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王府。
这里已经沦为玄天魔宗的临时驻地。
今日,王府内诺大的演武场上聚集着近万人。
人群最前方,东方不败,阿青,江玉燕,雨化田,雄霸,雨化田,铁胆神侯,逍遥侯,岳不群,丁春秋,公子羽,六指琴魔,上官金虹等一众玄天魔宗强者显眼无比。
他们身后,除过两千余日月堂弟子,大多数都是陌生面孔。
这些陌生面孔全部是慑服于玄天魔宗天威之下的宗派门人。
四大一流势力镜月门,赤雷宗,飞星楼,圣火派的高手也皆尽在列。
玄天魔宗,已然成为凌汉国北境大地的绝对霸主,令之所及,莫敢不从!
众人静静而立,大气不敢喘,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踏…踏…踏…
不多时,姬无殇自远处而来,一步一步走上演武场的高台。
“参见主上!”
“参见尊上!”
近万人目光齐聚在姬无殇身上。
玄天魔宗弟子眼中带着狂热与虔诚。
在他们的世界里,那高台上站着的少年,是他们的神灵,是世间唯一的信仰。
而那些被迫臣服的宗派之人看着姬无殇,更多的则是好奇。
这少年,神秘,强大。
带领玄天魔宗这个小小的三流势力光速崛起。
灭流云,屠青城,诛烈火,踏天阳,雄霸北境。
一桩桩,一件件事,堪称惊世骇俗。
他,是活生生的传奇!
“一切依照计划行事。”
“若是谁出了纰漏,休怪本尊无情!”
“出发。”
姬无殇负手立于高台,犀利的眼神扫视四下。
他要对拒北城内那个气运之子动手了!
气运之子,有天道气运护身,绝不会轻易陨落。
为了能够将其一举镇杀,姬无殇可谓是煞费苦心,制定了周密无比的计划。
甚至为此,调集了整个北境大地上所有可以动用的高手。
近万人中,九成化灵,剩余皆尽化灵之上。
如此强大的力量,只为一人准备!
“尊令!”
近万人应声,威势震天。
随后,这些人在玄天魔宗一众天人强者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离开了演武场。
诺大的演武场上只剩下东方不败,江玉燕和阿青三位女子。
“夫君,您弄这么大阵仗,到底要做什么?”
“不会是要去攻打凌汉国其他地方吧?”
东方不败与江玉燕挽手来到高台上问道。
阿青跟在两女身后,也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
“攻打其他地方?”
“你们俩还真看得起为夫。”
姬无殇微微一笑,习惯性伸出手去搂两女的纤腰。
“夫君,正经点,阿青姑娘还在呢。”
江玉燕没好气拍掉姬无殇的手翻了翻白眼。
“哼,玉燕,敢拍为夫的手,你胆子很大嘛。”
“看来这段时间没教训你,你是飘了啊!”
姬无殇收回手,意味深长看着江玉燕说道。
“才,才没有…”
江玉燕心里没由来一慌,连忙往东方不败身后缩了缩。
对于姬无殇的教训,她心里期待的同时,又有点害怕。
没办法,姬无殇太强了。
“教训?”
“什么教训?”
“江姐姐,主上是要打你吗?”
阿青见江玉燕畏惧的样子,疑惑看着姬无殇。
“呃呃…”
江玉燕神色一滞。
打?
也算吧!
啪啪啪的!
“哈哈哈…”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阿青姑娘,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嗯?”
“东方姐姐,你笑什么?”
阿青不明所以。
“哦,没笑什么。”
“就是想起夫君把玉燕妹妹打得身体抽搐,大声乱叫的样子,没有憋住。”
东方不败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
阿青小嘴圆张,看向姬无殇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主上看上去玉树临风,俊朗非凡。
没想到居然是个家暴狂。
玉燕姐姐好歹也是他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
打得浑身颤抖,大声乱叫,那得用多大力气啊?
“咳咳…”
“东方,矜持点!”
姬无殇无语。
这女人,都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太不像话了!
“就是,东方姐姐,你也太口没遮拦了。”
“什么话都敢说。”
“还取笑我,你还不是一样,被夫君打得下不来床。”
江玉燕听到自己的囧样被道出,不甘示弱嘟嘴道。
“……”
东方不败笑容僵在脸上。
她就是想吃个瓜而已,怎么还吃到自己身上了?
谁知阿青闻言,神色间染上几分惊恐,脚下弱弱退开,远离姬无殇几步。
主上好不是人!
下手真重,都把东方姐姐打得下不来床了。
太可怕了!
她决定以后千万要离主上远点。
“……”
姬无殇察觉到阿青的动作,嘴角抽了抽。
这小姑娘,真把他当暴力狂了。
但打人这件事,他又不好解释。
“唉…”
“好了,别闹了。”
“走,办正事去。”
姬无殇没好气看了江玉燕和东方不败一眼,往高台下走去。
这两个女人,被打之后,胆子是真的大。
不行。
等干完气运之子,必须好好打她们一顿,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害怕!
“东方姐姐,玉燕姐姐。”
“没想到主上经常打你们,你们好可怜啊!”
三女跟在姬无殇身后,小声嘀咕,阿青的声音充满了同情。
“阿青妹妹,快别说了。”
江玉燕脸色发红。
东方不败也是耳根滚烫。
这姑娘怎么这么纯?
看不出来我们是在说……
“好,好吧,我不说了。”
阿青还以为江玉燕和东方不败不想提起伤心事,便不再言语。
但她心里却是暗自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尽量帮她们向主上求情,让主上不要再打她们。
可怜的傻姑娘,尚不知道要不了多久,她也要被姬无殇隔三差五打一顿。
那个时候,她才终于明白这个‘打’字的真谛和精髓。
……
小院。
“怎么回事?”
“又是这种感觉?”
“比天阳王府出事那天还要强烈!”
秦朗额头冒汗。
就在刚刚,他心里又冒出了极其不祥的预感。
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不行,必须离开。”
“娘亲,娘亲。”
秦朗惶恐不安,脸色煞白,起身急急朝屋里喊道。
“朗儿,怎么了?”
张小兰打开屋门,关心问道。
“娘亲,走,快走。”
秦朗顾不得多说,上前搀住张小兰就要往小院外走。
“朗儿,你这是怎么了?”
张小兰拉住秦朗,疑惑不已。
“娘亲,孩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相信孩儿,就跟孩儿走。”
秦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感觉这种事无凭无据,太过荒谬。
“这…”
“好吧!”
“你稍等为娘片刻。”
张小兰说着,便回屋取了些东西,而后快速走了出来。
对于儿子,她是百分之百信任。
儿子既然要走,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走。”
秦朗立马带着张小兰准备离开。
“走?”
“你想去哪儿?”
可是,还不等秦朗打开院门,一道戏谑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