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早从傻柱那听了消息,这会倒没什么反应,不过倒有些好奇秦淮茹会怎么选择。
“贾家落了难,你们说秦淮茹还会留下来么?”
许父表情古怪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察觉到不对劲了,以为他心里还惦记秦淮茹,放下筷子就准备说教。
“诶诶诶,我说你小子不会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吧?你可打住啊,别跟我犯浑,院里都传秦淮茹克夫,虽然我不信邪,但贾家确实没落着好,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说什么呢,谁说我打秦淮茹主意了,这不就话赶话说到这了,你看你还急眼了,我能娶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么!”
许大茂就算有这个心思,这会也打消了。
他也怕秦淮茹克夫啊。
虽说现在是新社会,不讲究封建迷信那一套,但有些观念根深蒂固了,就很难改变。
不过这女人娶不得,但没说碰不得啊。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许大茂惦记秦淮茹也有段时间了。
“没有最好!你马上就进轧钢厂了,在那老实工作两年,回头我再给你物色个条件好的城里对象,贾家这事你别跟着瞎掺合。”
“我又不是傻柱,上赶着给人掏钱!”
一听这话,许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聋老太家。
傻柱还不知道许大茂在挖苦他,这会正叭叭地聊着贾家的事。
最近发生一连串的事情,里外透着邪乎。
老太太听闻贾张氏患病的消息,自觉没那么简单。
脑子里忽的想起肖东升,总觉得贾家的祸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自从婚宴那天开始,这人就跟脱胎换骨了一样,不像从前那般胆小怕事,身上倒多了几分狠劲儿。
连易中海都没在他手里落着好。
这人绝不像他表面那般人畜无害。
“柱子啊,以后你尽量躲着点肖东升,贾家出事指不定跟他有关。”
“贾张氏得的是狂犬病,跟肖东升有什么关系啊,况且我躲他干什么,我又不怕他。”
见傻柱一副缺心眼的样子,聋老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让你躲你就躲,这小子心思重下手狠,让人摸不透,跟他在一块没好下场!”
“您别这么看着我,得得得,以后我离他远点就是了。”
傻柱左耳进右耳出,没把肖东升当回事,这会倒关心起贾家的处境。
“壹大爷,这贾东旭工伤鉴定出不来,没法向工厂要赔偿,他们家已经没钱了,现在贾张氏又得了这种要命的病,总不能真在家等死吧,问题治病又得花不少钱,这钱怎么办啊?”
易中海眉头一皱,傻柱这话是把难题丢给自己了。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借了笔钱给贾家,也算仁至义尽了。
就他们家现在的情况,能不能还两说。
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当这个冤大头啊。
傻柱见易中海不说话,有些着急了。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下午在卫生所已经答应秦淮茹,帮她找易中海说情的。
人第一次求自己办事,可不能搞砸了。
“壹大爷,您是院里管事大爷,还是厂里的高级技工,走哪都有人敬重您,这事您要不帮忙,他们家就真没活路了!”
易中海都蒙了,这话术怎么这么耳熟啊。
聋老太也听出来了,以前傻柱对贾家的事没这么上心,这跟人出去一趟,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这女人还真不简单。
“柱子,是不是秦淮茹让你来求壹大爷帮忙的。”
傻柱支支吾吾,脸上还带着一丝被人撞破心思的窘迫。
“哪能啊,太太您多想了,我就是看贾家可怜,咱都在一个院住着,能帮就帮着点,人壹大爷不常说咱院里团结友爱么,贾家有难处不能坐视不管啊。”
聋老太皱眉,叹了口气,这话确实说得在理。
“柱子说得也有道理,我看就趁着过年,组织开个全院大会,大伙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能帮尽量帮一下。”
易中海有些无奈了。
有种被傻柱拿捏的感觉。
这回被自己的话给坑惨了。
不过老太太都发话了,也只能照办了。
全院人跟着一块想办法,总好过自己一人承担。
事情办妥了,傻柱在一旁乐呵呵的,这一笑就扯到了脸,痛得直哆嗦,这贾张氏下手是真的狠。
四九城又下了两天大雪。
街头巷尾张灯结彩迎接春节。
大年三十这天,易中海把人叫齐,按照过往惯例,开了全院大会。
院里基本都到齐了,只有贾张氏因为病情反复,又被送去医院留院观察了。
秦淮茹回来了。
不过人清瘦许多,状态也很差,独自坐在长板凳上,看着可怜兮兮的。
傻柱就跟旁边坐着,时不时找人聊两句。
“咳咳……”
易中海轻咳了两下,示意大伙安静。
“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和贰大爷叁大爷商量,组织开全院会,主要有几件事跟大伙商量,首先,我先给大家拜年,我祝全院人,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我给大家拜年了!”
“好好好!”
住户们全都拍巴掌附和,院里瞬间闹腾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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