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妹】:“有没有人看到显示屏小角落里的那个复式直播的画面?”
【沉沉的夜】:“一早就看到了。”
【迷迷妹】:“那墙角上闪动的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马银鞍】:“呵呵!”
【厉】:“目测是摄政王派来监视主播的暗卫。”
【楚河汉界】:“摄政王是不会甘心被主播这么霸占后院的。”
不几天,巫延年向聂天华举荐自己的庶弟巫延已,被聂天华回绝了。巫延年纳闷地询问原因,聂天华:“此事,你去问我王府中的后院那位吧!”
“啊?”巫延年听的一愣。
聂天华:“本王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巫延年赶紧道:“不,明白,臣明白了。”心道:“王府中后院的那位?王妃?”
他试探着道:“敢问王爷,是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得罪过王妃?”
聂天华:“我怎么知道?”
【太乙神君】:“主播,你跟聂王爷说,让他不要启用巫延已了?”
【主播叶新绿】:“哪有。在原主记忆中,巫延年曾向聂天华举荐过巫延已,聂天华就一直没同意启用他。我干嘛还费那事去跟聂天华说这事?巫延已当时还把这事的责任推到了原主头上,认为都是娶了原主这个让他丢脸的妇人,才让聂天华看不上他。”
【就要这样爱】:“呵,不过好像这次的锅还是你背了。”
【黄泉】:“摄政王是在不遗余力地在给他的王妃拉仇恨啊!”
【点点点】:“是暗卫告诉聂王爷,主播认为巫延已不堪重用的吧!”
柚子小说网:“那些暗卫时刻都在监视着主播。”
【追忆似水流年】:“那有什么奇怪?主播这儿还不是时刻都在监视着聂王爷以及他的暗卫?只不过这帮家伙不知道主播有直播间这么个厉害的作弊器!”
巫延年嘴角抽了一下:他发现一件事,这位王爷提起他的王妃时,脸上从来都不会有任何表情,僵硬得让你看不出任何心中的任何思绪。
巫延年又试探着问道:“臣,要如何去问您王府中后院里的王妃?”
聂天华:“你自己想办法。”
巫延年好懵逼:这么说王爷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让他去问——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是……命令,不问不行?!
他只好再度试探:“臣虽然举荐了臣弟,但他是否堪用还得王爷考量,既然王爷无意启用他,臣自当遵命。”
聂天华:“为什么你刚才可以来质问本王?如今一说让你去质问本王的王妃,你就遵命了?”
巫延年:……所以,刚才他体会的没错,王爷真的是在命令他去质问王妃。你说他多这嘴干嘛呀,一个并不亲密的庶弟,王爷不录用就不录用好了,他干嘛还多事跑来问?
他苦着脸:“臣是男子,不好与王妃……”
聂天华:“我都说了,你自己想办法。”顿了顿,又道:“我还听说她坏了你那庶弟和周四姑娘的婚事,你们巫家就任由这个女人如此欺辱吗?”
巫延年:“她是您的王妃,臣等能奈她何?”
聂天华:“那也得给她找点麻烦,好让她知道你们巫府不是好欺负的。”
巫延年嘴里发苦,突地道:“王爷,此女到底是个什么神奇人物,竟然让您无能为……”见聂天华目光阴冷地瞪过来,他赶紧改口:“臣是说,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触怒了您,才让您想要借臣的手来整治一下她?”
“你想多了。”聂天华道,声音无起无伏,脸上仍旧没有半点表情,丝毫听不出喜怒。
巫延年知道就自己的这个问题聂天华根本就不会回答,只得道:“不如臣让家母举办一场妇人的宴会,让女眷们帮忙问一下,王妃因何不喜欢臣弟?!”
“也好。”聂天华点头道,“如果能留她在府上住几日,那就更好了。”
“啊?”巫延年再度懵逼。
聂天华:“就这么办吧!”这个死女人,以后最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叶新绿就这么去了巫府,然后巫府主母以与王妃投缘为名,留王妃在这里小住。叶新绿知道他们这是被聂天华逼的,欣然应允。
正好,她这也算是“旧地重游”吧。原主可是在这里住了几个月,然后死在了这巫府后院里。
关于聂天华让巫延年问的那个问题,主母是不想问的,她就把巫延已的生母引荐给了叶新绿。
估计是早就听说正是这位王妃让王爷不准启用巫延已的,这位巫大人的妾室,原主在时小心侍奉却仍旧满足不了的婆婆,还真的在吃饭的时候,来到主母与王妃一桌,先是恭敬地施了一礼,当场就质问起叶新绿,因何不准王爷启用巫延已?
叶新绿笑吟吟地道:“我倒是听王爷提起过这位巫公子,听说他皮相好,文采也相对风流,只是这性子不是很好,加之生母卑贱,他自己又从没有正确的立场,生母对他的立场影响甚巨,故而不堪重用。当时我确实附和过王爷一嘴。
王爷与巫公子交情甚笃,且巫公子是个王爷极看重的才俊,他怕当着面说出这些话来会让巫公子下不来台,故而将这事特意安排给我来做。”
巫府主母恍然道:“原来如此。没想到王爷竟还能如此考虑年儿的颜面。”
叶新绿:“可不是嘛。为此我还答应王爷要在府上住几天。他怕我待的时间短了,夫人及家中女眷没找到机会与我说起这事,始终让巫公子不知道真相,以至于心中耿耿于怀,那就不好了。”
【目莲在线】:“主播,你啊……唉!”
【天热吃冰棍】:“扯谎不用打草稿。”
柚子小说网:“说的好像你们夫唱妇随,琴瑟有多和谐一样。”
柚子小说网:“王爷对王妃所有的心思,注定都要打水漂。”
那巫延已的生母李氏立在一边,接收到女眷们投射过来的嘲讽目光,感觉这个没脸!
她气得呼呼直喘粗气,但不敢再妄为,朝夫人行礼道:“夫人,奴婢这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