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后,冷长歌的灵魂与那具身体完美融合。
但是,即便是一切顺利,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适应。
所以,陈北将冷长歌用法阵封存在地下室,七天之后,当法阵消除,冷长歌便可以从里面走出来,面对崭新的人生。
一切搞定后,陈北走出了地下室。
一连几天,陈北都守在别墅,生怕冷长歌的仪式被外人破坏。
毕竟,占据了撒旦会成员的身体,撒旦会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这些天陈北也没有闲着,同时在追寻其他未婚妻的下落。
唐家唐语嫣和任家任敏佳,很容易便能见到。
唐家现在在楚州,生意做得不温不火,唐语嫣继承了家族产业,帮助家里操持家务,算是一个年轻的富二代总裁。
而任敏佳走的却是另外一条路线。
任家现在在青州发展,任敏佳学的是法律,现在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律师。
她因为外貌漂亮,能言善辩,很受客户喜欢,被冠以律政俏佳人的称号。
这两个未婚妻,看起来十分的普通。
而最后一位金陵月,却好似没那么简单。
金家当初是外来户,从大夏北部搬到了江州,听说他们祖上还是满清皇族。
自打陈家出事后,金家是这些家族中,唯一一个想替陈家说话的。
但是,第二天便遭受了打击,以至于不得不搬回北方发展。
金家为了顾及家族,也不敢再掺和陈家灭门之事。
这么说下来,金家还是唯一一个不算太薄情的家族。
陈北了解到了这些信息后,便做了一个规划。
她要先把江南走一圈,先见一下唐语嫣和任敏佳。
然后,再去东北见一下金陵月。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冷长歌也顺利的接管了女驭鬼师的身体。
当晚陈北在九道场为冷长歌办了一场庆祝宴会。
第二天,陈北便动身,赶往楚州。
这一次,登喜路依然是陪伴左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登喜路成为了陈北的左膀右臂,也成为了陈北最信任的男性伙伴。
到了楚州,陈北第一时间联系了唐家人。
陈北这些时日在楚州已经小有名气,唐家人知道陈北上门后,很热情地迎接了陈北。
但是,提及当年之事,唐家却闭口不言,只是一味地道歉。
陈北也不再与他们纠缠这件事,而是与唐语嫣私下里吃了一顿饭。
“陈北,我们的婚约,我还要再考虑考虑!”唐语嫣开口说道。
陈北微微一笑:“我来不是向你逼婚的,我只是想见见你,见完我就走!”
唐语嫣有些诧异。
说得这么深情,还不是想和我结婚。
“那好,既然只是见见,现在你也见了,然后,还有什么别的要求么?”唐语嫣问道。
“没了!我这就走!”
陈北道。
他走得决绝,让唐语嫣都有些诧异。
但陈北基本可以确定,这女人,绝对不是极阴体质的。
她甚至比一般女人阳火还要旺盛。
纠缠下去也无意义。
第二天,马不停蹄,陈北与登喜路赶到了青州。
依然如之前那般,陈北直接登门,见到了任敏佳。
任敏佳也如同前几位未婚妻一般,不过,她言辞却是非常犀利。
“根据我国刑法第XXX条,旧社会的指腹为婚,以及字面婚约,在超过年限以及双方拟定合约人员都不在场时,当事人可以不需履行!”
说白了,还是不承认婚约。
“你放心,我是守法公民,我来这里,是退婚的!”陈北当众撕毁婚约。
因为,他也看得出,眼前的任敏佳,与之前那个唐语嫣差别不大。
如果说魏陵初是极阴之女,陈北都会相信,可这两人,绝对不可能。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又排除了两个选项。
眼下,就只剩下金陵月和魏陵初了。
极阴之女的身份,将在这两个陵字辈的女人之中诞生。
陈北回到江州后,便着手联系了东北那边的朋友。
说是朋友,其实就是周海山。
陈北对东北这片地域不是很熟悉,几乎也没什么朋友,周海山是秦三爷介绍的,而且也见识过他的本事,相对之下,对他的事会很上心。
“陈先生来东北,我自当全力以赴招待!”周海山客套地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招待,我只需要你帮我查清楚金家在哪里!”陈北道:“就是那个十三年前,从江州搬到东北的金家!她的家族有一位女子叫金陵月!”
“这些信息足够了,三天内,查出结果!”周海山道。
“尽快!”
“一天!”
“好,那我现在就订机票,明天到你那里!”陈北道。
“好嘞!”
同样,登喜路再次跟随陈北北上。
第二天,飞机降落在东北这片土地上,周海山热情地来接机。
到了周海山的别墅后,周海山早已命人准备了满汉全席接待陈北。
登喜路高兴地蹦蹦跳跳,看着桌上精美的菜肴直流口水。
但陈北却一脸严肃道:“这么铺张浪费没必要,而且这种宴会太过浪费时间!”
东北人好客他知道,吃这一顿饭下来,起码要一个晚上。
实际上,他对周海山的盛情款待早已记在心里,不需要这种形式上的接待。
他更在意金家的下落,他需要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然而周海山的一句话,瞬间让陈北不再着急了。
“陈先生,金家我帮你查到了!”周海山道。“就在春城,离这里,只有百十来公里,明天上午开车两个小时就到了!”
“这么近?”
陈北心中不免高兴起来。
因为东北地域大,横跨三个省份。
陈北怕金家在一些比较遥远的地方,所以想抓紧时间当晚赶过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不着急了,在这里睡一晚,明天赶过去就行了。
然而陈北刚坐下,周海山却说出了一句更加惊人的话。
“陈先生,有些事真的是缘分!”周海山道:“您所说的金陵月,实际上,前几天你才刚刚见过!”
“啊?我见过?”陈北诧异道:“我怎么不知道?”
周海山笑道:“您当然不知道,因为她当时用的化名!”
“她的化名,叫七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