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大小姐:高冷师尊太会宠 (.)”!
她知道淳于衍不会出事,但却不知道北方有何不妥之处。天象也没有显示北方有何异样。
青阳也收敛了情绪,看着面具男,她是认识他的,也知道他具有运筹帷幄的能力和洞悉一切的目光。
“西陵和天玄的战事马上就会结束,但是据我所知,定北候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他说的话掷地有声,有一种天生的信服力。
“我觉得你还是早些进宫,和你父皇一起商讨对策要紧。”帝倾冷着脸提醒到。
怎么什么事都来找凤之舞,一个皇室弱成这样吗?
青阳如今也想明白了,赶紧着的回了皇宫。
“你倒是对当今天下的局势了如指掌,你到底是谁?”凤之舞坐在椅子上,眼睛直视着帝倾。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帝倾。”他走到另外的椅子上坐下,接着又说了一遍“我还没吃早餐。”
“锦园没有早餐,说,你的身份?”凤之舞转身看着帝倾的侧脸。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她觉得他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帝倾慢慢的转过来,看着凤之舞的眼睛,没有说话。
你但凡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心,就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小姐,先吃点东西吧。”美姬端着盘子进来了,看见剑拔弯张的二人,装作看不见,直接把盘子里的几碟早餐拿出来,摆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小姐,公子,慢用。”然后退了出去。
帝倾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而凤之舞似乎是忘记了一般,也不在纠结他的身份。
今天青和书院放假,所以不用到学院里面去,寂兮、紫冽、东方枯源三人在中午的时候都到了锦园。
“之舞倒是闲情逸致的很。”寂兮手持血煞红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过来。
站定之后,给面具男行了一个礼,似乎是朋友之间的礼仪,凤之舞不太懂,她在青和书院的时间不长,还没学过这些。
面具男没有站起来,只是眼神看了一下寂兮,而寂兮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不甚在意,自己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
凤之舞眼观鼻,鼻观心,看了寂兮一眼又把目光移向帝倾,“你们俩,似乎很熟?”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
寂兮放下手中的茶水,“不熟,不熟,本公子可没见过这位少侠。”因为心虚,他连本公子都说出来了。
紫冽和东方枯源回了院子,不知道干嘛去了。
“是吗?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奸情?”她最近可能嗑糖磕得太多了,所以思想有点走偏。
“没有,别多想。”帝倾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吓得凤之舞瞪着眼睛看着他。
“这锦园就是你的?寂兮说的朋友就是你?”凤之舞肯定的说到。
“呃,你们玩,我去那边转转。”寂兮见事情不妙,起身准备开酒。
“坐下。”凤之舞笑得阴森森的。
寂兮心想不好,刚坐下就听凤之舞说到,“说清楚。”
寂兮看了面不改色的帝倾一眼,又转而看着凤之舞,无辜的说到,“我应该说什么?”
“你不说,你说也行。”凤之舞转而看着帝倾。
“之舞,但凡你能对我上心一些,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帝倾似乎有些生气。
“意思是我的错咯?”凤之舞一脸愕然,这难道不是应该她生气的吗?怎么反倒是自己的错了?
寂兮趁机溜了,帝倾坐着不说话,凤之舞也不在开口。
坐了一会儿,凤之舞实在是觉得无趣,起身走了。
帝倾握着杯子的指尖泛白,也起身走了,两人背对着,一人一个方向,距离越来越远。
“我说,你就不能直接告诉她你是谁吗?你就傲娇吧,赌气吧,我可告诉你,之舞可不是那种容易开窍的人,更何况据我所知,像她这样的人一般都很追求逍遥的生活。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安能摧眉折腰事
权贵’对,就是这句话,你以为你一个帝王能强求她吗?
“我何时用帝王的身份来强求她,时至今日,她都不知道我是谁。”帝倾冷到了极致。
呃……这倒是啊,“那我不是说,让你直接告诉她了吗。等她自己发现你的身份,她或许就真的会和你拉开距离了。”寂兮了解凤之舞,她是一个极其怕麻烦的人。
一个人逍遥自在惯了,也不知道这种我行我素的行为是好还是坏。
“我会让她敞开心扉的。”帝倾没有怪凤之舞,他只是不自觉的心疼。
这种感觉又不像是单纯的基于这件事的痛楚,倒似乎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动荡,只想让她不在受制于天一般。
两人坐了一会,就分开了。
“主子。当初在普照寺之外的女子,就是住在锦园之内的女子。”黑衣人跪在青越炎面前。
“是吗。”他的语气不咸不淡。
他本想截住嘉和长公主交给西陵,以便牵制住淳于衍。但是他的计划却被一名带着面纱的女子扰乱。
原来是她,竟然是她。
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今晚行动,拿到通天镯。”
“是。”黑衣人应声退下。
天玄皇宫之内。
“父皇,到现在了,你还对定北侯深信不疑吗?”青阳质问着淳于融,他的父皇。
“嘉和,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会那么做的。”淳于皇看着跪在他地上的青阳,苦口婆心的劝着。
“父皇,你不相信我,难道不相信国师吗?”青阳搬出了国师。
在天玄国,国师都是天定的,并不是每一任君主在位的时候都会有国师出现,但是只要出现,那就是天选之人。
当初无玄圣僧给他的那封信已经说明了国师已经出现的事情,国师的身份都是由当世圣僧认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圣僧都要到处远游的最主要原因。
听见她如此说,淳于皇不得不重新考虑了。“国师真的这么说?”
“父皇,您是一国之君,纵然定北侯在功高盖世,他也不再是您的至交好友了。”淳于青阳义正言辞的看着她的父皇。
淳于皇在想着什么,没有说话。淳于青阳继续说到。
“定北侯早有异心,你不是不知道。他可能已经和西陵联手了,这次西陵拖住啊衍,恐怕就是他们的计谋,他想在北方联合狼族佣兵称王,父皇,我们要早做打算。”淳于青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淳于融。
“可是,除了啊衍的三十万大军,国中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与定北侯抗衡了。”
淳于皇想了想又到,“而且北方的士兵已经是为定北侯马首是瞻了。”
即使杀了定北侯,那些人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父皇,难道你忘了吗?我们有国师。只要国师出现,你所担忧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天玄国的人民都对国师向往又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