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二十四个节气的第二十二个节气。如字面含义,最冷的时候要来了。只要熬过这最寒冷的天,便是暖阳。当然,这是相对于贫困的时代而言,身处于科技如此发达,顿顿都能吃上肉的我们也就是加件衣服的事儿。
按照习俗来讲,冬至这一天在北方要吃饺子,在南方一般就会吃汤圆。这个吃饺子啊还一段小故事!相传医圣张仲景,辞官归乡,看到相亲们饥寒交迫,很多人的耳朵都冻烂了。便搭棚子,将驱寒的羊肉与药物放进锅内熬煮,然后将羊肉与药材用面皮包成耳朵的样子,取名为娇耳,医圣张仲景将娇耳汤分给乡亲们。
乡亲们喝了汤,吃了娇耳,浑身暖和,耳朵也渐渐的好了起来。为了纪念医圣,乡亲们便每年在这一天学着娇耳模样,包成食物。每年的大年初一也要吃上一顿娇耳,庆祝耳朵康复。为了区别娇耳汤的药用价值,就改称为饺耳,后来人们又把饺耳渐渐叫成了饺子。
在南方呢,一般吃汤圆,相传唐宋时期便有这种习俗了,古人有诗,家家捣米做汤圆,便知明朝冬至天。做好汤圆后要祭神祭祖,然后大家坐在一起吃汤圆,叫做添岁,也庆祝一家团团圆圆。
——
“今天是冬至!快回来,爸妈饱了饺子!冬至啊!这么快!待会我拿两瓶好酒回来!”
“嗯!你快回来吧!路上小心,雨下的很大。”
“......”
——
雨下的很大,豆大的雨珠啪嗒啪嗒的击打在车窗上。就像是一个一个贪玩儿的孩子,摸摸这个,戳戳那个。不停的在你耳畔说,这是什么,哇,好漂亮,你看你看,那边那个。
是啊,谁不想在有限的生命看遍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但是,数不清的雨珠,大半都滴落在泥土里滋润了植物。有一些滴落在大树上,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颗大树是什么样子。只有极少能够低落在小河,顺着河流看遍世间大地。人生亦是如此,只有极少人勇敢的人才能离开亲人,走遍这世间山河。
——
王枫站在屋檐下拍了拍身上的水珠整理好衣服,提着两瓶好酒和一个没有任何水珠的提拉米苏,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黄色温暖的灯光照在了身上,虽然身上湿漉漉的,但他感觉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暖和。
“我回来了!爸妈!阿斯!”
“哎呀,你怎么浑身湿漉漉的!”
李斯仪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说到
“忘记拿伞了,嘿嘿嘿。”
“快去洗澡吧!热水烧好了!”
“嗯!好~我的老婆大人,对了,爸妈嘞!”
“房间里打那个荣耀王者呢!说是找到了他们年轻时候的感觉,其实,他们都已经连跪好几把了,把把都是0/18,现在他两烦着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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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枫擦了擦笑出来的泪珠说道
“家里摆了香炉吗?”
“嗯!下午爸妈拿过来的,说是什么在大仙那里买的安神香!你不是经常失眠吗?他们就买了一些”
“这种套路他们还信啊!”
“还不是关心你,不过那个大仙老会演了,拿那个白磷把咱爸妈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说是什么你最近心火外泄,哈哈哈哈哈。”
“噗,那你还不戳穿!”
“我看他们那么相信,我说了不得又教育我半天啊!我锅里还炒着菜,你先去洗澡!”
“嗯”
王枫顺手将酒跟小蛋糕放在了柜子上,柜子上摆放的整洁有序,显然是经常打扫。
——
上啊!雪林!你玩儿个亚瑟王,你躲在我射手后面你怎么想的!
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太有些生气的说到
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个满脸委屈巴巴的老头。
“我亚瑟王不是残血了嘛!,梅梅”
“你还有理了你!”
白梅伸手作势就要打。
我错了,阿梅!
只见李雪林一头扎进了白梅的怀里说道。
吱呀~
爸!妈!出来吃饭了!
一手正在擦头发的王枫又赶紧关上了门。
他在愣了半天!
愣在那里干嘛,叫了吗?
叫是叫了,就是,我好像打破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
……
王枫坐在沙发上浑身不得劲,这香闻着有点上头,他便伸手弄灭了这香。
“你干嘛把这香掐了?”
王枫身边的李斯仪嘴里咀嚼着蛋糕,显然是很喜爱吃,她瓮声瓮气地说到
“你不觉得这香有点奇怪吗?”
“没有啊,闻着很舒服啊!”
“对吧!”
“不会吧!”
高学历的李斯仪一下子就听出了王枫话里的意思。
“嗯!”
“不会吧!”
“是不是,拿去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这香点了多久了!”
“爸妈拿回来就点了,他们说这香得早点点了才有用。”
王枫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很严肃,他有些着急的问到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
“没有啊,你想多了吧,怎么可能是那东西,那东西那么贵,而且按克算,这么大一包怎么可能九块九卖给咱爸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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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枫伸出手指按在了李斯仪颈动脉上。
咚~
咚~
心跳很平稳,并没有那种症状。
走,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不放心!
王枫眉头紧皱,拉起李斯仪的手就要往外走。
“再怎么样也要吃完饭在去吧!你们小两口闹腾什么呢?”
李雪林打开门问到
王枫一下子没忍住,语气带着指责的说到
“您知不知道您下午拿回来的香是什么东西!”
“安神香啊!怎么样?很不错吧!”
“您今天下午拿回来的东西能害的家破人亡您知道吗!早就跟您俩老说过,不要去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王枫说出这句时,老两口已经知晓他们将多大的一个祸事给带了回来。
“你干嘛这么凶,阿枫!”
“都跟我坐车去医院检查!”
“都去检查一下也好,走吧!可不能中了那玩儿意儿的招!”
——
天空的雨,越下越大,雨刷器正不停的招手,似乎是在对雨珠说
“你过来!”
雨滴不服输的砸在前挡风玻璃上,两者打的有来有回。但随着雨势加大,雨刷逐渐的败下阵来。似乎是为了宣告自己的胜利,雨下的更大了,啪嗒啪嗒的打在玻璃上。
王枫戴着口罩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被雨珠打的啪啪作响的玻璃。虽然根本看不清外面的风景,但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窗外,仿佛窗外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东西。
李斯仪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他的摇说道
“别担心!”
王枫转过身搂住李斯仪说道
“今天晚上,对不起!”
“没事!对了你电话里还没跟我讲后面怎么样了呢!”
……
——
九点的医院寂静无声,他仿佛是害怕自己那颗炽热的心再次被这个冰冷的世界伤害。它将自己伪装的冷冰冰的,白色的装饰,白色的制服,一切都是白色的。
病房内穿出咳嗽声,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被子。寂静的走廊传来阵阵哭声,这哭声是那么的无助,那么伤心。这世界上谁能接受生离死别呢!冷血无情的杀手?不不不,他们也是人。这个世界上估计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如此铁石心肠,医院白色的墙壁渗出一滴一滴的水,它似乎是在悄悄的抽泣。
它看到了太多,亲人生病却无钱可付时的绝望,绝症无救时的恐惧与释然。它每次在雨夜都会哭红双眼,他是多么想伸出的手将这些病患一个个从深渊拖回人间。
世间的绝望,就是这样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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