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想找出暗中凶手,几乎是徒劳的,毕竟张逸风他们有那辆战车和隐匿阵盘在,向家的修士都无法发现他们的存在。
甚至他们出城去了,也不会有任何察觉,除非向家有无上强者这个层次的修士。
“没想到此行竟然这么轻松,顺带还解决了向南天这个麻烦。”
张逸风不禁感慨的说道。
虽然包渝闻没有死在他们的手中,而是死在了向家的手里,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毕竟只要他死了就行,至于向南天的死,则是意外之喜。
“你也不要得意,这次只不过是我们运气好而已,否则在正常情况下,哪怕是有我这些宝物在身,也不能对向南天造成什么影响,更别提杀了他。”
慕容雪语气平静的说道,事实上,她也十分震惊,因为这事无论怎么说,都令人匪夷所思。
“不错,他毕竟是仙王境圆满的强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做的,也不过是干扰了他渡劫的过程罢了,其实他真正是死于那九道雷劫。”
木天道亦是点了点头,认可慕容雪的这个说法。
张逸风摸了摸鼻子,不需要慕容雪和木天道提醒,他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他也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向南天已死,包渝闻也死了,而向家是绝对不会发现是因为他们动的手。
随后,三人驾驭战车,返回落日城。guqi.org 流星小说网
刚回到玄域阎罗门分部,常远和卫通二人都过来贺喜,向南天陨落的消息,自然瞒不过他们。
往玄灵城安排几个只负责情报的探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即便是向家在玄域一手遮天,也很难发现。
不几日,向南天陨落的消息,便飞速的传往了整个地宗门,几乎所以的顶级势力都得知了这个信息。
一时之间,天下无人不震惊,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么突然的事情。
而向家,因为没有追查到幕后黑手的人,也只能对外宣称,向南天冲击仙皇境失败,从而导致陨落的消息。
对于这个解释,外界的虽然并不太相信,但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
当然,真相如何,除了向家之外,关心的人并不多。
毕竟向家行事在地宗门如此霸道,他们早就看不爽了,如今向南天陨落,甚至还有不少人暗中拍手叫好。
此事便暂且了结,常远和卫通,以及慕容雪等人,亦都返回青域阎罗门。
张逸风和木天道左右也没什么事,便也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是张逸风,还是木天道,都在潜心修炼。
数日之后,慕容雪忽然来向他们二人告辞,称要回天宗门。
对此,张逸风却是毫不意外,毕竟从他和公孙康相识,他就知道,慕容雪必然来自天宗门,只是不知道在天宗门中,慕容雪还是不是阎罗门的人,而对于这个事,慕容雪也没有明说,张逸风自然也不好多问。
毕竟事关一尊无上强者,自是需要谨慎对待。
送别慕容雪之后,不多久张逸风也打算启程,他准备云游一番地宗门的其他地域。
毕竟一直待在青域,对他来说,也很难会有什么提升,如此,倒不妨出去撞撞机缘,或许也有新的感悟。
与常远和卫通等人杯酒作别之后,张逸风便和木天道启程。
一时,他准备前往毗邻青域的东域,东域位于地宗门的最东边,除了中域之外,是最大的地域。
在东域之北,则是元域,再北则就是北域。
而火云儿所在的火炎宫,便是位于东域之内,此外还有土行宫等顶级势力。
当他们踏上东域的土地之后,木天道不由打趣的说道:“你来东域,不会是为了火云儿吧?”
这听得张逸风顿时一脸的黑线,当即赏了木天道一个暴栗,说道:“想什么呢?只是在地宗门这么久,还有很多地域没有去过,而东域和青域最近,所以这只是我们此行的第一站而已。”
木天道捂着脑袋,不满的嘟哝了两句,却也没有多说了。
张逸风也只想着来到东域转转,却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当下他也没有控制飞舟,任由飞舟在半空缓缓而行。
而他则是躺在飞舟的甲板上,悠哉悠哉的看着同飘来的白云。
“这种生活真是体惬意了,我都忍不住又想要睡觉了。”
木天道慵懒的说道,说着,他竟然也真的躺了下来,准备睡觉了。
张逸风一阵无语,却也没有在意,反正木天道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这样,他们两人就任由飞舟飞着,在空中又飞了几日。
数日之后,一个陌生女子的突然降临,打破了他们这份难得的平静。
张逸风和木天道二人,初始都吃惊不已,同时也异常疑惑,这人怎么突然就上了自己的飞舟?并且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只见这女子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显然身份非同一般,然而她身上的这身衣裳,此刻却是破烂不堪,甚至还有大片的血迹。
张逸风下意识的便觉得,这女子或许正在被追杀。
果不其然,这女子的第一句话,就证明了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救救我,事后必有厚报!”
这女子气息微弱的说道,说完便毫无征兆的晕倒在了飞舟上。
张逸风和木天道对视了一眼,不禁十分无语,这叫什么事?到底是救呢还是不救?
毕竟他们还不知道这女子的身份,又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
若是在以往,张逸风说不定二话不说,直接就救了,可是现在不一样。
毕竟这是在东域,他也人生地不熟的。
“菁菁公主逃进了那个飞舟里,捉住她,赏一枚八级丹药!”
就在这时,飞舟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喝,紧接着便有数十道身影,向飞舟这里的飞了过来。
张逸风顿时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扯进这些是非之中,可是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当下,张逸风只得催动飞舟,迅速的离开这里,准备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