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干嘛?”陆凡站在房间里,皱着眉头道。
秦芳华斜咬着嘴唇,双眸灼灼的望着他,“一点情趣也没有,如果你对我好那么一点点,我也许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说完,秦芳华转身就要离开房间,但是皓腕却被一直有力的手臂抓住了,“你打算把秦百达的阴谋告诉我了?”
“什么阴谋?”秦芳华笑嘻嘻的,眯起眼睛像一些荧幕上的当红花旦一样,“我是想说,女人的第六感让我感觉你和小雪姐应该认识,而且你好像喜欢她。”
“不关你的事情。”陆凡松开手,轻轻谈叹了一口气。
秦芳华兴奋道:“怎么样,被我猜中了?要是你能像爱她一样喜欢我的话,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但是现在不可能。”留下一句,秦芳华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红尘情丝?”陆凡抬起手掌,望着缠绕在食指上一根红线,每个人都有,但是只有自己能看的见。
一间豪华总统套房里面,一个穿着青衫,留着如云长发的女孩子站在幕墙玻璃面前,望着蔓延的璀璨和如织布机一般的车流,微微皱了皱秀眉。
眉宇只见蕴含着淡淡的哀愁之色,旋即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房间后面,站着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正是胡少。
“盈盈,你别担心了,这次去尼雅河,我一定帮你找到你要的东西。”胡光羽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眼神不由发呆,脸上露出色授魂与之色。
魏盈盈气质潋滟,转过身,“胡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此去危险重重,你是市总指挥的大公子,跟着我去冒险不太好。”
“盈盈,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如何?为了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胡光羽眼神无比的坚定。
说着,就走上前,准备抱住魏盈盈,却被魏盈盈漫不经心的躲过,“胡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早点睡觉吧。”
“是我唐突了。”胡少心里叹了一口气绅士的点了点头,退出房间之后,眼神却闪过一抹桀骜,“臭三八,等我把你搞到床上,你还跟我装白莲花吗?”
第二天一早,众人坐了三个钟头的飞机,终于到了塞北机场。
按照原先的计划,扔掉了许多没用的东西,几位公子哥仿佛来度假的,换了一身骆驼探险者的装备,带着宽大帽檐的帽子,倒是像模像样,陆凡还是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
一路上陆凡的话倒是很少,魏盈盈在飞机上看了他几眼,觉得他很奇怪,尼雅河被誉为死亡地区,虽然名字里有河,但却一滴水都没有,全是荒漠,这家伙什么都不准备,真以为是去度假的不成。
不过看了一会儿,魏盈盈就没理会陆凡这个奇怪的人了,像这种故意装出一副特立独行吸引女孩子的手段,她见的太多了。
众人站在公路等了一会儿,两辆越野车风尘仆仆的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第一辆车上跳下来一个粗犷的汉子,穿着筒靴,常年日晒下脸有些干红,看的出来这里的民风都很彪悍,“你就是胡公子吧?老凯让我来带你们过去的。”
“嗯,老凯不亲自过来?”胡光羽皱了皱眉头。
粗狂汉子皱了皱眉头,冷笑道:“你以为这里是锦城,老凯让我们来带你们进去就不错了,快点上车吧。”
听到他的话,胡光羽皱了皱眉头,他爸是锦城一哥不错,但是出了锦城谁买他的账。
坐在车上还有两个人,一个干瘦矮小穿着一件破棉袄,另外一个身材魁梧,头发剃光了,只在后面竖着一条小辫,给人一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感觉。
“野狐,你说这些人干嘛不想待在大城市里,跑这地方遭罪。”大块头呆头呆脑的说道。
野狐吸了吸鼻子,“城里人的想法我们搞不懂,说是搞什么研究,我看就是来倒斗的吧,反正咱们办事拿钱。”
这次老凯可说了,有五千块钱的酬劳。
众人上车后,田教授又嘱咐了一番,继续研究起藏宝图来。
胡光羽和单节青等人坐在另外一辆越野车里面,陆凡和秦芳华、魏盈盈还有田教授坐在粗犷汉子的车上。
从这里直接开车去尼雅河车速快的话要一个钟头,路上聊天,知道了粗犷男的绰号叫胜子,另外一个瘦子绰号野狐,还有一个叫树根,都很形象。
至于他们说的老凯是塞北这边的中间人,倒斗、接各种人物,在这边有着复杂的关系,只要来钱什么都干。
“我说教授,俺是一个粗人,你们搞研究俺不懂,不过你带着几个细皮嫩肉的娃娃跑荒漠深处去,恐怕是真的来旅游的吧?”胜子哈哈大笑,上车前他就发现了两个大美女,一直透过后视镜看过来。
一路上胜子说着关于尼雅河的各种神秘传说,尼雅河在华夏有很浓重的神秘色彩,每年都吸引数以万计的各国探险者和旅游团,不过大多数来旅游的都在荒漠周边,绝对不会进去。
尼雅河还有一个名称是逝去的仙河,曾经绿植茂密,如一块蓝宝石镶嵌在大地上,现在全部风沙掩盖,变成了一片塔里木盆地的盐壳和荒漠。
而且曾经有许多探险者走进荒漠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就在前半个月,我还亲眼看见荒漠中出现了海市蜃楼的景象,那地方太诡异了。”胜子啧啧道。
魏盈盈轻轻的咬着薄薄的嘴唇,手掌握在一起,望着窗外倒退的胡杨林,心里道:“无论多么困难,我一定好找到河源之心救爸爸的命。”
陆凡倒是一直眯着眼睛,仿佛在养神一般。
就在他们走了之后不久,塞北一处充满西北边陲气息的小镇中,某间酒吧里面,一个满脸留着长长胡须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子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吧里白天并没有多少人,但是此时门口却走进来了一位穿着白衣,留着长发的男人,的确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长得很是俊俏,但是脸庞总给人一种很阴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