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斌带着伤痛到达巴州城外,此城城外桃花盛开尽收眼里,他简单处理的伤口开始臃肿,表面渗透着淤血,如若再不处理将要感染发热耽误回去的行程。
其实现在他已经感到身体不适,只恐到了巴州要养上两日才可到田府拜访,带伤拜访恐会令田府嫌弃。
孙斌想法甚多,他要时刻考虑前因后果包括,他人的想法与看法,好在积极应对与改变,这不叫固执,而是执着。
外乡入城需要出示来城入城牌,官差只需要晾出腰牌即可,孙斌将手中任差牌给守城兵看了看,没有任何问题入了城。
相对于长安城的巴州城要比长安小上许多,但是这里独有的吃食,长安却没有,也只有皇城宫上供的时候宫中方可见到。
孙斌拖着病重直奔一药铺,药铺郎中令孙斌坐下歇息,提着药箱解开衣带,其左胸紫红一片令郎中一脸震惊。
“公子这是被何器所为?”
“中了山中贼寇重刀所致。”
“贼寇?方圆百里巴州未曾有贼寇啊?”
孙斌一愣:“未有?我此前在巴州城郊遇敌,嘶~啊呀。”
孙斌疼的发出了声,郎中撕开已被渗透血迹的布带。
“公子恐是被人算计,巴州城郊自青竹林至此三十里余里均无山匪贼人一说。”
郎中撕开布带淤血积于表面,肿胀发紫有脓火流出。
“公子是否捂些时日?”
“捂出一日之久。”
郎中拿来一把小刀:“公子忍住。”
孙斌闭上眼感受着小刀割着寸皮,郎中挤出部分淤血与脓毒,孙斌一声不吭咬牙切齿,握着凳把忍受着。
不出一会就被挤的干净,随即上些草药绑上新带,郎中拿了些中药嘱咐孙斌回去煎至。
出了药铺奔着不远处一家来来客栈走去,托下人轮流照看货物,要知这些箱子里的金银首饰足有十余万两,虽说不多丢了也为可惜。
孙斌边饮茶边思着郎中话语,难道真是田老爷和我作对,那些贼人见我受伤未曾加害于我,莫不过是在试探?
能在巴州城号称第一商号,必定身后有托人的关系,不然他也找不出满山贼寇,巴州境内一直管受极好,也未曾有人来犯,能在官差眼皮底下办事,一定提前与此处知县打了招呼。
只要他们不会内外勾结有叛乱之意,我便不会上报给朝廷,在孙喜身前征战这一年,他们多少有目耳闻,不可能没人知道我呀。
孙斌思来想去起身不想了,不如去街上走走,看看这巴州城有什么稀奇的东西。
走在街上孩子们带着娃娃面具你追我赶,有在现代还存在的嘣咚鼓,纸风筝、大急溜,还有装在草笼子里一年四季都能活的蝈蝈。
走到一处门脸有人在里面吵吵闹闹,索性走进去看看,原来是在斗蝈蝈堵钱,对孙斌来说要花钱的乐趣除了有用他才做,这种乐趣就交给老百姓吧。
他走向街道正中,只见一轿子里下来一青裙姑娘,孙斌假装看伞,那女子看了一眼这边没看出异样。
孙斌轻声说道:“田姑娘。”
他走到这家店门外,抬头看到楼牌上的四个大字:“田府饰铺。”
在想想自己店面不到六十平米的屋子,顿感一阵寒酸,不难看出田氏在巴州城的地位,就连田姑娘的店铺都比自己的文武商行奢华几倍,更难说田氏商行了。
所谓的商行在现代就是个卖百货的,而饰品店就是卖金银珠宝的,女孩子开的顾客一般都是女子。
相比之下在古代布料、客栈、商行、饰品都是比较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