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出乎脱脱意料,对于他的偷袭,尚若若根本置之不理,青藤毒鞭般狠狠抽在一名星士身上,倒刺入体,那名星士立时添了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鲜血溪水般直流,杀猪般惨叫起来。
脱脱心中更怒,手下禁不住又加了两分力道,诚心给尚若若一个惨痛教训了;眼看脱脱院长的大砍刀将击中若若,若若的身侧,蓦然两枚光芒万丈、刺眼欲盲的碧蓝星环亮起,紧接着两柄四尺长短的大剑,凌厉无匹的剑芒火焰般喷射,以粉石碎岩之势,对脱脱院长巨锤迎去。
两柄巨剑一上一下,一柄半空斜划一个圆弧,以缠字诀搭在巨锤之上,而另一柄却是猛然一崩,两剑合力一绞,“叭”的一声,脱脱院长手中巨锤居然被绞了个粉碎。而两柄巨剑散发出的剑芒,其势不衰,正中脱脱院长胸口。脱脱惨吼一声,体外护身的两枚星环一举粉碎,身躯陨石般倒飞出去……
见到这一幕,在小口抿着猴儿酒的维利院长,连连摇头,心下对脱脱院长无比逼视:这点修为也够看的?妈的,别看老子修为不如你,可老子教导处的弟子却能将你打成猪头。
脱脱摔落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挣扎着就要站起,一柄碧蓝光焰蒸腾、剑尖不住延伸而出的长剑,抵在了他的咽喉,元源嘴角一丝淡笑已然转为了彻骨的冷笑:“这么低的修为,居然也能做上院长,不会是靠卖屁股卖的吧?”这脱脱院长心术不正,见自己三人星力高深,他手下的星士根本不是敌手,居然亲自动手,打算将自己三人给废掉,未免太阴毒无耻了。心下痛恨,元源言语自也毫不客气。
脱脱万想不到自己会阴沟翻船,被一十四岁星士给击败,禁不住气塞胸口,怒火上涌,而听元源的恶骂,“扑”的又一口鲜血喷出,一张脸煞白无比,差点没有昏死过去。他对一旁一直悠闲喝酒看热闹的维利院长大骂道:“维利,你好大的胆子,不过我辖下的一名小小所长,居然敢纵容星士对我放肆?你是不是活够了?”
对于脱脱的喝骂,维利院长咳了一声,“呸”的将一口浓痰,准确无误的直接吐在他的脸上,权作回答。
“你、你……”对于维利院长侮辱性的举动,脱脱浑身发抖,脸孔扭曲,双眼一黑,一口气憋在胸口,直撅撅向后倒在地上,居然昏死了过去。
维利院长却是懒得理会他,暗道:老子已然提了一级,现在也是下殿的殿主,已经与你平起平坐;大赛之后,更会调去娄兰城星辰分殿做执事,妈的,到时老子反过来就是你的上司了,还怕你个鸟儿?
见自己的院长一个照面不到,被元源揍了个半死不活,洛索学院的星士齐齐心下凉气直冒;心里发怯,自然更不是尚若若的对手,被接二连三揍飞出去,摔落地上精神萎靡,已然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而作为带队的王虎,在令狐相手下更吃尽了苦头,头肿的如同猪头不说,身上更没有一块好肉,不是高高隆起的淤青就是鲜血淋淋的伤口,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六名星士倒在地上,惨声呻吟着,眼神惊恐的望着元源三人。元源踢了昏死过去的脱脱一脚,转过身,蹲在众星士身前,如同看着一群小母鸡的老狐狸,摸着眉毛,一脸和蔼的道:“你们看,刚才我说的没有错吧?你们本事低微,去参加大赛只会丢人,因此还是回吧。大赛你们不必操心,我们三个一力承担好了。不过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如果不有所表示,你们心里一定过意不去是吧?我这个人最为别人着想,这么着吧,马与车我们就留下了,你们身上带的金币也就收下,唔,身上衣服很有型,不如你们也脱下来?嗨,这就对了嘛!呃,别忘了还有靴子。内裤?内裤就不要了!还有你们的导师,穿的这么有型,而我们导师却那么破烂,去参加大赛你们脸上也无光不是?别,你们导师只剥下外面大氅就成,老人家也不容易,里面衬衣还是留着,免得着了凉。”
见元源如此折腾洛索学院,将人家的参赛服剥下也就罢了,居然连底裤都不放过,仅仅给星士留下一条内裤,而连院长也剥了外面的大氅!令狐相与尚若若一头黑线,而一旁喝酒的维利院长也目瞪口呆,酒筒落在地上也不知,心下暗道:这小子,太狠了吧?
洗劫一空后,元源与欲哭无泪、仅穿内裤接近全裸的几名星士,特别是王虎,一一握手道别,然后与维利院长、两名损友,跳上属于洛索学院的马车,令狐相快马一鞭,绝尘而去。
“有钱了、有钱了,咱们也有钱了!马上进城住店去,再叫上十二个菜好好吃上一顿!——***,洛索学院这么有钱,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仔细清点了一下,自洛索学院那儿总共搜刮了七百多枚金币,三千多枚银币,前往帝都的花费绰绰有余,赶车的令狐相忍不住兴奋的大声叫道。
将剥自脱脱身上的大氅,立即穿戴身上的维利院长,闻言阴笑道:“说的不错,我们去住店,让他们露宿荒野吧,呵呵呵……”
而元源则舒舒服服躺在马车内,心下叹息着骂道:“真***败家啊!”马车厢内宽敞无比,铺了软软厚厚的兽皮垫子,坐在里面如卧云绵,舒服极了;而车内的暗格里,塞满了美酒、水果、面包、牛奶,各类吃食应有尽有;在车厢的顶部,居然还镶嵌了一块拳头大小、用以照明的明珠水晶,光芒柔和,使得车厢光线充足!
尚若若也一脸欣喜,将一粒葡萄丢进嘴里,微闭着眼,开始修养精神;这段时间风餐露宿,她的脸色都有些苍白了,论家世,她比令狐相好得多,自然这等苦头更从来没有吃过。
虽然知晓将一个学院如此洗劫,绝对算的上是后患无穷,但看着尚若若坐在车内甜甜的笑着,元源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老大,这些混蛋的锦袍,刚才打斗时都给撕烂了,看来没有法子穿了。”马车外,令狐相一件一件将王虎等人的参赛服装抖开来看,皱着眉头大声道。
“你个瓜儿,那些垃圾穿过的,你还真想穿?我剥下来纯粹是给他们个教训!赶紧都丢掉,我们现在也有钱了,到了帝都每人做一套就是。”元源道。
令狐相嘿嘿笑着,将锦袍撕个粉碎,自马车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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