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他的娇惯
“我忘记了这半个多月跟你相处的点点滴滴,忘记了你有多么的可爱多么的温柔,忘记了我们拥有的一段美好的时光,什么都忘记了……”他苦苦一笑,竟然让她心底涌上了疼惜的冲动,抚了抚他额角的碎发,“许南川……”
“告诉我,听到我这些话,你心里是什么感觉?”拂开她的手,他有些烦不胜烦的吐出一口气,雪亮的眼睛瞪视着她,慕向惜说了实话,“有些……失落……”
“仅仅是失落吗?”
“……很痛苦。”
听到了他要听的话,他满意的微笑了,摊摊手,“你看,这只是我的假如,这也仅仅是半个多月而已,你就已经会痛苦了,八年的美好回忆,被你说忘就忘,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你想过吗?现在,是不是会有点感同身受呢?”
他的话,让她心里一动,想起在餐厅他的生人勿近,她依然不确定的紧张的问他,“刚才……只是假如吗?”
“是!只是假如!我不舍得让你伤心失望,我承诺过只给你幸福,所以,我不会让自己这么轻而易举的失忆,也不会选择把你忘记,我不能再给你任何不幸和打击了,我会坚强的活着,一直一直的保护你给你关爱!但是现在呢,你让我很失望……”也很烦躁和无奈!
想起和夜魅痕的约定,如果不是她主动答应跟他走,他许南川绝对不能够强行将她带走,那么,她就要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了,成为夜魅痕的附属品。
他不甘心,他不可以再这么放纵她安逸下去了,他要有危机感了!
离开的这三天,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她的生活起居和她的恢复状况,下人汇报说她每天除了去海滩等他回来,多余的话也不说,然后就回来睡觉休憩,一点点儿努力似乎都没有去尝试,这……让他很气结又很开心!
他开心的是她终于会思念他了,他气结的是她始终不能够理解他的苦心!
肖奈说是他太宠她了,但是他就是没办法强硬起来。
就如今天,好不容易对她冷漠了一次,他从一大早睡到现在,还是清醒无比的,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她的那张脸,担心她会闷闷不乐,担心她会从此以后不再理他,她在门外徘徊的脚步声他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就起身为她开了锁,放她进来。
是的,肖奈说得没错,他现在是太软弱了,这根本不是以前的自己!他用力发狠的捶着自己的脑袋,这个动作,吓坏了慕向惜,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为了我,去努力试一试,好不好?”
“好!”她点头,他终于勾出了一丝笑,她趁机埋怨,“你今早,太冷了!”
“以后,还会更冷!”
“啊?”
他努了努嘴,做了一个‘所以,你要加油了’的表情,慕向惜蓦地感觉心情沉重了不少,也开始了深刻的反省,这段日子,她的确是无所事事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给的一切,逃避着脑海里那些一想起来就会头痛的回忆片段,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他开心一些呢?
思索的间隙里,他没有打扰她,看她轻锁眉额,他附到她耳边,“想要我吗?”低沉的嗓音带着魔魅的盅惑,慕向惜一个怔愣,“呃?”
“我给你。”
“我……我才不要你……我……”
“真的不要?”
她坚定的摆手,一边撤退一边冲他尴尬的笑,他冷哼,“那你刚才勾~~~~引我干嘛?”
“你的肌肤好滑好好摸,我试一下手感如何……没有别的想法!绝对没有!”
眼看她就要溜之大吉,一只脚眼看就要触到地毯,肩膀上一个巧力施加过来,她不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就已经倒在了他身边,背对着他,灼~烫的呼吸故意往她耳朵里钻进来,“真的?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不安分的大手慢慢的由她宽大的领口伸入,慕向惜浑身一滞,身体紧蜷,想躲开他的手,结果却将背部更向后靠贴在许南川胸前。
他的唇从后面整个含住了她的……那包裹的力量似乎可以吞噬一切,那温度更是让她感觉自己的唇都被化掉了。
他饥渴的吞咽着,狂野的气息让她感觉到了野~~~~兽般的**袭来,她用掌心妄图推开他,却不想这动作更是让他产生了征服的**。
于是,她感觉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刺痛,那一瞬间,有无数张类似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都是他和她激~~~~情拥吻的镜头,他喜欢咬她……
她的唇经常会被咬破,但是,他却不会因为她的痛而终止,他像是上瘾了一样,将她的唇吻得血红又肿胀,他才有可能会有罢休的那一刻,真是混蛋得很!
就像此刻,他的唇如此用力地挤压她的唇,牙齿也一直在细啃,甚至啃得她再也无法忍受,她难受的拍打着他的肩背,他又要发疯了不成?
他根本不是在吻,而是用牙齿不停地在轻咬,刺痛着她的脸和唇,甚至开始侵袭她的嫩颈,也趁着自己终于有了呼吸的时候,她开口大骂,“我真是讨厌死你了,每次都把我吻得好痛!你放开我,我要走!”
“真的?”身后的男人身体一僵,慕向惜却浑然不知,激动的样子真想将他碎尸万段,“那还有假?你知不知道我事后通常要敷很久的冰袋?”
“真的?”他又问。
“你这男人……”慕向惜也蓦然的意识到了什么,她哑口无语了……许南川却笑得胜券在握,“看来,这招的确管用,最起码能够让你想起我的坏,好,我继续努力了!”
“啊……不要啊……不要啊,真的很痛的,我是真的恨你的,你别再咬了,许南川,你别太过分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挣扎和反抗也全军覆没了,轻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奏响。
许南川满意的看到她微蹙的秀眉,唇慢慢贴上去,沿着她的颊骨用舌尖细细TIAN划,感觉她的肌肤触在味蕾上轻轻跳动,她在轻颤,向惜,你的性~~~~感只有我能看,记住!
“向惜乖,有感觉就要叫出来。”
他撬开她的嘴,释~放她的轻喘,可是,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叫喊,她还在尽力控制着,她知道此刻任何从嘴里冒出的声响,都会让她羞涩难当。
脑中又无端冒出了很多很多像是在现场直播的视频,那里面的主角竟然是他们二人,看到这个,她心里也不禁想入非非,不行不行,那肯定是幻觉。
慕向惜拼命的阻止自己内心慢慢清晰的暧昧,她不要像他们一样堕落!
“向惜,你真是不乖。”沉声的叹息,含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慕向惜狂乱的摆头,“我不行,我们的孩子……”
“放心,我不会做。”
“那你?”
“我会忍着的。”
他一边粗~喘着啮~~~~咬,一边盯着她脸上隐忍的表情,只有此时的慕向惜,才会将所有身心都放在他身上。
他喜欢在他怀里迷乱的她,喜欢得欲罢不能,曾经的他们之间,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好,而今,虽然她依然在抗拒,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往日那个对她毫无抵抗力的慕向惜,是的,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她!
他嘴角一勾,看了她已经到了极限了!即使这样,他还不准备放过她,及时羞涩却让她爱极了这种折磨人的挑~~~~逗,看着他的脸慢慢浮现~~~~愉带来的冲击,心里的满足感无限放大。
慕向惜无措的仰着头,紧紧地闭着眼,牙轻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心中狂奔而出的喊声。
他的每次触碰都让她全身战栗,心紧蜷曲,下~~腹的热浪一波一波地向上袭来,将她全身都染了红。
他的手不再只满足爱~~~~抚,慢慢地滑向她的腿心处,慕向惜的直觉就是夹紧双腿,心慌地喘着气,“许南川!”
他不可以,他说过不要做,他的手怎么可以还往下探?
“向惜,一切都交给我,不要紧张,放松点,相信我,不会让你痛的!”
“孩子……”
“放心!”
“不要啊……”
慕向惜的求救声一浪高过一浪,许南川不得已才停下来,伸手按亮台灯,撑起身体盯着身下一点儿都不安分的女人,都跟她说不要担心了,她竟然不相信他?
以前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难道真的是性子变了不成?
慕向惜被不言不语的他看得心里发毛,往角落里缩了缩身体,却始终逃不出他的阴影,他一脸严肃看似很生气的样子是她引起的,所以,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内疚,“许南川……”
“叫我阿川。”许南川一听她呼他全称,心里更加不爽了,两个人已经算是这么亲近了,她竟然还是要刻意的拉远彼此的距离,真是让他窝火!
他一边手指轻勾着她的下巴,一边用直勾勾的眼神锁着她,慕向惜被他眼里还没有逝去的**给怔住了,他现在就想吃了她,可是,她好担心好矛盾好害怕,“我……想回我的卧室……我想要午休了。”
一只手慢慢沿着她的背脊向下滑,一路上引起了慕向惜强烈的酥~~~~麻感,他不罢休的问,“为什么?”
“我困了。”
“你在恐惧什么?”
“我不习惯……和男人亲近。”
“你的身体很诚实,它想要我,但是你的心还在抗拒。”
“你说过会给我时间的!”
他含笑顿了顿,“好,我给你时间慢慢恢复,一个月,可以,一年,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他的呼吸窜到她耳朵,像是魔咒,“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回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我给你时间恢复!你想要多久都行,我允许你这样逃避我,但是只要你肯跟我走,后天,明天,或者今天,甚至现在,好不好,就现在?”他越说越急,越说越充满了期待和向往,慕向惜喃喃自语,“离开这里?”
他重重的点头。
慕向惜为难了,他要她现在就跟他走?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呢!她弱弱的问,“我们这样相处……不好吗?”
他过敏似的摇头,“我很不喜欢这里!”
她的犹豫虽然在他预料之中,却让他懊恼不已,抬头环视了一圈这四周充满了古典和老旧味道的家私,他真是讨厌死这个地方了!
充满了压抑的暗黑气氛,没有阳光没有生机,就连身~下这张破败的床,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下一瞬间就会崩溃坍塌。
她的随遇而安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容易满足的女人,现在这种现状,她似乎适应得比他好得多!他是多么希望能够在期限来临前说服她,虽然知道这有些不太可能,但是他还是想要做到!
她越是迟疑着不肯决定,他越是心焦难耐,胡乱的再次吻上她的唇,手指悄悄的溜进了她的紧~~~~窒,慕向惜倒吸一口冷气,所有的战栗和惊喘都被他纳入怀中,他的舌尖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芬芳,让她失去思考,只能随着身体的感觉自由释~~~~放,他抑制不住的叹息,她的身体真是美妙无比!
只是这样而已,她就已经被他抛上了云端,然后,再次悠悠然的落下来。
她满面羞红,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他低低的笑,含着她的耳垂问,“喜欢吗?”
她不置可否,他也不强求,左手与她十指相扣,静静的偎依着她身体,拼命的忘记自己已经被她挑起的所有YU火焚身,心里断断续续地默念着,若众生所有苦生,彼一切皆以爱YU为本,欲生、欲集、欲因、欲缘而生苦……
反复念着,直到他快要爆炸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直到她已经微微合上了双眼,他这才苦苦一笑,他这是何苦呢?他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的,他这完全是在变态的折磨和惩罚自己!
紧紧相拥的身体开始不老实的涌动,许南川低头看她,“不是要睡吗?”
“我……我在这里睡不着。”
他的怀抱太灼~热,让她根本无法安睡,她又挣扎了几下,他似乎没有打算放开,她的唇不安无措的翕合着,抬眼看他一下,然后又马上低下了头,唤了他一声,“许南川……”
她欲言又止,满腹的心事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实在是有够别扭的,许南川点点头,“说吧。”
“Elvira走的时候说,她一个月后会过来,我……我想,再有几天她就过来了吧。”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一起等孩子生下来……”
她口中的‘我们’,许南川敢肯定,绝对是Elvira!而他,是可有可无的!
意识到了他的气结,慕向惜说到最后已经是蚊子在哼哼了,许南川的脸色完全铁青了,对她这么好,难道还是不行吗?
Elvira!Elvira!Elvira,她念念不忘的竟然是那个与她只有几面之缘的女人,他最近的努力难道还是换不回她的回头吗?
脑海里猛然窜过一个不祥的念头,他头痛的摸着吐吐乱跳的太阳穴,深邃的眸子瞪进去她仓皇闪躲的眼底,缓缓的问,“这个地方有什么让你留恋的?”
疑问的语气,却带着八分的肯定,依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她的迟疑必定掺杂着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而且,这原因似乎跟别人有关,不仅仅是Elvira而已。
这个认知,越来越让他忐忑不安,他以为他的魅力还是让她无法抵挡,殊不知,她内心一个角落却因为记忆的交叉和混乱而有了些微的变化,而现在,她微讶的表情更是让他越加肯定了,她甚至有急于开脱的嫌疑,唯恐他误解什么,她慌忙的摆着小手,“没……没……绝对没有!”
她的声音带着震颤,许南川心里无端的被千斤顶压得喘不上气,无名之火蓦然窜升,语气也变得尖酸刻薄了不少,“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会对着公爵的画像发呆?”甚至一看就是一个半天的时间!
以前,他会自我安慰这是她的好奇心,毕竟那个男人很神秘……也很英俊无匹。
其实,他极力想否认他这些外在的优点,但她的态度和做法实在让他难以忽视,即使这样,他还是可以不用在乎她对别的男人的单纯的迷恋。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魅力可以将她赢回来了,只是现在,他深刻的知道,那不是什么简单的少女情怀。
Elvira曾经说,她的潜意识里似乎把那个温柔的许南川和公爵联系到了一起,而他这个真正的许南川仅仅是那日狠狠伤害她的男人,这个,是最让他担忧和在乎的!她怎么可以发生这样的错误颠倒?
他的思绪翻飞流转的瞬间,慕向惜也在努力思索着,后来,似乎终于想明白了,她用指尖指着他,气恼的质疑,“你……竟然派人监视我?”
监视?
这个词,让许南川瞠目结舌又哭笑不得,薄恼的暗流在心里悄悄滋生。
是啊,是他犯贱,他想要在他不在的时候还关注着她的一言一行,他是那么渴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他甚至一刻都不怨意离开她的身边。
所以,他让下人向他汇报,很仔细和详尽的汇报,因为她现在不仅仅是个需要照顾的孕妇,同时还是一个需要医治的患者,对她再多的关心似乎都是不够的。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诊治她的良方,但是又不知道哪一条是真正行之有效的途径,他收集关于她的资料,也是为了更好更快的达到这个目的。
他想,她最起码会以为这是他对她表达关心的方法,其实,不然,因为,她竟然用了这样一个严苛又带着企图意味的贬义词‘监视’二字,她将他所有的努力都包装了一层虚伪的有色光芒,真是有够伤人的!
他自嘲的笑笑,“如果你执意要用这个词,那我无言以对!”
事到如今,似乎再多的关心都被她无事了,他再多的解释只能被称作狡辩。
他这种无谓的态度,更是让慕向惜无法忍受,“放开我!”
他冷笑,手下的力道不减,“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我们的火~热缠~~~~绵了吗?宝贝,要让我亲口再描述一遍吗?你刚才真是迷死人了,你控制不住的兴奋的叫声你大声激~~~~情的喘息,你全身粉红得让我忍不住想要咬几口,你颤抖敏~~~~感的模样像极了可怜又极为诱~~~~人的小猫咪,你达到**时候不自觉翘起的可爱脚趾,都让我爱得要死,我差点就这样把持不住了,如果我刚才够狠,我真想把你穿透,真想尝尝你让人**的滋味,没错,我是一个绝对的强~~~~奸犯,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而你,始终没办法否认,你喜欢我刚才那样对你,你喜欢我对你使坏,是不是?”
他违心的言论让她恨极,她踢他,而且,是毫不顾忌的乱踢,好巧不巧的撞在了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激~~~~情的**之源上,那样的撞击简直会要人命!
他痛得想要将她撕裂开来,额头青筋暴突,浑身被痛楚和隐忍逼出的汗水让他看起来犹如刚从浴池中走出来一般,他气得发颤的唇更是紧咬着,握紧的拳头似乎下一刻就会落在她身上,慕向惜害怕了,这样的他,怎么会是前些日子对她温柔有加的男人,这简直是魔鬼!她怒极说出几个字,“你……你好龌龊!”
什么样的言语也无法形容她此刻对他的讨厌!
“回答我,说你喜欢!”
“不!你错了!我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
“是吗?”
趁他疼痛和迟疑之际,她挣得了一些自由,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套上,跳下床跳出他的手能抓到的范围,她回头冲他喊,“是!我最讨厌你了,你完全是在强迫我!我最恨你变成这样了!”
恨到极点的她转身就走,拉开门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站定,脱下脚上的棉拖,不由分说的向他砸过去,这样的举动完全出乎许南川的意料之外,甚至来不及去挡,任由那凶器一只落在他头上,一只落在他起伏的胸口,然后齐齐的落在他所在的大床上……
她愤然离去!
留下身后的他呆愣不已,她的脾气,还真是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
“慕向惜,你竟敢……”反应过来之后的他气得快要炸了肺,落在门板上的眼光转移到了地板上,他恨恨的一声低咒然后迅疾的从床上跳下来追过去,“喂,小心地板上的木刺,你这该死的女人,你给我站住……”
等他火急火燎的跟过来,还是很不幸的被她给关在了门外,任他怎么吼怎么捶门她都不开。
路经的下人平时都默默的做事且不苟言笑,今天却不停的把眼光落在他身上,一眼不够,还要看第二眼,第三眼,等他不解的对视过来的时候,他们又匆匆的红着脸低头走过去,那个最年轻的女佣貌似是第三次路过了吧?!
一阵幽幽的风吹过来,带走了些许他浑身弥漫的热气,许南川一个激灵,然后,这才低头打量自己,瞬间冰冻了!
天杀的,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他竟然什么也没穿!而他的灼~~~~热还在高高的挺举着叫嚣着!
这样的一幅画面,很显然,是YU求不满的他急于找到释~~放的出口,而把自己关在门内的女人,显然是他要找的对象。
年龄稍大的管家戴着他的金丝眼镜走了过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递给他一条大号的浴巾,还体贴的帮他展开,为他裹上,然后,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小声的向他提议,“先生,小姐有孕在身,您还是……”鹰眼射来,他自觉的闭口不语了,许南川伸手过去,“钥匙呢?”
“这房门……没钥匙……”
“tmd!”不轻不重的一脚踢了过去,他原意只是发~~~~泄而已,却不想这门板却摇晃了几下,有木屑和碎末从屋顶上纷纷剥落,似乎要坍塌的样子,门内传来慕向惜的尖叫和大骂声。
许南川连忙出口安慰,“向惜,别害怕,有我在,没事的。”
随后,里面没有了声响,许南川默默的等了一会儿,最后感觉她开门是无望了,就无趣的回头看看,管家和一帮众人在那里研究开门之道,他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散去了,拂去头发上落下的灰尘,他最终咽下了那口气,也回去了……
分别不过一段短短的时间而已,他的女人已经成了一头暴烈的小豹子。
他生气的时候她更是来气,甚至那气焰有望要超过于他的。
就如刚才,她简直是毫无顾忌的撒泼,竟然拿鞋子来砸他这颗高贵的脑袋。
这若是放在以前,她是万万不敢这样的,顶多是在气到不行的时候不理他或者悄悄的咒他几句,而现在,非比寻常了,这脾气,也来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路过她身边有菜刀,她会拿着劈过来吗?想到她赤脚拿着菜刀的悍妇模样,他一个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出来,那些未来得及退去的下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先生这是怎么了?受的刺激太严重了,还是怒极反笑,后面隐藏着潮水般的怒意?
许南川没有再睡觉,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老宅子里有关那个公爵的画像和东西全部收拾一空,放在了落满了尘土的柜子里,就让他冰封在历史的长河中吧!
等他率领众人将三层楼全部打劫一遍之后,也到了傍晚十分,经过慕向惜的房间时,他停顿了一下,敲了敲门,“喂,出来吃饭,然后让他们陪你去散步,你放心,我需要补眠,直到明天中午才会走出卧室,这段时间,你别担心我会出现。”
她不就是不愿意见他吗?那他就如她所愿!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有些急了,想要捶下去的拳头又再三思量了之后缩了回来,磨牙,“女人,听到了吗?”
“没有!”她的声音,似乎就在门后,而且,听起来很欠揍。
南川何时受过这样的特别待遇,他一步三回头,“好!你行!你行!”不行,不行,他要离开,他要去睡觉,将这满心满脑被她逼出的火气给睡回去!要不然,以她这样臭的脾气,他们非要吵个天崩地裂才行,好,他忍他忍了!
果然,他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之后精神好了很多,一个皱眉,就看到了桌角那女人的拖鞋,他的火气消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她现在处于什么状态?
想到这里,他拉上衣服就下来了,却不想,恰好推门出来的时候看到从楼下上来的她,她看起来萎靡不振,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纵然是好奇却什么也没说,两人就这样楞着,相视良久,她起步往卧室内走去,然后,又在几秒钟之后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样东西,扔到了他怀里,“许南川,还你的东西!”
许南川低头一看,是他送她的那只粉红色玫瑰标本,到现在已经很多时日了,她却保存得很好,每个花瓣连皱褶都没有出现,显然,她必定是对它很珍惜的了!
而现在,她又将它完壁归赵了,呵呵,许南川苦笑一下,捏在手里把玩着,残冷的说,“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不喜欢的话就扔掉算了。”
正要离去的慕向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笑得颇为不在意,随意的扯下一片花瓣,拿在鼻翼下轻嗅,“嗯,果然还带着香气的。”
“你……”
一瓣一瓣,他将它们从上面拽下来,每掉下一瓣,慕向惜的脸色就焦急一分,冲动之下,她想伸出手去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