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云瞳孔一缩。
看到了月锦渊的脸。
飞快的冲了过去一把扶起了夏九璃,同时手中的暗器快速的飞射出去,月锦渊连忙拿过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的同时目光冰冷的盯着暗云。
竟然被看到了?
男人的眼中闪过了浓浓的杀意,但是很快的心中的杀意就已经取消了,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太重要,因为现在他以前不想杀夏九璃了。
暗云目光十分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前世的记忆之中根本就没有国师这个人物。
可是没有想到他重生之后,国师这个人物就出现了,一直以来都猜不透到底是谁,现在终于看到了真面目。
是他!
夏九璃伸手搭在暗云的肩上,慢慢的站直了身体,离开。
北司焰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疑惑的看了一眼房间,刚刚一瞬间好像感受到了有谁在这里,你看的时候发现没有人。
暗云扶着夏九璃来到了外面的大厅,下人已经开始传膳。
暗云主动的开始端着碗盛饭加菜,替夏九璃试毒,最后确认饭菜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才会小心翼翼的给夏九璃夹菜。
夏九璃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感受到身边人的关怀,伸手摸着暗云的头,“你也吃。”
暗云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力的点头,然后端着碗给北司焰盛了一碗饭,又自己回了一碗,坐在了夏九璃的身边,开始吃起来。
偶尔目光会看向有你的方向,眼中带着的是浓浓的狂热还有忠诚。
北司焰坐在对面一直静静的打量着,暗云眼中的狂热火热到让人无法直视,他甚至都有些相信这个人或许真的是重生而来。
“殿下,六皇子殿下来了。”
六皇子夏寒冬,是皇后收养的义子,生母是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宫女,在夏寒冬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去母留子了。
最后皇后多年没有自己的孩子就直接收养了六皇子夏寒冬。
在夏寒冬被收养的第2年,夏九璃就出生了。
不过相对于亲生的,皇后更加喜欢的是自己的这个意志,一个真正的男人总比自己生出来的一个女儿要强。
夏寒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桌子上面的夏九璃露出了十分温和的表情,快速地走了过来,“你还好吗?”
“皇兄有事?”
“我后听到说你的双眼失明,十分担心,特地派我来看一看。太医是怎么说的?如果太医不行的话就去找江湖神医,听说有一些江湖神医的医术非常高超,说不定就可以治好你的双眼。”
夏九璃轻轻的点了点头:“皇兄用了早膳了吗?”
“尚未。”
“焰,给皇兄准备一副碗筷!”
“是!”
夏寒冬倒是没有多少的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按照原主的记忆来说,这夏寒冬跟原主关系属于是那种不冷不淡的人,毕竟原主其实也是嫉妒着夏寒冬,毕竟自己的母亲疼爱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收养的义子。
作为亲生的肯定会多少有一些不开心。
夏寒冬有空的时候经常会过来示好,不过原本的夏九璃不太接受这样的好意,反而认为这样的好也是一种挑衅,所以对夏寒冬基本上都是不冷不淡。
像今天这样直接邀请用膳基本上都是不可能的,当夏九璃说出这样邀请的时候,对面的男人愣了一下之后很快的就同意了。
在永生的过程中会小心的观察夏九璃所有的喜好,夏寒冬看到她放下筷子的时候自己也跟着放下了筷子,身体坐得笔直一本正经的说:“七皇弟的事情我听说了,父皇因为这件事情也大动肝火,敬妃娘娘跟七皇弟都受到了惩罚,你也别再因为这件事情生气。”
“本宫并不生气。”向小李拿着手帕淡淡的擦了一下嘴,目光十分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本宫若是每件事情都要生气的话,那一天到晚的气就生不完。”把手帕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夏九璃面朝着眼前的男人空洞的双眼没有光泽,但是让夏寒冬有一种自己正在被紧紧盯着的错觉。
“皇兄已经从太学结业了吧?”
“嗯,结业了大概半年的时间,当初母后的身体不好,所以特地去国寺诵经念佛祈祷母后身体平安,前段时间才回来。”
夏九璃背靠着后面的椅子,这样子看起来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双眼失明,就像是一个正常人正在交谈,“皇兄回来之后有什么打算?是想在朝中为父皇分忧,还是想去正常保家卫国?”
夏寒冬微微的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不会挡你道,现在闲着无事也可以,若是你不放心的话,随便把我打发去哪里也行。”
夏寒冬比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听了夏九璃的话,很快的就反应过来。
非常直白的摊开来说:“不管怎么样,我是母后的义子,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若是担心我妨碍你的皇位,我大可以直接离开皇宫,为母后祈福之名留在国寺,否则你随便把我打发去拿也行。”
“皇兄说笑了,若是本宫随便打发的话,母后可不会饶了本宫。”
夏寒冬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沉了下来,“我会在母后的身边解释清楚。”
“解释就不用了,不管怎么样你也是母后的义子,是本宫目前唯一可以尝试信任的人。这样吧,七皇兄的权利刚刚被解下来,就由你来接手。”
夏寒冬目光严肃:“可以吗?七皇弟之前可是手握着巡防营的兵权。”
“这不就是母后让你来的原因?”
夏寒冬:“……”
目光非常复杂的看着夏九璃,“你……原来都知道?”
“母后从来不会关心本宫,也绝对不会让你来本宫的这里,唯一会让你来的原因大约就是为了传递她的话吧?”
“七皇兄的兵权刚刚除掉她就派你过来,不就是为了巡防营的兵权?”
夏寒冬听到这里连忙的解释:“不是,母后虽然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并不想要巡防营的兵权,毕竟手握兵权对于我来说不是好事。之后我回去会跟母亲说清楚,她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