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当时的情况相信你比我清楚。”
“他父母是我们设局害死的,你落入他的手中,他会放过你么?”
“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害死了你父母,你会大度的原谅他?”
“更何况,当时楚天云明确表示不会派人去救你,我能怎么办!”
“来,你告诉我,我该拿什么去救你!”
被连番背刺的苏珊,也终于情绪爆发了。
她阴沉着脸,怒瞪昔日的好姐妹,提出连番质问。
可惜苏冰并不买帐,戏谑的讥讽道:“表姐,你当真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他把你俩的通话录音放给我听,我只听出你的满不在乎,你的无情和冷漠!”
“不然呢?难道我要低声下气向他求饶,求他放了你?”苏珊不屑的轻笑一声。
“呵,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苏冰固守己见,摆摆手道:“我关心他是我的事,所谓成王败寇,你输了,楚家也输了,就说明我没选错男人。”
“就算只能在他身边做个见不得光的三儿,那又如何?”
“至少比你强,你现在连个花瓶都不算,顶多算他养的一条宠物狗。”
“哪天他心情不好,随时有可能宰了你!”
苏冰的话深深刺痛了苏珊的内心,她也为自己当前的处境思考过。
可惜每一种逃脱方法都不容易实现,再者那小子不知从哪学了一身邪门手段,让她不敢轻易表现出想逃走的念头。
至于表妹的离心离德,她也并未太往心里去。
既然镜子已经产生裂痕,无论怎么弥补都无法破镜重圆。
随她去吧,她愿意留在陈凡身边,就随她好了。
殊不知,两姐妹的谈话,一字不漏的被陈凡听得清清楚楚。
自从服下三颗灵丹,他的五感早已远超常人。
别说十几米的距离说悄悄话,就算五十米之外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漫步走向苏冰身旁,他背着其余人的目光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笑着问道:“你们两姐妹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是不是跟我有关?”
苏冰讪笑着撒娇道:“哎呀凡哥,你坏死了,不要当着我表姐的面这样嘛,她对你还有成见呢。”
“是吗?我看她是在想怎么逃走,或者怎么杀掉我吧?”陈凡咧嘴一笑,意有所指。
苏珊脸色微变,别过头去不吭声。
她表妹见状,趴在陈凡耳边低语道:“不如,凡哥你把她也那个算了,看她挺着大肚子,还怎么逃出你的手掌心,嘿嘿嘿……”
虽然她声音不大,但近在咫尺的苏珊又怎会听不到。
苏珊愤怒的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绝不会跟他……哼!”
“这可由不得你,你以为你还是楚天云身边的金丝雀呢?”苏冰轻蔑一笑,无情讥讽道:“现在你不过是凡哥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等到玩腻了,再把你卖到夜店做咯咯哒,岂不是很有意思?”
论出馊主意,她们两姐妹的段位不相上下。
苏冰也乐得看到表姐沉沦苦海,下场越凄惨,她就越开心。
都说最毒妇人心,陈凡算是见识到了。
可他还要维持基本的体面,干咳两声婉拒道:“算了算了,毕竟你们姐妹一场,要团结,懂吗?”
“我懂,凡哥是拉不下脸面。”苏冰双手交叠在胸前,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走向烤炉那边。
到了傍晚时分,柳晴被家里的电话喊了回去。
陈凡也回到自己房间,通过公司里的几个元老,关注着江市的一举一动。
他的房间位于二楼最东面的一间,跟其他人的房间并不相邻。
一来是晚上很可能有行动,直接翻窗出去更方面。
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苏冰经常过来,万一发出点奇奇怪怪的声音,被妹妹听到不太好。
没想到十点过后,苏冰竟然又来了。
咚,咚咚,一重两轻的敲门节奏声,是他们定下的暗号。
可陈凡却听到门外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他疑惑的打开门看了眼,却发现苏冰竟然扶着她表姐来到房门外。
“凡哥,我把她打晕了,今晚让你快乐一下,嘿嘿嘿!”
苏冰脸上带着病态的坏笑,不等陈凡同意,就将她表姐扶进了房间。
“哎?你这……”陈凡有点哭笑不得,一时间也不知道她这算是卖姐求荣,还是故意报复。
苏珊长得确实很漂亮,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痴心一片的喜欢她。
可现在他早已放下那段感情,谈不上喜欢,更多的是恨。
虽然造成父母惨死的幕后真正黑手是楚家,可她们姐妹俩毕竟是直接执行者。
现在楚家已经走向衰亡,如何处置这对姐妹俩,他也一直在考虑。
苏冰已经彻底归顺,暂时可以留着。
而她表姐却总想着逃跑或暗算自己,留着弊大于利。
“凡哥你别装了,你当初那么喜欢我表姐,可她却不愿让你碰,难道你就不想得到她?”苏冰笑盈盈的问道:“如果你是嫌弃她和楚天云好过,那你大可放心,她俩没什么的。”
“楚天云身边美女多的是,还有精神洁癖,一直把她当利用工具。”
陈凡哭笑不得的反问:“那你把她打晕带过来,万一事后她寻死觅活,岂不是很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凡哥你手段那么多,我不信你制服不了她。”苏冰说着就开始为她表姐宽衣解带,还焦急的催促着:“快点呀凡哥,再磨蹭她就醒了。”
“不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我可不干。”
就算陈凡曾经很爱这个女人,也不可能要靠打晕她才能促成好事啊。
这不是瞧不起人么?
苏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推到床边,便笑嘻嘻的关门离去。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望着躺在自己床上的苏珊,陈凡心里却越来越膈应。
这贱人有眼无珠,放着自己对她的一片痴心不要,非和楚天云勾搭在一起,接连坑害父母和自己,实在罪无可恕。
就在陈凡叹息之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