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整座选拔试炼之地,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偶尔的兽鸣响起,提醒着众人不要放松警惕。
突然。
只见夜色下,一道身影携带强悍无匹的冷冽气势,如同惊鸿一般,划破长空。
而在他身后,还跟着数人。
这些人,皆是气势凛然,实力不俗。
“这些家伙是谁?好强大的气场?!”
“是啊,好强大的压迫感!”
“特别是领头那人,如此强悍的气势,怕是已经达到脱凡一境了吧!”
下方休息的众人,注意到上空情况,皆是面色一凛,纷纷警惕。
见上空那些人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来,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议论纷纷起来。
目光仔细看去,只见上空疾驰的数人,不是别人,正是洛家等人。
领头之人,正是洛浩然!
只见他们如同闪电一般,一路疾驰,随即在萧家营地降落。
萧天策似笑非笑道:“洛浩然,这么杀气腾腾的,也不怕吓着别人?”
洛浩然不耐烦道:“废话少说,人呢?!”
“人就在这里。”
萧天策目光扫向不远处的营帐,掀着嘴角道:“事先说好,这回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啊。”
洛浩然没理会他,一双眼睛锐利如电般扫向营帐。
与此同时,神念释放的陈天泽,自然察觉到了杀气,于是起身走出了营帐。
看到现场这一幕,陈天泽微微眯着双眼道:“萧天策,眼前的情况,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萧天策狡黠笑道:“陈兄弟,你眼前这位就是洛家的天才洛浩然,他可是在四处在找你,我既然碰到你了,自然是要卖他一个顺水人情了。”
陈天泽眯着双眼道:“这就是你说的合作?”
“合作?呵呵,陈天泽,我承认,你的实力确实不俗,有让我睁眼相待的资格,不过,就凭现在的你,你觉得够资格跟我们萧家合作么?”
萧天策讥讽一笑,满脸不屑道:“而且,比起跟你合作,这价值可远远比不上洛浩然的一个人情啊。”
陈天泽眉头微微皱起,虽然早就知道萧天策在打小算盘,但他还真没想到,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你就是陈天泽?!”
洛浩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陈天泽,一字一顿,阴冷的双眸如同冰潭一般,闪烁着慑人的寒芒。
陈天泽微微眯着双眼扫向他:“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有问题,都听到萧天策叫我的名字了,还要来问?”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浩然哥面前大放厥词?!”
“哼,陈天泽,你杀了我们洛家之人不说,还敢侮辱浩然哥,你简直找死!”
“臭小子,立马束手就擒,我们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否则,让你碎尸万段!”
洛家众人纷纷冷喝,目光阴森地盯着陈天泽,恨不得用眼神将陈天泽给碎尸万段。
陈天泽戏谑地看着他们,道:“没错,我确实杀了你们洛家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除了洛千云外,那个什么洛海棠也被我宰了,你们又能怎么样?”
至于具体的细节,他也懒得解释,因为,解释了也没有用。
洛家如果真的讲道理,也不至于那么张扬跋扈了。
洛浩然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则是眯成了线条,如同毒蛇一般,眼中泛着冰冷刺骨的寒芒。
“杀了我们洛家的人,还敢如此嚣张,陈天泽,你在找死!”
“浩然哥,这家伙太张狂了,杀了洛千云和海棠姐不说,竟然还敢如此挑衅,简直没将我们洛家和浩然哥你放在眼里,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必须宰了他!”
“没错!弄死他!必须要让他碎尸万段!”
“一起上!将这混蛋剁碎了喂狗!”
洛家其他人则是暴怒不已,皆是气势爆冲,散发出腾腾杀气,准备动手。
就在这时,洛浩然却是伸手拦住了他们。
“浩然哥,这混蛋杀了洛千云和海棠姐,还敢如此猖狂,这无疑是在打我们洛家的脸,你难道还要给他机会?”
“是啊,浩然哥,进入选拔试炼前,家族可是下了命令,看到这混蛋就格杀勿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
洛家众人皆是一愣,纷纷露出不解之色。
“我亲自动手!”
陈天泽阴恻恻地吐出一句,一双眼睛如同盯着猎物一般,盯着陈天泽。
作为脱凡一境强者,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陈天泽也突破到了脱凡一境,此时让其他人上去,只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这样的对手,必须要他亲自出手!
至于输?
他从来就没想过输,字典里更没有输这个字!
作为洛家的天才,他只承认不如洛凝雪,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即便是同为脱凡一境,他也有着百分之百的自信将陈天泽斩于马下!
对于他威胁的视线,陈天泽视若未见,不耐烦地撇了撇嘴道:“废话少说,要动手就直接来吧,单挑还是群殴,随便你们选。”
说话间,他目光扫向一旁的萧天策道:“你也可以一起上。”
“呵呵,陈天泽,你还真是够狂啊,狂到我都想拧下你的脑袋了!”
萧天策露出冷笑,道:“不过可惜,你是洛浩然的猎物,我可是不屑于跟你动手。”
“陈天泽,能够从俗世世界进入隐门,并且突破到脱凡一境,我承认,你确实称得上天才,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动我们洛家的人,因为,这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看在你有点实力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跪下磕头,向洛千云和洛海棠忏悔,我可以给你一个自尽保留全尸的机会。
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叫做碎尸万段!”
洛浩然迈步上前,每踏出一步,周身气势便随之暴涨一分,几步过后,身上气势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散发着极大的压迫。
冷傲霸道的语气,如同在下达圣旨的君王,仿佛,陈天泽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只瓮中之鳖,只有任他揉捏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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