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个治安队的,完全把自己给无视了,张晓凡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我已经挂掉了?”张晓凡狐疑:“早在宋家就已经被那老匹夫轰成了渣?”
接着,张晓凡又在街上撞见了好几组巡逻的治安队员。
可他们一个个都跟瞎了一般,直接跟他擦肩而过,感觉整个世界压根没他这个人存在似的。
感到不对劲的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拉住一个路人,问道:
“你能看到我吗?”
“我现在是不是半透明的,或者已经死了,变成了鬼魂?”
“白痴!”路人叫骂了一声,觉得张晓凡肯定脑子有问题。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诅咒自己死了?
看到路人如此反应,张晓凡这才放下心来。
不管什么原因,他还是先买了祛毒草药再说。
拐进一家药材铺,张晓凡买了所需的草药,原路返回到酒店。
当他用房卡打开房门,就看到无比香艳的一幕。
只见柳虹蕾已经完全被迷药攻陷,全身通红。
一双白皙的双手,还不停撕扯着衣服,上面的纽扣一一崩飞开来:
“好热,好热……”
柳虹蕾发出无比渴望的呢喃,跟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女兵王形象,可谓派若两人。
“咕咚!”
看到如此撩人的一幕,张晓凡暗暗咽了下口水。buhe.org 非凡小说网
只要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恐怕都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不过,他绝不能趁人之危,必须保持克制,要不然跟周梓凌和宋承志之流又有什么两样?
“看来,必须马上祛毒才行!”
说着,张晓凡将草药混杂在灵液中,彻底泡开后,就准备为柳虹蕾喝下。
怎料,他的手刚碰触到柳虹蕾的滚烫身子,柳虹蕾就好像河中的溺水者,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直接将他牢牢缠住。
紧接着,整个滚烫身躯,就这么死死贴了上来。
不等张晓凡有所反应,嘴巴就被她给堵住了。
跟一般弱不禁风的女孩儿不同的是,柳虹蕾的吻无比热烈,就好像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虹蕾,别……”张晓凡刚挣脱开来,还没来得及躲开。
彻底沦陷的柳虹蕾,再次扑了上来,将他的嘴再次堵住。
不仅如此,柳虹蕾还反客为主,将他一个大男人给压在了床上,衣服一下被撕个粉碎。
柳虹蕾此刻双眼迷离,宛如一汪春水,意识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此刻,在她意识当中只有男人,没有任何其他事物。
什么兵王,什么治安队队长,以及礼义廉耻,通通都不存在了,全都是狗屁,她如今想要的只有欲。
旱田终究要被耕种的,何不就让此刻,面前这头公牛给彻底犁开。
“虹蕾,不要,你可不能让药物支配了啊!”张晓凡再次挣脱,冲柳虹蕾大喊。
可是柳虹蕾哪听得进去,撕掉自身衣物后,就再次朝张晓凡扑了上来。
面对如此诱惑攻势,就是定力强如张晓凡,也都要沦陷下去。
好在最终,张晓凡一咬舌尖,强烈的疼痛,让他恢复一丝理智,不至于跟着沦陷。
为了不被眼前的香艳画面吸引,他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手上一抓住被褥,就直接将柳虹蕾裹了起来。
在动用内劲的情况下,他才勉强将药性大发的柳虹蕾压制住。
“果然不愧是女兵王,力气就是比一般的女孩大。”张晓凡擦了把热汗。
倘若此刻留在现场的不是他,而是其他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柳虹蕾吃干抹净了。
想到这,张晓凡苦涩一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惋惜。
抛开莫须有的杂念,张晓凡再次拿起祛毒药汤,喂柳虹蕾喝了下去。
不多时,不停扭动挣扎的柳虹蕾,逐渐安静下来,也不再发出诱人的呢喃了。
很快,她迷离的双眼逐渐闭上,倒在床上就笑容恬淡地睡了过去。
张晓凡上前探了一下柳虹蕾的体温:
“配制的解药还算不错,温度也逐渐消退了。”
“只要再好好休息一会,应该就能恢复。”
张晓凡简单将“案发”现场收拾了一遍,不仅是柳虹蕾的衣服,就连崩飞的纽扣,他也一颗一颗捡起来。
就怕一会柳虹蕾看到,会有什么不好的感受。
女兵王呐,如果得知自己做出这样不堪的事,还不要羞愤欲死。
为了保护对方的自尊,这些痕迹还是要清理干净的。
“嗯?”
一个多小时后,柳虹蕾捂着晕晕沉沉的脑袋,从床上醒了过来。
她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规规矩矩躺在床上。
身上还套上了一件灰黑色的睡衣。
张晓凡见状,假装没事人般,向她打招呼:
“你醒了?”
“没有感觉哪里不适吧?”
一看到张晓凡,柳虹蕾就神情异样,全身瞬间变得通红。
其实,张晓凡不知道的是,这种龙斗宗研制的迷药,最大的特点就是,当事人在药性发作时,意识还是相对清醒的,只是大脑和身体不受控制而已。
所以,她对自己彻底沦陷,并反客为主的事,可谓一清二楚。
其实,当药效发作之时,又何尝没有参杂她自己的一些主观意识。
如果说,她的身子非要给一个人的话,那必然是张晓凡。
可惜,最终张晓凡还是克制了,并没有趁机将她给……
张晓凡看到柳虹蕾眼中,一闪而没的失落,好奇问道:
“怎么了,对于在宋家发生的事,你还耿耿于怀吗?”
柳虹蕾收回思绪,没有再胡思乱想: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赶到,恐怕我已经被宋承志那禽兽玷污了。”
张晓凡摆手道:
“其实,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很有可能是周家。”
“周家为了杀我,才联合宋家设下这个局。”
“所以,这也算是我连累的你。”
张晓凡以为这样说,柳虹蕾的心情就会好些。
谁知,柳虹蕾的情绪却当场崩溃了,直接扑进他怀中,放肆哭诉起来:
“张神医,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成为了兵王,然后当上了治安队的队长,命运就可以任我掌控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还是这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