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洛普的眼中闪动着求知的欲望,格鲁夫也不是笨蛋,知道她这完全都是装出来的。
他倒也不怪佩妮洛普,相反还很高兴自己的组员能力这么强,差点把他都骗过去。
“我们将要去的国度是世界上最早的文明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善于同化其他民族的文明,没有之一。”
“这些我都知道,特工教育的教材都有记述。”
见她有些不服气的样子,格鲁夫就知道佩妮洛普根本没搞懂。
“不,你并不知道,那个传承五千年之久的文明有多大的魅力,它已经影响了不知道多少民族前赴后继,而且还会一直持续。”
“您的意思是……首领怕我们做双面间谍或者……”
“或者就留在华夏了。”格鲁夫自嘲的笑道。
佩妮洛普也一样沉默起来,不过她并不是觉得震撼,而是对华夏本身产生了更为浓厚的兴趣。
(以上对话都是希伯来语语)
就在二人谈话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5的位置,迦南也迎来了傍晚。
而同一时间的华夏现在也已经夜深人静,破败的小院里面听不见任何声音。
陈楠看着儿子小风的大字型睡姿,不禁露出慈父般的微笑。
倒完洗脚水回来,梁雪竹见到陈楠在那看着儿子傻笑。
她微微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白净的脸蛋上挂上媚人的笑。
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夏凌薇临走之前教给她的套路,她走到陈楠旁边深吸一口气。
“那个……帮我搭把手,这裙子拉链好像卡住了。”
话音刚落梁雪竹的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到最后也没好意思说出老公这两个字,实在是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陈楠则愣了半秒,看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小风,又看看挺直美背在那等着自己“解救”的媳妇。
老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可又说不上来在哪见过。
他的喉结下意识的伏动,大口吞咽着口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夹住拉头的两个手指连带着整只手都不禁颤抖起来。
不过就是给自己媳妇拉个拉链,拉个拉链而已,怂什么?
“好……媳妇你别乱动。可能是布绞进拉链,这裙子料子又比较软……”
然后他轻轻向下一拽,链带却如丝般顺滑,没有任何凝滞。
顿时,梁雪竹纤柔滑嫩的美背一览无遗,完全展露在陈楠眼前。
陈楠整个人都傻了,这拉链明明没有问题,而且还非常好用。
这时候背对他的梁雪竹居然催促起陈楠,只是声音有些颤抖。
“你……怎么,不继续往下拉了,快……快点,已经很晚了。”
“ha……好。”
陈楠重重的点头,他感觉喉咙里面好像有一团火。
“我……继续了?”
“e……嗯。”
他使劲呼吸了一口气,仗着胆子慢慢把拉链拉到腰的位置。
拉链刚好到达底端,陈楠的目光也恰好停留在媳妇性感的腰线。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梁雪竹也跟着吞咽下口水。
按照夏凌薇教的让白色礼裙自然脱落,宛如仙女披在身上的白绢翩然入世。
接着一股凉风拂过,忍不住打个寒战。
换做平时陈楠肯定就很绅士的把身上的衬衣披在媳妇身上,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沉醉在仙女临凡的盛景中。
梁雪竹则按部就班的遵照夏凌薇的剧本,以极轻极缓的动作从裙子里抽出左脚,又如法炮制的抽出另一只玉足。
夏凌薇:“接下来就该穿上那件酒红色的浴衣,来一次更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就不信陈总他还能绷得住……”
她使劲咬紧下唇伸手去够东西,脑袋回忆着夏凌薇交代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步骤。
陈楠注意到她的左手在床边抓了很久,看起来像在摸什么东西。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条搭在床沿,如同大号浴巾般的酒红色睡衣。
陈楠的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嘴唇有些发干,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
然后第一时间开始搜索周边有没有地摊文学,他怀疑媳妇这是又学了什么新东西。
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
他突然想到刚才吃饭的时候梁雪竹提到夏凌薇来过,还要邀请她去欧洲游玩。
从上次两个人在餐厅和国安侦查员这边的反馈来看,她们应该已经成为好闺蜜。
这回一下子陈楠就想通了,从一进门……不对,从那通电话开始到现在,那种强烈的既视感也总算有了答案。
夏大小姐,我真的谢谢你啊!
陈楠笑得有些苦涩,才被勾起来的欲火,瞬间就被理智浇灭。
他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主动把睡衣递上去。
“给。”
“谢谢。”
话刚说完梁雪竹就觉出不对劲,紧跟着就听到陈楠悠长的叹息声。
“呼——媳妇,下一步是不是要玩转转乐啊?”
“什么?”
她被陈楠这句话给问蒙了,夏凌薇教的好像没有转这个动作。
陈楠无奈的耸耸肩,接过她手中的浴衣帮她披上。
“很晚了,先睡觉吧。”
说着陈楠打了个哈欠,就自顾自的躺倒下去。
只剩下梁雪竹一个人在那尴尬的站着。
怎么办呐,这浴衣一个人不好穿啊。
她叹了口气,然后按照下午反复练习的样子。
低下头把浴衣的领子调整成左侧在上,右侧在下,直到从正面看衣襟像个小写英文字母y,这才掀起被子钻进去。
等到第二天,小风难得醒的很早。
他伸出短小的食指在爸爸脸上戳了戳,爸爸没有反应,一动不动。
又看看妈妈幸福的睡脸,小家伙也学着妈妈的姿势去抱爸爸。
紧接着火光一闪,刺啦一声。
梁雪竹听到小风哇哇大哭的声音,蹭的一下从陈楠怀里钻出来。
“儿子你怎么了?”
“哇!电,疼,哇哇哇!”
“电?”
低头在床上四下看看,也没发现有能漏电的物件。
这时陈楠也总算醒了。
他有些吃力的坐起来,看着媳妇怀里的儿子打个哈欠。
“儿子说的应该是静电,你跟他身上的衣服都容易带电。”
“对,肯定是静电。儿子不哭,妈妈跟你讲,刚才那个叫静电,它是咱们衣服这样摩擦产生的……”
梁雪竹拿起酒红色浴衣的衣角叠在一起演示。
“对,儿子别怕,爸爸今天晚上往地上蹲一盆水,让屋子里面潮乎乎,这样就不会因为天气太干产生静电了。”
“真的吗?”
儿子小风的小哭脸从梁雪竹的肩上拔出来。
“当然是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小风。”
“嗯嗯,爸爸不骗小风,爸爸跟小风拉勾。”
他伸出肉乎乎的小手,翘起铅笔粗细的小拇指。
“好,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