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迈步走出大帐,踏上飞剑直奔陈家庄而来了。
三四千里路,只需三四个时辰就赶回来了。
陈鸿立站在将军府门外对守卫的门卫喊道:“快去,告诉三王子,就说我在大门外等着他呢,叫他快点儿出来。”
门卫一见是陈鸿立,立刻跑进去回报去了。
三皇子正在陈鸿立家焦急地等待着呢,突然见门卫跑进来了,三皇子连忙站了起来。
“唉,我说你们几个找我有什么事吗,有就赶紧说吧!”
“回禀三皇子,那逍遥将军陈鸿立已经回来了,他正在大门口站着呢,他让你出去一趟。”
三皇子听了一愣。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就是光来回赶路的话,怎么来回也得个十天半月的吧,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还是赶紧出去看看去吧。”
时间不大,三王子领着各级官员从府中跑了出来。
只见陈鸿立笑呵呵地站在大门之外不进将军府,赶紧上前一步拉住陈鸿立的手了。
“陈兄,为什么不进府?站在这府门外何故呢?”
陈鸿立一拉三王子的手。
“三王子,咱们还是到远处讲话吧。”
三王子对身后的人说:“你们都别跟着了,都在这府门口侯着吧。
陈兄,走吧,咱们到没人的地方谈话吧。”
俩个人走到离人群一百步开外的地方站住了。
三王子迫不急待地问:“陈兄,你这次连来待去不到三天就回来了。不知陈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呀?”
陈鸿立将包裹着人头的红袍子扔在了地上了。
“三王子,陈某给你带来了一件礼品,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看看这件东西你可满意么?”
三王子听了心中一阵茫然,不知道陈鸿立包裹里是什么东西,从地上拣起包裹,随手打开,只见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出现在里边了。
三王子见了吓得一抖罗手,人头滚落在了地上了。
陈鸿立见了哈哈大笑:“三王子,你的胆子也太小了点儿了吧。
不就是颗人头吗?那有什么可怕的呀。
仔细看看,这个人你可认识么?”
三王子听了立刻臊了个大红脸。
壮着胆子来到人头前蹲下身子仔细辨认,终于认出来了。
这正是自己的四王叔。
只是他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呀。
被杀的人,那面容儿还好看的了么?
三王子看了许久后才放声痛哭。
“二哥耶,你的仇终于得报了,你在地下可以闭眼了。
我可怜的二哥耶!你死的可够冤的了。”
哭罢多时,三王子才止住了哭声了。
三王子上前一步跪倒在陈鸿立面前了:“陈兄呀,多谢你为国除奸了。不然的话,恐怕我们父子那是一个也活不了。
我一定表奏父皇,为你请功。
你即然救了我们一家人了,那就是我们一家人的大恩人呀。”
三王子站起身来一转身大声高喊:“来人呀,快把这个东西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往京城。
咱们的国家,从此又可以安享太平了。”
站在远外的官员听见三王子喊叫,赶紧跑了过来。
早有武将拣起地上的人头用红布包好了,然后快马加鞭直奔京城而去了。
这时,陈鸿立才与三王子手拉手回了将军府了。
两个人坐下以后,三王子问陈鸿立道:“陈兄,这四王已除,不知那五王如何除去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三王子,这个事儿好办。
咱们赵国的四大州,四王掌握的二州人马的主要叛将大部分已被我诛去了。
三王子应火速带人赶往这二州,赶紧抓住兵权,然后给五王给封信,劝降他为上策呀。
他若知趣儿的话,交出一州的兵权,即可免去百姓的刀兵之苦呀,那样于国于民有有利呀!
陈某宰他虽然易如翻掌,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陈来也不愿意多生杀孽呀!这人头如果掉了的话,那还能长得上吗!
如果能不动刀兵的话,还是不动刀兵比较好呀!这样即又可保全你三叔他们一家人的性命。
又可少生是非呀!等过上多少年以后,你就知道了,这样做有莫大的好处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他若执迷不悟,反抗到底的话,到时侯三王子可以派人前来找我,我再帮你平叛吧,你看这样可好呀?
据我猜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的父皇也不愿意要他们一家人的性命呀,毕竟是一母所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呢?”
三王子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陈兄,你说的或许还真有一些道理,那下来这个事儿我就试试看吧。如果能成的话,那当然是更好了。
如果不能成的话,那就全赖陈兄再给我们出力了。”
三天以后,有随从的官员就跑了进来了。
“禀王爷,皇帝的圣旨到了。”
三王子命人拿过了圣旨打开观瞧。
原来是皇帝的亲笔信。
大意是说若三州之乱已平,让三王子领兵一万亲自去镇守。
三州的大小事物他可自做主张定夺,没有什么大事而的话,那就不要再请旨了。
三王子见了父皇的的书信大喜,即立起身向陈鸿立告辞了,他领着所有随从及贵福剽局的所有剽师起程赶往芦州地界了。
临行前陈鸿立问三王弟说:“王子殿下,你打算封我的好友王贵福个什么官职?”
三王子想了想说:“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呢。总之要量材利用吧。”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王子殿下,这个事儿你看着办吧,这个事儿我就不再参与了。
王子殿下若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及时通知我也就行了。我好前去为国家效力呀。”
三王子听了点了点头。
“有陈兄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但愿一路平坦,别出什么乱子呀。
小王我这就告辞了。”
三王子领着随从及本部人马火速赶往芦州去了,行致半路,只见前头烟尘大起,一队人马迎面而来了。
三王子见了大吃一惊:“心道这是哪路人马呢?这是要赶往何处呢?”
队伍渐行渐近,王贵福马往前提,厉声喝道:“站住,你们是哪部分的?”
前头的将官见了从马上跳了下来。
朝着王贵福一躬身。
“我等是芦州总兵手下的副将,今奉总兵大人之命,押解四王的家属赶往京师。
让皇帝陛下处理吧。”
三王子听了心中高兴:“吩咐队伍让开一条路让队伍过去。”
三王子看见到队伍后边几十辆囚车,装着男男女女的几十口人,一个个披头散发十分狼狈呀。
三王子见了也是心中一阵难过,以前这些人都是自己的知己亲属,现在却都成了罪犯了,进了京城这些人还活的了么?造反叛逆可是十恶不赦的死罪呀!不知父皇又会怎么处理此事呢。
自己现在也管不了这些事了,这些人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三王子只得命人继续前往芦州进发,一路之上也不敢耽误呀。
三王子心道:“我先进驻芦州,然后再安顿这芦州与杨州吧,只要这两州安定了,光剩下个青州也反不了天了。
不提三王子驻进芦州如何治理。
单说陈鸿立送走了三王子,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里开始准备要过年了。
陈家人的生活也恢复了一往的平静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准备着年货,准备着过年呢。
陈鸿立打开储物袋,从中拽出一了打死的那只死虎来了,找来一把牛耳尖刀,披下了一整张的老虎皮来了。
陈大夫看着这张硕大的虎皮,心中那也是一阵高兴。
“三小儿,如此大的老虎,这是如何打死的?”
陈鸿立听了眨了眨眼睛笑道:“爹,你别看这老虎个子大,这是我们红枫谷里养着的一只家虎。
他性情温顺的很。
宗内见我在宗内干活肯卖力气,就将这只虎打死了,让我回家孝敬你们的。”
陈鸿立瞪着眼睛胡说,可偏巧那陈大夫偏就信了。
陈大夫听了笑道:“这跟咱们庄户人家养猪也没什么区别呀。
怨不得长这么大个儿呢,赶情整天吃了蹲膘儿呀。
我说呢。”
赵东梅在旁近听了暗笑。
心道:四哥这说谎的的功夫,赶情比他的修为还高呢,这说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说谎的水平真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水平了。
赵东梅笑了笑也不说破。
陈鸿立笑着说:“爹,你看这张虎皮除了给你做个虎皮大袄外。
还能做两床虎皮褥子呢。
你睡在这虎皮上面,这有多好呀!正好儿你一床,我娘一床。”
陈大夫听了嘿嘿一笑。
“三儿呀,爹娘算是沾你的光了。
你看爹娘现在混的多风光呀?
乡亲们现在都巴结我呢,大老远见了我就打招呼呀!
爹这一辈子也知足了。
就是你的二哥现在连个正当职业都没有,整天在你的将军府中胡混。
这将来说个喜妇都成问题呀。
小三儿呀,要不你跟朝廷说说,给你二哥安排个差使干干呀?
哪怕当个乡村里长的也行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还不容易?只要二哥肯干,我马上找皇帝给他安排个差使。”
陈大夫听了笑道:“你二哥怎么会不肯干呢?
他都求了我三次了。
爹知道你这个逍遥将军是个空衔,怕你遭难,才没敢跟你说呀。
三儿呀,若有能力的话,你就帮帮他吧。
你们毕竟是一奶的亲兄弟呀。”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别说了。
我马上就赶往京城,找那皇帝讨个适当的官职去。”
陈鸿立说急得来快的。
立刻来到院中,踏上飞剑直奔京城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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