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后我拄拐能走了,老孙、苗青青、孟非还有耿鸥每天轮流在医院陪我,小白小雨也经常抽空看我。耿鸥更是每天都来陪我,直到确定我能动了,也不会有特大的后遗症了,耿鸥才不哭了,不然每次来都偷偷落泪,弄得我心烦意乱。
我还一个劲问老孙我是否被毁容了,老孙笑骂命都快没了,还惦记容貌。我说要是毁容了我好提前联繫整容的地方,给我找几本杂质我参考下里面的靓男。
老孙无奈的说,你要是毁容了还好点,说不定毁漂亮了。放心吧,耿鸥没对你失去信心,还惦记着你呢。
我说,耿鸥太小,跟我不合适。那你跟苗青青怎么样了?
老孙嘻嘻一笑说,一切正常,稳步发展。
我呸了一声说,什么时候结婚?有日子了么?
老孙一脸严肃说,有志青年当以行侠仗义除妖伏魔为己任,哪能光顾儿女私情,那不是我老孙的英雄本色。
我听完默默无语,按了下病床呼叫器,护士进来问什么事,我说,护士我想吐。护士说,怎么不舒服了么?我说,被人给噁心了一下。
接近四个月的治疗终于被接回了家,身体的外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就是内伤还需要将养,不能剧烈运动。老孙自然下厨给我做好吃的,满满一大桌,其实在医院我也没少让老孙给我带好吃的,甚至我还口口声声要破坏老孙和苗青青的好事要挟老孙给我带酒喝,所以在住院的后期我基本肉照吃酒照喝。
日期:2010-12-14 21:57:00
师叔和月隐道长还有抚炉道长对我失去内功的事实都表示锥心痛首,捶胸顿足,意思是我这么个学道法的好苗子,就这么毁了。我说不一定毁了,我还可以从头再练。月隐道长摇摇头说,你经脉损坏严重,内力已经无法正常游走全身,内力不通则不聚,不聚则无法汇集丹田而运行。
我嘆口气说,那就算了吧,反正我要那玩意也没用。我又不去跟人家舞刀动枪的,要那内力武功干吗用。
耿鸥说,即使啊,老李哥等你好了,一定连那个法术都忘掉吧,不要总去捉鬼捉妖的了,多危险呢。
老孙在一旁说,呦呦,心疼了么?耿鸥妹子,你不是很喜欢捉鬼的刺激危险么?那么多次吵着要跟我们去捉鬼呢,怎么现在一口一个危险不要的,是不是心疼你老李哥了。
耿鸥有父亲在身边不好意思反驳老孙,气得两腮一鼓一鼓的。
我咳嗽了一下对苗青青说,苗教主,那我有机会给你说一下老孙这个人的缺点什么的吧,省得你们真结婚了,有什么事情没及时发现,后悔了,再分开,我们做朋友的也有责任。
老孙听完慌忙端起酒杯对耿鸥说,鸥妹,你上次说你想吃泡椒碟鱼头,我改天就给你做好不好?来这些天你照顾老李实在辛苦,我敬你一杯,你是我见过的最勤劳善良的美女了。
耿鸥扑哧一笑,举起酒杯跟老孙一饮而尽,老孙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跟苗青青孟非哈哈大笑。
我问老孙,石亮找到没有,有没什么消息?
老孙说,我和月隐师叔四处打听了,可是我们不认识什么人,没有那么多信息来源。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来。
我点头说,是啊,我们黑白两道都不认识人,怎么找?
耿鸥说,老孙哥的狗嗅丸不是能追踪气味么?用那个不成么?
众人大笑,老孙说,鸥妹子,我那是犬嗅丸好不好。追踪倒是能,但都过这么长时间了,上哪找石亮的味道去。
我对月隐道长说,那长衫人说他是玄门的,不知道这玄门究竟是个什么教。
月隐道长说,我也是年轻的时候听说过这个玄门,只知道这玄门的东西多是掩人耳目,蔽人视听,惑人心智的,还有一些捉鬼养鬼,为己所用的法术,其它就知之甚少了,也从来没接触过玄门中人。
说完对抚炉真人说,不知道俘虏道长可否知道这玄门一派是什么来历。
抚炉真人说,我当年四处游历,颇有些见闻,虽没接触过玄门一派,但也知道这玄门是旁门左道,干的也不是捉鬼除妖,锄强扶弱的侠义之举。而是受僱于官宦大户,为他们做些歪门邪道的事情,以求积敛财富,作为自己享受之用。
师叔也说,虽然我没听说过玄门,但是也知道有些个会法术的人,为了自己发达而不惜养鬼害人,残害无辜。
我听了点头,对石亮竟然想对我们下杀手感到耿耿于怀。一想到次我心情郁闷,我现在这样也都是拜是两所赐。虽然嘴上说没了内功无所谓,但是从有到没有之间的落差,不是任何人都能轻易接受的。何况内功给我带来的感觉是无比玄妙,这是普通人无法体会的。
老孙说,孟非曾建议月隐道长用御剑术杀了石亮,给老李和墨家人报仇,一来因为石亮毕竟是观海道长的儿子,也算是观月师叔的师侄,不忍下手,二来是要想用于御剑术,一要面对面,二要知道对方深沉八字,真实姓名,至于动物妖鬼除外,御剑术本身就是针对它们而创的,只需知道他们的样子,就能用御剑术了。
所以一般懂得这种高深法术的人是不会轻易把生辰八字透露给别人的,还有石亮这个名字也未必是他真实姓名。
大家看我心情郁闷也都非常明了我心里的苦闷和身体的创伤。所以不再提这个话题。饭毕,月隐道长和师叔还有抚炉道长去里屋下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