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
“公主殿下不小心喝多了,德妃娘娘还有三皇子的事情让公主殿下的心情一直以来都不好,更听说陛下有意拍公主殿下去和亲,所以公主殿下内心苦闷,喝了两杯酒,说是出来要透透气,没想到就直接上了头。”
言贵妃美丽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温柔,然后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下去吧,本宫照看一下公主就行了。”
“是!”
这个宫女很快的就离开了。
言贵妃看着歪歪斜斜倒在椅子上面的夏灵,她眼中温柔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温柔了,美丽的脸庞就像是盛开的莲花一样清绝。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夏灵红艳艳的脸庞,轻声的说:“灵儿?”
醉得迷迷糊糊的夏灵娇娇嗔嗔的,就像是在撒娇一样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嗯……热……”
言贵妃手指轻轻的向下滑,然后放在了夏灵的腰带上,声音带着淡淡的轻哄:“热的话那咱们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你不说话的话,那就当做是默认了。”
说着,夏灵身上的腰带就被言贵妃直接解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白色中衣的带子也被轻轻的拉开,然后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
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大红的蔷薇花。
“嗯……痒……”
“乖孩子,别出声。”
言贵妃拿着腰带直接塞进了夏灵的嘴里,然后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手指直接探了进去,一边轻触一边急不可耐的说:“真漂亮,果然比想象中的更加的漂亮。”
说完,言贵妃也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压了上去,很快的就听到了压抑的嘤咛声。
低低泣泣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却是一种让人把骨头都叫酥了的声音,声音是从夏灵那里传来的。
夏九璃静静的看着远处的那一步,没有任何的惊讶,但是越急越整个人却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言贵妃……是男人?”
刚刚撩起裙子的那一瞬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属于男人的东西,月锦渊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的被颠覆。
一个深受宠爱十几年的宠妃是一个男人?
有着男人的东西?
夏九璃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竟然可以看到这一场活春宫,拿到了言贵妃是男人的证据。
有了证据之后她更加的确信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月锦渊听着耳边传来的喘息声,看着慢慢的变成白花花身体的两人,或许是到了兴头上,言贵妃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扒的干干净净,跟夏灵火热的交缠在一起。
反正这里平时都不会有人来,而且外面已经有人把守,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月锦渊,震惊的看着远处的言贵妃,这摆明了就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回头,再看夏九璃,发现这个人的脸上没有半分的惊讶,一切好像都在意料之中。
“你知道?”
夏九璃津津有味的看着,月锦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出现了不太舒服的感觉,伸手一把捂住了夏九璃的眼睛。
听着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他浑身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听着外面的光线可以看得到夏九璃的脸真的很想跟自己的巴掌一样的大小,嫣红的嘴唇微微的张着,被遮住眼睛之后被迫抬头,这种脆弱而又无力的画面深深的勾起内心中的欲望。
那洁白的天鹅颈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洁白如玉,透明,几乎可以看得到皮肤下面的血管。
“你早就知道言贵妃是男人了?”月锦渊将人直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他无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这一切,前世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言贵妃是一个男人的事情。
难道重生了一次,连人的性别都会改变?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言贵妃从一开始就是男人,只是没有人知道而已。
不……前世的夏九璃会不会也知道?
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弄死言贵妃。
远处的喘息声不断的传来,月锦渊有些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本能起的反应,真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到怀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搁到我了。”
“对……对不起……但收不回去,就保持这样,别动。”
伸手捂着她的眼睛,不想在这个人的眼中看到自己那张窘迫的脸,他无法否认,对怀里的这个人真的有了情欲。
不分男女性别,只对这个人有了情欲。
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言贵妃慢悠悠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着躺在椅子上面,全身赤裸的夏灵。
他眼底露出了淡淡的淫邪,“母亲跟女儿比起来,果然还是女儿的味道比较好。”
夏灵在昏迷之中,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奸淫,而且还是被自己最敬重的长辈,她早已经醉不省人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喝的两杯酒,早已经被下了药。
在迷迷糊糊之中失身,之后一点记忆都不会有。
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很快的就有人过来替夏灵收拾,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然后身上也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在抱着人离开。
不过两人刚刚所在的那把椅子上面却留下了一片的污渍,隐约之间还有一点点的鲜血。
“国师大人,本宫知道本宫的容颜出众,只是……你还要抱着本宫多久?”
月锦渊静静的看着自己,怀里面比自己矮小半个头的夏九璃,这一刻,完完全全的不想松手。
身体浑身火热难耐,突然把人压到了一边的假山上,低声的说:“太子殿下容颜出众,本周不仅仅是想抱着,更想……”
“别让本宫废了你!”夏九璃伸手一把拿开了遮着自己眼睛上面的手,看到男人满脸的通红,以及眼中遮掩的情欲。
她无比恶劣的笑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唇瓣上面留下了一层晶莹的水渍,“动情了?”
月锦渊咬牙,偏头。
下意识快速的想要退开她的身边,突然感觉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当成了人质,他不敢置信的回头,全身僵硬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