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候之凡,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拒绝去牛津大学深造?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病!”
“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
“抑或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数学方面天才,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回到办公室,何美娜坐在椅子上瞪着候之凡,审讯道。
尼玛!
自己拒绝去牛津大学深造,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人各有志嘛!
“何老师,我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要生气,不要骂我呀。”
候之凡嗫嚅道。
“我有什么生气的,我管天管地,也不能管你脑子里想什么吧?快说,你拒绝去国外深造,想要干什么。你留恋谁呢?”
何美娜没好气地,追问道。
“何老师,其实我是留恋你的!”
候之凡壮着胆子,说道。
“啊?你想我?真的假的!”
何美娜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一脸懵逼问道。
“何老师,我爱你!”
“我爱你!”
候之凡接连说了好几遍,道:“我一直都想对你表白,可一直没敢,因此,我才拒绝去牛津大学深造的……”
“你!你……”
何美娜羞红了脸,指着候之凡鼻子,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死东西,一脑子龌龊思想!你竟敢对老师,有非分之念,罪过呀罪过!”
“何老师,你我都是成年人。我有爱你的权利,你也有拒绝的权利。你未免想得太多了,我能有啥罪过呢!”
候之凡极力为自己,辩解道。
“滚粗!”
何美娜指着门口,说道。
“何老师,我本是一个隐世家族的长子,法定继承人。为了顺利完成学业,一直低调地隐瞒着身份。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一百万彩礼!”
候之凡见何老师,没有商量余地,只能下血本砸钱。
“快滚!”
何美娜暴走了,骂道:“还真以为,自己是情圣呀。有了两个臭钱,就无所不能啊!”
“要不二百万彩礼!”
候之凡不得不,加大彩礼诱惑。
“你……”
何美娜气得说不出话来,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小子网络看多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哪一位富豪私生子呀。
“四百万彩礼!不能再多了……”
候之凡再一次加码,道。
自己总共也就五百万,也不能都拿出来当彩礼!
“你给我滚!”
何美娜满脸羞红,拿起一本厚厚的书,猛然砸在候之凡脑袋之上。
“何老师,那我走了啊。”
候之凡吓得,抱着脑袋,狼狈不堪逃出办公室,道。
真没想到,何美娜老师,真的不被金钱诱惑!
自己虽然被爆了头,但能调戏美女老师一下,也很有成就感的。
既然你何美娜老师不要,自己就孝敬父母双亲。自己父母亲,培养自己上大学不容易。
候之凡回到宿舍,拨通了老爸的手机,打算转账一万过去,让二老买点好吃的。
多了,恐怕引起不必要误会。
无人接听!
候之凡又拨打了母亲电话,这一次接通了。
“老妈,身体还好吧?我老爸呢。我刚才打他电话,怎么无人接听?”
候之凡问了一声,道。
“你爸爸很好的,他正忙,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那一头,老妈支支吾吾,似乎隐瞒着什么说道。
“老妈,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我爸爸得了癌症,住院了?”
候之凡心头,升起有一种不详预感,道。
“介个!之凡……你个乌鸦嘴,怎么如此咒你爸!”
老妈捉急上火,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妈,我都二十多岁了,响当当男子汉了。家里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瞒着我啊。”
候之凡再三叮嘱,道。
“唉,你爸倒是没病,他被人打住院了!”
老妈憋不住,吐露实情道。
接下来。
老妈一五一十地,将家里发生事情,告诉了候之凡。
原来,自己家宅基地和十几亩责任田,被一家医药公司看中了。他们想要圈地吞并,但又不想出大价钱。他们便给候之凡父母下套……
二个月前。
有两个人找到候之凡父母,说是中药厂家采购员。因为急用,以高出市场价十倍价格,收购三七、黄芪、当归等中药药材。
而且,中药药材种子由他们提供。
双方还白纸黑字地,签订了购销合同。当然,如果不能按期交货,或者农药残留超标,要十五倍赔偿医药公司损失。
对方医药公司还交了定金!
候之凡父母,以为天上掉馅饼,精心呵护着三七、黄芪、当归等幼苗。
可真没想到,前两天到了收获季节。
中药厂厂家派人来检测中药材,发现农药残留超标。
因为违约交不出药材,对方让候之凡父母用土地抵押,搬家滚蛋。他们要在这儿,扩建厂房……
候之凡父母自此,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坚决不搬走。
于是。
对方还找来社会闲散人员,对候之凡老爸拳打脚踢,受伤住进了乡镇医院。
因为害怕影响候之凡学习,家里一直隐瞒。
“老妈,有我在就不要怕!”
候之凡信誓旦旦,保证道。
候之凡当即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买了一张长途车票,收拾简单包裹回家。
ZS县!
三河镇卫生院。
卫生院门口,候之凡老妈刘丽,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候之凡。
“哎呀!你在魔都上学,怎么越来越俊呢。到底那儿水土养人……”
“啧啧!”
看到候之凡,刘丽嘴里不停地说道。
“老妈,我老爸如何了?”
候之凡焦急地闻道。
“倒是没有生命危险,你赶紧去看看吧。”
刘丽带着候之凡,来到了一间病房。
乡镇病房,很是简陋。也就是五六张床位,旁边有一个支架,人多嘈杂。甚至,连空调都没有。
“爸爸!”
候之凡看见操劳半生,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老爸,鼻子一酸,泪流满面喊了一声道。
“之凡,你不好好上学,怎么回家了?”
候铁成看见候之凡一愣神,随后训斥刘丽道:“谁让你告诉之凡,我这一把老骨头死不了的!”说罢,发出一阵剧烈咳嗽声。
“老爸,我都成年了,家里有事不应该瞒着我的!”
“快告诉我!”
“谁打你的?看我撕碎了他!”
候之凡说道。
“唉,可咱们理亏呀!我想不通,长势旺盛的药材,都用的是绿色农药,怎么就超标了呢。”
候铁成用拳头,锤着胸口悲愤道。
本想发一笔财,可却连家都保不住了。
“老爸,一定有人捣鬼!你放心,我一定查清楚……”
候之凡略微思索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