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上钩,徐霖也不多废话,直接回复道:
“你来江应城,便知道我说的精元是真是假了。”
“江应城?”
刚刚回应徐霖的那个慈乐宫弟子问道:
“姐姐你说的是南幽国的那个江应城吗?”
“就是那里。”
徐霖继续给那人回复:
“等你到了江应城,我再告诉你到哪里接头。”
徐霖的消息一发出去,这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其他的慈乐宫弟子便跟着躁动了起来。
“我记得这南幽国,不是清源宗正在举办升仙会的地方吗?”
有人在传音符里劝说道:
“这段时间最好别去那边,伪道清源宗的内门弟子全都聚集在那里,要是被他们给抓到,那可就全完了。”
“就是。”
其他人也附和道:
“多半是骗人的,在这伪道地盘上,咱们上哪里去搞到极品的男修士纯阳精元?”
“这……”
听见这群慈乐宫弟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解,那个意动的弟子也有些犹豫。
见状,徐霖直接道:
“反正精元就在江应,爱来不来。”
发送完这一条消息后,徐霖直接放下了手上的传音符。
看到他的举动,离轻琴忍不住问:“你也失败了?”
“急什么。”
徐霖道:
“我这叫欲擒故纵。”
果然,就在徐霖说完后没几分钟,那枚粉色的传音符又突然震动起来。
离轻琴上前打开,传音符内正是之前那个意动的慈乐宫弟子悄悄发送而来的私人消息,她说道:
“姐姐,虽然其他人都那么说,但我还是相信你的,我目前的位置离南幽国不远,我这就动身,等我两天。”
在徐霖的首肯下,离轻琴给予了其一个简单的回复:
“好。”
在有好处可拿的情况下,魔修们的积极性是毋庸置疑的,两日之后,徐霖和离轻琴便收到了那个慈乐宫弟子传来的二次联系,她已经抵达了江应城。
而在思考了片刻后,徐霖将离轻琴之前在江应城内的住处告知了这个慈乐宫弟子,反正现在离轻琴肯定是会被他随身携带了,那个住所便再没有了用处,如今拿来做个接头地点正好。
一番交接,确认好了接头的地点和暗号,徐霖便带着离轻琴去往她之前的住所,开始等待。
半天之后,一位看上去年纪二十出头,有着魅惑气质的妖艳少妇找了上来,敲响了居所的木门。
核对完暗号之后,这名美妇一走进门,便主动拉起离轻琴的双手抱怨起来:
“哎呀姐姐,你可不知道,你这一义举,真是解了妹妹我的燃眉之急。”
“在伪道这边,别说极品精元了,就算是偶尔去吸一吸男人的阳气,都得时刻小心着,跟做贼一样。”
“用不着感谢我。”
在徐霖的暗中指挥下,离轻琴冷着一张脸,将手从这个女人的掌中抽了出来:
“这一桩事情,只是为了证明我所言非虚,而你就是那第一个应和了我的人,要谢,就些你自己的运气好吧。”
“姐姐说的是。”慈乐宫的美妇奉承着离轻琴,接着话锋一转,问道:“那么,姐姐先前说的那‘男修士纯阳极品精元’呢?”
“在这里。”
离轻琴打了个响指。
响指声落下后,徐霖缓缓地从房间角落的阴影中出现,来到了两人的面前,美妇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居然还一直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着。
而当感应到徐霖身上的气息后,她更是大吃一惊:
“筑基第九境?还有这等圆转自如的气机……莫非他是清源宗的弟子?!”
“没错。”
照着徐霖实时传音在脑海内的台词,离轻琴点头道:
“他确实是清源宗的一名内门弟子,只不过现在,他还是我的炉鼎。”
“姐姐怎么做到的?”美妇无比崇拜地看着离轻琴。
“这里面的学问可就深了。”
离轻琴用高深莫测的语气说道:
“气质、谈吐、情商、打扮……只要能够活用我们的魅力,哪怕不需要魅术,我们也能将这世间男子拿捏在手中,你说对吧?”
“是的。”
徐霖用双手捧起了离轻琴的手掌,故作深情:
“仙子,为了你,我便愿意做任何事。”
“好。”
忍着恐男症所带来的鸡皮疙瘩,离轻琴一指旁边的美妇:
“那便将你这段时日积攒下来的精元,全部赠给这位妹妹吧。”
“来吧,我早就等不及了。”
该说不愧是慈乐宫的正规弟子,在说到精元之事时,这个美妇表现得比徐霖还要猴急,她甚至主动褪下了一半的衣衫,然后又望着离轻琴问道:
“姐姐想要看我采补他吗?”
“采补?”
离轻琴轻轻摇了摇头:
“放心,以我这‘炉鼎’的修为和忠心,他就没必要用采补之术来把精元转移给你啊。”
“啊?”
美妇正有些疑惑,接着却马上感到一股大力从自己的两肩上传了过来。
原来在离轻琴“吩咐”过后,徐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悄悄地来到了她的身后,而以徐霖的修为,要压制这名初入筑基境界的慈乐宫妖妇,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稍稍发力,这名美妇便感觉双肩上宛如有两座山峰落下,巨大的力量压制着她不得不坐在了地上。
难道我被骗了?
这名慈乐宫弟子的心里刚刚闪过这样的念头,便感到一股至阳至纯的精元,从她的天灵之上灌注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等等,我有点受不了这个,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比离轻琴当时的反应更为严重,这名显然有过无数经验的美妇,在面对徐霖用《聚元培药诀》凝练出来的极品精元时,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
徐霖只灌注了两天的量,这名美妇便抵挡不住,双眼无神地歪倒在地了。
“哇,这简直比毒药还要恐怖……”
看到自己的同门躺在地上,流着口水直抽抽的样子,离轻琴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地传音问道:
“我那时不会也是这种反应吧?”
“不,你比她要稍微强上一点。”
徐霖回想了一下,传音答道:
“至少你没有流口水,也没有叫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