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至高处的孤单......
说的真是震撼人心,可惜跟我没什么关系。
趁着我俩聊天的功夫,来福那毛团子已经找到机会爬到了青鹿君的大腿上,张口轻咬着青鹿君的手背,一副狗腿的模样。
眼见着青鹿君低头,只朝着它的圆脑袋摸了两把。那没骨头的橘猫就整个一翻,把肚皮露出了任由蹂躏。
这场面,看得我心里来气。
你说这整天吃我的喝我的,也没跟我这么亲啊。
我想起捏他的胖脸泄气。长腿一迈,一下没顾及到自己还光着脚。脚尖卷进了裙摆里,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前一扑。
在半空中的时候,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无比狰狞,因为我在的位置没有东西可以扶的,唯一的后果似乎只有摔个狗吃屎。
蓦得,眼前一白。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重重压在了青鹿君的身上。我后怕瞪大双眼,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种紧急地情况下给我当人肉垫子的。
“没事吧。”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我还侧着头靠在他的胸膛。
我该马上起来的。
可是,突然不想。
上一次,被他撩到的“仇”我还记着,没报呢。
一个邪恶的方法在我心里生出,我微微撑起上半身,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方。双腿岔开缩起,跪在了青鹿君腰间。
在他清丽的眼神了看到了一丝茫然,我心里暗喜。
我探下腰去,将鼻尖凑近他的。察觉到他紧张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我鼻尖接着不急不缓地在他鼻尖的上方轻轻移动,好像下一瞬就要触碰,却每一次都恰好把握住距离。
不过我也不太敢这样调戏他太久,免得受不了场。最后,我还要体贴地给彼此一个台阶上。
我往上伸了个拦腰,“哎哟”一声,接着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这给我摔得呀。”我假装扶着腰,“青鹿君你没事吧?”
他强装镇定地从地上坐起,轻“嗯”了一声。可惜,通红的耳根早就出卖了他。我暗爽,终于报复回去了。
“没事吧?”我问道,藏着笑意。
青鹿君摇摇头。
之后他就安静地坐在一侧,不愿主动开口说话了。
我偷笑着,也不管他。
怎知当歌把饭菜送进来的时候,他突然起身,和我告辞。
“不吃饭吗?这都送进来了。”我意外道。
“不了,奴家告辞。”他走的很急。
我望着他的背影,喜滋滋地翘起嘴角,看来这一局,是二十一世纪稳赢。
清平楼开张之后的前几天,每天都有上百个客人来这里。跟他们解释了很久,才让他们真的相信那几位被秦都尉夸赞的公子真的不是我这里的人。
我也不敢给他们指青鹿君的乐坊。
只剩下七彩仙女撑着,生意不太好,但每天也算得上有人来。这样挺好的,我很满足现状。
要不是这一天,方儒儒气鼓鼓地拿着账本来找我,我都不知道这日子这么快就过去了大半个月。
“我说施老板,您能少在这躺着吗?你看看这账本啊,看得我心力交瘁!”方儒儒把账本砸在我面前,急声道。
“我不会看账本。”我说道。
“老板,您搞这盘生意花了那么大的成本,每天就这么几个人你都不着急吗?这样下去怎么行?”方儒儒说道,“要不我再去贴那些告示,只靠七彩仙女你这地方场面哪撑得起来啊。”
“生意真的那么差?”我坐起来,假装很关系地问道。“那你说说这个月亏了多少?”
“亏…….亏倒是没亏,只是这收入少的可怜。兴许日后生意上了轨道能好些,可怎么算,你得十几年才回本啊。”方儒儒皱着眉头,解释道。
“哈?没亏?!”我从塌上跳起来,盯着那本账本。真是见了鬼了拿了闷了,就这样做生意还能回本的?
“不行不行……”我自言自语道。
我得好好想想。
除却清平楼开业之前装修花的好大一笔钱,之后我这也就给底下的员工开开工资。除此之外,还真就没什么大的开销了。
要想出个办法花钱,最好是个填不上的无底洞,不然啥时候才能把施西风的钱败光?
我心急如焚地思考着。方儒儒一心以为我在想帮清平楼赚钱之事,主动提出道:“依我看,上次开业的时候清平楼还算留下的不错的名声,干脆我们招工的时候添上招乐师。乐师在城中不少,这样除了那几位姐姐我们也好搞别的名目给观众看。”
闻言,我看着她,摇摇头。
“妓院就该有个妓院的样子,万一养成个高雅之地,不就违背初衷了吗?”
方儒儒满脸无语地闭上嘴。
“算了,我出去一趟。”我说道,“你自便啊。”
去找了三尺和当歌,我难得从清平楼出了门。
“小姐,您可终于肯出门了。”小哭包瘪着嘴,说道。
“在家呆着舒服,老出门干嘛,也不看看那六层楼梯爬的多累。”我说道。
我凑到后面跟她俩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俩了。今天我难得出来,你们想买什么由本小姐买单,别跟我客气。”
“小姐言重了。这段时间小姐都不外出,三尺觉得帮不上忙才是。”三尺说道。
“三尺啊,难得小姐带我们出来还那么大方,我们好好谢谢小姐才是。”和三尺的愧疚不同,当歌笑得狡黠。“这段时间虽然小姐很少出门,但你也被困在楼里出不来啊,肯定很难受了。”
“什么叫我难得大方?”我一挑眉。
当歌捂嘴偷笑了笑。
一路上,路过许多店铺。本来脑子里还没有什么思绪,路过一连几家丝绸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要做一件事。
既然清平楼这么不小心盈利了,那我就把员工福利拉满。上辈子做了一辈子打工人,这辈子我可不想做刻薄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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