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安平随手将药瓶放兜里,邓院长几乎快跳起来了,
此时他怀里的简相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冷汗早已湿了内衣。
而烈将军站在一旁,急得不知所措,却又不知道该听谁的。
“萧安平,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作为一个医者,你应该明白,
病人每耽搁一分钟,便多一分钟的危险,
简相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萧家十八代祖宗加起来都不够赔的,
我跟你...。。。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萧安平,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跟你说。。。”
萧安平懒得跟这老头啰嗦,直接上手,便将邓院长拎到了一边。
“烈将军,你帮我看着他。”
萧安平语气平淡地开口。
“哦,好。”
烈将军好像终于找到了一点事儿可做,便牢牢地抓住邓院长。
邓院长还要再挣扎,却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臂像被两把老虚钳给钳住了,
他快被这个大老粗给气死了,
“不是,你拉着我干嘛呀,你赶紧去阻止萧安平那个臭小子呀,
烈钢炮,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呀,我跟你说,今天但凡简相要有个三长两短,
这房间里的人,你,我,小黄,小赵,包括萧安平那个小兔崽子,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掉,
不说老首长那无法交代,就是全国老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
我说你到底听没到我说话呀。”
邓院长实在是太着急了,只能通过不停地说话来缓解心里的焦虑,
谁知他说了半天,那老小子却没有任何反应,抬头一看,烈将军整个人仿佛定住了,
那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地方,顺着他的视线,邓院长首先看到的是简相头上长长的银针,
他直接打了个哆嗦,那明晃晃的针让他心几乎跳了出来,
可是等他看到简相的脸时,又愣了一下,简相皱起的眉头已经松开,表情平静,好像是睡着了。
这个臭小子真的止住了简相的头痛?没用止疼药?
邓院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里人的表情都邓院长差不多,简相的头以前受过伤,
那时医疗条件有限,伤还没好便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了,后来便留下了头痛的老毛病。
这些年一直有就医,通过各种渠道看过各种专家,但都没有办法。
一开始还好,能忍受,这几年越来越痛,前两次简相都休克了,
所以老首长才下了死命令,停了简相手上的所有工作,去熊国休养。
虽然,邓院长此刻的脸有些疼,但是,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如果萧安平这个臭小子能治好简相的头痛,别说区区打脸了,
就是让他拜萧安平为师,他也愿意呀,
这些年,每次简相头痛,都是他守在一边,
连简相那样意志坚定的人,都能
半个小时后,简相缓缓睁开眼睛,懵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本能地,他坐了起来,等坐起身,他又愣了一下,
每次头痛之后,他的身体都会很虚弱,自己根本起不了身,
可这一次,简相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好像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
简相目光灼灼地看向萧安平,眼里有欢喜,有欣赏,还有一些感激,
如果身体好,他就能有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没办法,百废待兴,人才又极度缺口,他恨不得能分成几个不同的自己,来处理工作。
“简相,简相,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是不是手脚没力?要不要歇一歇?”
邓院长终于反应过来,几个剑步就来到了简相身边,
“安平,你这小子真不错,要不,你来我们医院上班吧,以后就由你来专门照顾简相的身体。”
邓院长说着又看向萧安平,如果说之前他还在怀疑萧安平的水平,
现在,他已经彻底信服了萧安平的医术,并且起了爱才之心,想把人招揽进医院。
“哈哈,老邓还是这么个脾气。”
简相调侃着邓院长。
“简相?简相你能说话啦?你感觉怎么样?累不累?我去问问看饭店有没有什么滋补汤,好让您快快恢复元气。”
邓院长说着就要往外走。
“老邓,你属狗的,说风就是雨,你看看简相,像是虚弱的样子吗?
不过简相,您之前每次头疼之后,都十分虚弱,这一次,好像跟之前不一样?”
烈将军有些不解地看着简相,之前简相犯头疼时有多难受,之后有多虚弱,他都是亲眼所见,
每次见到那场景,他都恨不得能以身替之。
“这不会都是萧小同志替你扎针的原因吧?”
烈将军突然兴奋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识的激动,
还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直到简相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他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行不行,这事得让老首长知道,老首长一直为简相的病挂心着,
对,我得先去打电话。”
烈将军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快步冲到了门外,然后又快步地冲了回来,使劲拍着萧安平的肩膀,
“安平同志,你立大功了,你功在社稷,你不要动,就呆在这儿,千万别动,
我要跟老首长申请,把你调到西府花园去,做简相的专属医生。。。”
惊喜来得太突然,烈将军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了。。
“行了老烈,你再吓着安平同志,你不是要打电话吗,快去吧。”
最后,还是简相替萧安平解了围,
“闹了这么一场,大家都饿了吧,叫他们上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简相开口了,大家都坐了下来,只是邓院长悄咪咪地坐到了萧安平身边,
打算一会儿好好跟他聊聊,争取能将这尊大佛请到他们医院去。
饭后,正当大家打算离开时,萧安平却提出要单独跟简相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