并不陌生。
“知画,我是来救九爷的。”
唐知画说道:“让他进来吧。”
黄安泽带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只见这名男子身材不高,鹰钩鼻长下巴,还有一撮小胡须。
穿着一身黑袍,背上背着一把木剑。
这个人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气息,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此人正是阴阳师诡南山。
按理说,他把九爷害成这样,应该躲的远远的,等着好消息才是。
可他就是这么自大妄为。
不但要亲眼看着唐九爷归西,还要怒挣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