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子说的没错。我们的大炮虽然威力太小,但是有总比没有强。拿出来,出奇不意,打他们先锋营多少起点作用。”
东江国皇宫内一套一套方案出炉,千里之外的龙斌睁开眼睛突然问:“项立宗老儿仿造的一百门大炮应该拿出来了吧?”
马贵回道:“您的正阳门五、六、七、八,四位太保正盯着呢。”
“报,南王千岁,对岸发出六颗蓝色信号炮。”斥侯进来报告。
“哈哈哈哈,项老儿要哭鼻子喽。”
南王龙斌少有的异常兴奋。
这也难怪,对方一百门大炮毕竟是炮。
只要是炮,都会造成沥水将士伤亡。
一年多前东江国在丹阳战场上偷了一门炮和火药,龙斌当时就猜定对方一定仿造。
他先后派出十多批发正阳门高手侦探,始终没有找到他们仿造大炮的地点。
这次战役计划制定之初,他一口气派出十三太保中的四个,全程盯住东江国二太子。
六颗蓝色信号炮就是正阳门弟子向总坛报告东江国的兵工厂和研制人员全部被炸。
龙斌吩咐一人一碗酒,高声吼道:“为项老儿的大炮干杯!”
“哈哈哈哈!”
曹梦生指挥的丹阳郡部队向东江国九派河沿岸的所有部队突然发起猛烈的进攻。
于此同时,正阳门一千名弟子分为二十个方队,对东江国九派河沿线的各府县衙门进行捣毁式暗杀。
守军被长夏炮火轰得溃不成军,县衙、府衙要么被炸,要么大老爷被杀,即使没杀,也已是傻子了。
各地斥侯通过秘密渠道纷纷向朝廷报告。
东江国皇帝吓傻了,大太子的项勇气得跳脚怒骂:“狗娘养的龙斌,你特玛的不讲武德,你就是一个废物!”
曹梦生的战斗只用一天,北从丹阳,南到鸠兹城,长190里,纵深60里范围的东江国土地被大夏国占领。
准确地说,被不讲武德的大夏南王龙斌掠夺了。
龙斌回到南王府,洗了个热水澡,很惬意地躺在太师椅上。
肖蓉挺着大肚子过来说:“孩子他爹,明天各地同时印刷《南国新闻》,将刊登江南大捷的新闻。”
肖蓉现在可是报纸大亨,她将报刋改名为《南国新闻》,并在各中心州府安排了印刷点。
《南国新闻》不仅在大夏国,即便在周边邻国很时髦。
尤其是沥水郡管辖区域,官府很多事务和决定,老百姓关心的事,都在报纸上登出,这可是几千年来创举,深受百姓喜爱。
这张报纸成了官家的窗口,让百姓应知都知。
现在,每天中午饭前饭后看报成了有身份人最时髦的事。
报纸每天发行量已经突破十万份。
肖蓉仅以一张报纸就成为大富豪了。
龙斌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问:“这么远的距离,文章怎么能快速送达?”
“我采取的方法是各地区自行采编新闻,沥水郡的大事新闻用信鸽传递。江南大捷的稿子妾提前写好,就等前线胜利的消息。一个时辰前信鸽已经出发了。”
说到这,她娇艳地:依偎到男人的怀里,娇声问:“你的婆娘怎么样?”
龙斌抱着她说:“蓉妹,对不起,你都快生小孩了,我还没有给你名份。”
“我不计较这些。我懂你不是不给我名份,你是等候解决掉王妃蓝月。”
“知我者,蓉妹也。”
“报!”
“报千岁,门外来名女子,自称蓝月。”
“蓝月?”肖蓉望着龙斌,龙斌也愣愣地望着肖蓉.
“她怎么来了?”二人异口同声地疑问道。
龙斌皱了皱眉头说:“这里有古怪。”
“她不会回心转意了吧?”肖蓉问道。
龙斌轻声说:“小心为上。你身怀六甲,还是回避。”
肖蓉点头,突然坏笑着说:“我从东院门出去,就到兰花书舍住几天。让你大显身手。”
龙斌轻叹一声,让侍卫保护好肖蓉。
肖蓉走后,佣人将房间里打扫一遍,并用龙斌研制的草香液喷了一遍,然后懒洋洋地走到大院门口。
蓝月还是一年半前的模样,衣服好像也是以前的衣服,虽然面带憔悴,却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看到龙斌朝自己走来,蓝月的脸瞬间变化多次。
蓝月朝龙斌做了个万,娇声嗲气地说:“妾身拜见南王千岁。”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龙斌冷冰冰地问道。
“回夫君,妾来此有三件事。”
“一来,夫君你安身于沥水,妾必须赶来与千岁相聚,从此后随夫君四海为家。”
“其实,父亲一直不回,家母和兄长、弟弟们甚为不安,我想求千岁让家父回京都。”
“最后一件是顺带的,若我不带,就离不了京都。”
龙斌沉声道:“你就直接说,龙应坤让你带什么给我不就得了。”
蓝月双眼被他这一说,顿时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哽咽道:“夫君难道不想让妾身进南王府吗?我难道就这么惹你不怠见吗?”
龙斌这时才发现自己有点过份了,往旁边一闪道:“请进!”
蓝月楚楚可怜地走进大院,扫了一眼院内景物便朝正屋走去,随她来的婢女、侍从都被安排到西厢去了。
进入正屋,下人赶紧泡茶待客。
蓝月冲着府内佣人说:“我是南王妃蓝月,以后望各位多多关注。”
龙斌挥挥手,佣人和侍卫全都退下。
他招呼她坐下,将茶放在她的面前。
“说吧,龙应坤要玩什么花样?”
蓝月起身肃穆地说:“请南王龙斌接旨。”
龙斌心脏猛地一抽搐:父王不在京都,谁下圣旨?
他起身望了过去。
蓝月一本正经地双手捧着圣旨递了过去。
“夫君,朝中无人肯当钦差,监国二王子见我来沥水,就让我把圣旨带来了。里面什么内容,妾不知道。”
龙斌接过一看,原来龙应坤假国王之名义,逼沥水郡支援粮草银两,心里顿时冒出无名之火。
但是当蓝月的面,他没有失态,风轻云淡似的问道:“他还有什么嘱咐的?”
蓝月不解地回道:“他没跟我说什么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