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我……”睡在一起这话,唐知画愣是没说出口。
眼看着唐知画生气,陆逍遥猛烈的咳嗽起来。
“逍遥,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两个人紧张的问。
“头晕耳鸣,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会。”
“好好,你别动,我给你揉揉头。”
“我的腿也酸。”
“行行,咱们回雅间歇会再走。”
陆逍遥一装柔弱,把唐知画和谢红衣两个高冷女神支配的团团转。
一个给揉头,一个给捶腿。
这要是让江城的成功男士看到,还不羡慕嫉妒死了。
陆逍遥正享受着。
他的手机响了,是孟老怪打来的。
“孟爷爷,怎么了?”
“逍遥啊,你在哪?”
“啊,我在外面。”
“你过来一趟,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非得现在吗?”
“就是现在。”
“你的事我知道了,放心,孟爷爷给你做主。”听的出来,孟老怪指的是他离婚被赶出苏家的事。
“孟爷爷,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离婚没什么,反正你们之间也是假结婚,不过,这个苏家太欺负人了,让你名誉扫地不说,还做的这么绝,我这就跟你师傅说一声。”
“什么?”
陆逍遥腾的坐起来。
“别,别呀。”
“孟爷爷,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我师傅呢?”
“你和他说了吗?”陆逍遥小心翼翼的问。
“这不正要打电话吗?”
听到这话,陆逍遥才缓了一口气。
“孟爷爷,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师傅,要是惊动他老人家还得了?”
“怕什么,有我呢?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陆逍遥直接吓出一身冷汗。
“孟爷爷,我这就去见你,等我啊。”
此刻的陆逍遥完全清醒了,要是惊动了他师傅,后果不堪设想。
最关键的是丢人,明明是帮师傅下山要账,结果闹出这么多事。
不但没要来债,还当了苏家的上门女婿,而且在外人眼里这个身份就是个窝囊废。
天医老祖向来要面子,这不把自己玩脱了吗?
唐知画和谢红衣愣了。
“哪个孟爷爷,你这样怕他?”
陆逍遥也来不及解释,“反正就是非常重要的人,我先走了。”
“你不是头疼吗?要不我们送你?”
“不用不用,我打车走。”
陆逍遥一个箭步跑出去,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唐知画和谢红衣面面相觑。
“你和陆逍遥之间不管发生过什么,都是过去式。”
“他的枕边人只能是我,希望你离他远点。”
唐知画态度坚定,冷漠的看着谢红衣。
谢红衣微微一笑。
“唐小姐怎么也学着别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你说要是陆逍遥看见你这两副面孔的样子,会什么想法?”
唐知画面色一冷。
“彼此彼此。”
谢红衣撩了撩秀发,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魅力。
“我要奉劝你一句。”
“陆逍遥的女人缘向来好,就算他身边没有我,还有其他异性。”
“难不成?你还要像个老妈子似的每天跟在他身旁看着吗?”
“女人嘛要学会优雅,有本事你让他离不开你。”
“自然其他女人都近不了身。”
“你别以为他和苏婉清离了婚,就万事大吉,看的出来,苏婉清在陆逍遥心里有一定位置。”
“你的情敌可不单单是我哟。”
随后她目光一挑,“据我所知,你的好闺蜜也惦记她呢。”
“刚刚比酒的时候,陆逍遥手机响个不停。”
“我看的清清楚楚上面写着何晶两个字。”
“防火防盗防闺蜜,看来用在你身上最贴切。”
“建议你不要对我那么大敌意,关键时刻我们俩可是要同舟共济的。”
“你的好闺蜜可就不一样了。”谢红衣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好好想想吧,我有事先走了。”
谢红衣走了,留下唐知画一个人坐在那。
她的话不无道理。
陆逍遥实在太优秀了,这样的男人很难不招蜂引蝶。
看来爸爸说的没错,是该抓点紧了。
……
凯尔顿大酒店。
总统套房。
茯苓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闻着我都醉了。”
陆逍遥呵呵一笑。
“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忍忍?”
孟老怪叹了口气。
“苦了你这孩子了,被扫地出门能不借酒消愁吗?”
“不过,喝酒伤身,你还年经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陆逍遥连忙朝孟老怪一鞠躬。
“谢谢孟爷爷关心,我真没事。”
孟老怪叹了口气,“不就是离个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你们也是假结婚,离了正好。”
“这样你和茯苓这两日好好游山玩水的玩一玩,三日后咱们去昆仑山见你师傅。”
“啊?”
陆逍遥整个都傻了。
“不是孟爷爷,见我师傅干嘛?”
“谈你们结婚的事啊。”
“什么?”陆逍遥一脸震惊。
这可如何是好,孟老怪天生脾气倔。
他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绝对不能和他一起回昆仑山。
师傅一气之下,再让他闭关三年五载的可就得不偿失。
陆逍遥苦着脸,“孟爷爷,有些事急不来的。”
“而且茯苓在我眼里就是妹妹,我怎么能娶妹妹呢?”
“妹妹怎么了?先叫姐后叫妹,然后就是小宝贝,你们年轻人不都这么谈朋友的吗?”
陆逍遥哭笑不得,没想到孟老怪才来江城呆了几日,就会扯闲嗑了。
茯苓也说:“爷爷,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呀,我跟陆逍遥就是哥们。”
“哥们怎么的,哥们也不错,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俩心有灵犀。”
陆逍遥一阵无语,“孟爷爷,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强扭的瓜不甜。”
孟老怪直言道:“感情是需要培养的,我帮你,这瓜呀保甜。”
陆逍遥都要哭了。
“孟爷爷……”
“行了,就问你,是跟我孙女约会去,还是跟我回昆仑山见你师傅。”
“晕。”
陆逍遥感觉孟老怪这番话比他喝了五瓶一杯倒还晕的慌。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
“罗大队,怎么了?”
“陆逍遥,出事了。”
“什么事?”
“刚刚跟你喝酒的黄安泽,他死了。”
“啊?”
“你说什么?”陆逍遥震惊不已。
他明明帮着黄安泽分解了酒精,怎么还会死?
电话那头的罗大队急的一头雾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交个实底。”
陆逍遥揉着太阳穴,无语道:“交什么实底,你不会以为是我弄死他的吧。”
罗大队停顿了。
“陆逍遥,这事可不简单,黄安泽和你比酒输了,那是酒精中毒,可我听说,他是中毒而死。”
“中的毒并不是酒精。”
“啊?”陆逍遥愣了。
“你是说,黄安泽是中毒而死。”
“对。”
“你想啊,他晕倒之后,你给他服了一粒药丸对吧,然后又给他扎了几针是吧。”
“啊。”陆逍遥答应道。
罗大队苦着脸说:“这还不明白吗,你落人口实了。”
陆逍遥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当众给黄安泽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