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围着炉火自斟自饮,一边等着秦淮茹深夜敲门,何雨柱心底的那个小火苗越发的旺盛起来,总感觉这时间越走越慢,也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到点儿。
但是这事还真有些急不来,再也不管怎么说,这关系肯定是见不得光的,秦淮茹那边肯定是想要等到她家三小还有婆婆都睡着了之后才过来的,何雨柱也只能是等着了。
家里面也没个钟表,何雨柱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点儿了,反正是感觉等了很久,等的自己都要困了,都已经爬上床快要睡着了,才听到一阵轻轻的开门声。
何雨柱心知――来了!
要不是何雨柱心里面一直记挂着这事儿,早都已经睡着了,就算是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
何雨柱刚睁开迷糊眼睛,也就刚来得及看清秦淮茹那张娇俏水润的脸,“啪”的一声屋里的灯灭了。
随着灯灭,何雨柱的精神头就上来了,不过这事还是要关灯的吗,难道不是开着灯才更有意思吗?
不过,何雨柱也没有开口,第一次嘛,可以害羞一点,理解万岁。
黑暗中其他的感官似乎也能变得更加敏锐一些,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被角掀起一阵凉风,然后一个火热的身子就钻了进来。
何雨柱:“姐……”
秦淮茹:“别说话……”
耳边再次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秦淮茹什么话都没有说,穿好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就离开了。
何雨柱突然想抽支烟了,但是想了一下,好像自己从来都不抽烟,家里也没那玩意儿,索性也就算了,还是睡觉吧。
果然,这才是假期的真正打开方式啊
果然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秦淮茹四合院第一。
离了何雨柱这边,秦淮茹确是有些心惊胆战的,轻轻打开自己那边的房门,刚刚上了炕,就听到自己婆婆贾张氏那边传来了一声冷哼,秦淮茹当场心就凉了半截儿。
不过等了半天,强忍着疲惫的秦淮茹也没有听到再传来其他声响,索性也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秦淮茹心底清楚,贾张氏肯定是猜到点儿什么,或者说已经心知肚明,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贾张氏还得靠着自己养活,就算是心有不满她也得憋着,敢闹出太大的幺蛾子她也得考虑一下后果。
这提前的一夜春雨过后,秦淮茹似乎突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东西,又或者是多年的压抑一夜之间得到释放,就连睡梦中嘴角都不自主的绽放出了一丝微笑。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起的有些晚了,她起床之后,就看到贾张氏坐在客厅里面,抱着贾东旭的照片唉声叹气,看到秦淮茹出来之后,那唉声叹气的声音就更大了三分。
贾张氏:“我可怜的儿呀,你怎么就走的这么早呀?你这突然一走,留下我们这一大家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以前秦淮茹也没少听到贾张氏这么絮絮叨叨,但是今天早上却觉得格外的刺耳与心烦,忍不住开口顶了回去。
秦淮茹:“这么多年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一大早的你在这儿念什么念?想念经去庙里面念,没人拦着你。”
贾张氏瞬间被噎了一下,有心想要开口吵回去,几次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就剩下一声小声的嘀咕:“吃的穿的从哪儿来的你心里清楚……”
秦淮茹懒得再搭理她,转身去做饭去了,贾张氏低声嘀咕的声音偶尔传来,也听不清到底说的是啥。
要是以往,贾张氏可能也就大声的和秦淮茹争吵起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事情变了,优势不在自己这边了。
这几年贾张氏也算是一直严防死守,时不时的就拿自己儿子的照片出来当着秦淮茹的面缅怀一番,就是害怕秦淮茹走到这一步,要是秦淮茹再有了男人,那自己这一家寡老孤小的可怎么办呢,全都指望着秦淮茹活呢。
以往虽然也有很多风言风语传出来,但是贾张氏心里面清楚,秦淮茹还是守住了最后一道底线的,但是昨天晚上就不一样了,秦淮茹出门时候关门的声音贾张氏听到了,原本迷迷糊糊的以为秦淮茹就是出门上个厕所,但仔细一想,不对呀,大晚上的,家里面又不是没有尿壶,去上哪门子厕所,厕所在大院儿外头呢,这会儿大院的大门都落锁了。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贾张氏连忙起身,趴在窗户口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秦淮茹的影子,这下才知道坏事了。
再想一下晚上秦淮茹去找何雨柱借钱这事儿,这大半夜的秦淮茹去了哪里心底基本上也就清楚了。
贾张氏头脑一热,差点儿就想要冲出去闹一闹,但是考虑了半天,最终还是强忍下这口气,重新钻回了被窝。
贾张氏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两个多小时都睡不着,直到秦淮茹进门儿回来,贾张氏才留给她一声冷哼。
不是不想吵架,而是已经人老成精的贾张氏不敢,现在秦淮茹的步子已经迈出去了,要是真把关系给彻底闹僵了,秦淮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改嫁,不再管自己这一家老小了,那到时候贾张氏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毕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管不住,所以贾张氏只能够在私底下旁敲侧击的点一点秦怀茹,她是个寡妇,她家里还有仨孩子,没有哪个男人真心愿意接她这个盘的。
秦淮茹做饭的时候,何雨柱也被屋外的喧闹给吵醒了,已经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每天早起早睡的,何雨柱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物钟,虽然昨天晚上睡得晚,但何雨柱依然觉得精神抖擞,全身心的放松后,阴沉的天空似乎都显得明媚了些。
秦淮茹接过了何雨柱递过来的五块钱,比昨天自己开口要借的还多了两块,但秦淮茹什么话都没说,连头都没抬,把钱塞进了兜里之后继续做饭,只是似乎被烟火给熏红了些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