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转移订单

众人全部八卦的看向魏无双。

天哪,原来是这种求而不得的戏码?果然魏无双受不了了?

魏义庭也转过身。

此刻,他虽然满脸愤怒,内心却在雀跃。

很好,对方所做的这一切果然都是为了挽回他!

是想让他以后老老实实只关心她一人!

果然,女孩儿家,也就这么点心思了。

“苍龙先生送给我狼毫笔刚被你相好的摔碎了,这事怎么算啊?”

一句话出,魏义庭脸变了。

“你、你!无双!”

率先作出反映的是马莺莺,她惶然啜泣,“我平日对你那么好,你怎可随便说这种诬人清白的话?我和魏少清清白白!”

魏无双龇牙一笑:“我可没说他相好的是谁,马小姐你在不打自招吗?”

马莺莺愣了一下,见周围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瞬间脸色红紫难看,急道:“可、可那笔是我摔碎的,你不是在说我又在说谁?”

一句话出,周围人的都发出唏嘘声。

马莺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竟然中了对方的语言圈套!

“不不,这笔也不是我摔的,是你,是你自己摔的!”

魏无双内心都快要笑疯了,但却故作深沉:“行吧,那就当我摔得吧。”

马莺莺咬了咬唇。

这什么阴阳怪气的口气。

哪知道更阴阳的还在后面。

“毕竟你家境一般,要你赔肯定少不了挨你那赌徒老爹一顿鞭子,咱们同窗一场,我便不和你计较了,反正这样的笔,我那里还有三五支。”

马莺莺直接脸都绿了。

说她家境一般还无所谓,但魏无双怎么知道她老爹是个赌徒?

要知道,虽然家里早就被老爹败了个精光,但靠着母亲娘家苦苦支撑,表面上她还是县丞家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啊!

而且虽然现在不用她赔笔了,魏无双却话里话外都是识破诡计却懒得和她计较的胸襟宽广的人!

马莺莺受不了了,但也没招了。

只能捂着手帕哭喊一句:“你污人清白!”

便跑走了。

至此,魏无双此回合大获全胜!

晚上回到家中,凉亭已摆上满桌的好酒好菜。

魏老爹和秦煜两个人正在将一盘棋杀的难解难分。

魏无双收拾了那对狗男女,心情本来就好,看到这一幕,不禁开心的叫道:“爹爹!元晦法师!”

两人同时转过头来。

魏东岭满脸宠溺,笑容满面。

秦煜虽然表情高冷,但是灼灼眼神却也有些难藏喜欢。

“哎呀,丫头回来了。不玩了!上菜!”

魏无双走过去,看到老爹的臭棋,忍不住道:“老爹这是输的太难看了吧。”

“啧,什么呀。没看我已经把秦公子杀的片甲不留了吗?”

“光杀五个‘卒’吗?你可快要被人端掉老窝了!”

“哎呀,你这丫头。”

魏老爹赶紧心虚的将棋盘一推,“还是快看看今天爹爹都给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魏无双忍俊不禁,看向石桌。

大半桌子肉菜。

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老爹,元晦法师在这呢,你怎么可以……”

“阿弥陀佛。”

秦煜主动道:“魏小姐不是佛门中人,不必一直同我食素。”

魏老爹也道:“是啊,宝贝女儿,你最近都瘦了!”

魏无双欲哭无泪。

她可是个胖墩!好不容易才瘦一点呢!

魏无双咽了咽口水:“我见今日有几个工匠在修葺外墙,劳累的很,这些肉菜,便赏给他们吧。”

秦煜目光微闪。

魏老爹见女儿表情坚定,想了想:“便依你所言。”

然后将肉菜送走,剩下半桌子素菜。

三人终于开始了今天的晚餐。

“爹爹,最近可以一直在家吗?”

“只是能经常回来而已。”

魏东岭喝下一口小酒,满面红光道,“这次我在西域接了个的很大的订单,最近要时常跑梁平县仓库,等忙活完,咱们魏家又能更上一层楼了。”

魏无双状似无心道:“可梁平县有洪灾传闻,爹爹没听说吗?”

“略有耳闻。”

魏东岭笑道,“不过都是些风言风语罢了,且不说云州气候干燥,从来都无洪灾之患,便是有了,咱们那仓库也是建在梁平山的半山之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我瞧过《地方志》,百年之前,梁平县这个地方是有过洪灾的。”

魏无双赶紧道,“而且当地人都说慈光寺的义净主持有些神通,是佛祖命他拯救苍生呢。”

听女儿说的认真,魏东岭略略皱眉,然后看了秦煜一眼。

“秦公子,你怎么看。”

“我与义净不熟,但却知晓慈光寺,虽是小庙,却很有些佛缘佛基。”

秦煜认真道,“所谓福祸相依,这次西域订单,有能让魏家更上一层楼的能力,便有让魏家跌入地狱的能力,既然百年前,梁平县有此灾祸,那便难保不会再有,魏家主,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魏东岭终于严肃起来。

女儿虽是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但难得如此关心自己,实在不好辜负。

而秦煜这样聪慧之人也如此说辞……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魏东岭捻了捻胡须,当即定夺:“那我便将这次订单的药材转入其他两大仓库。”

“好!”

魏无双看了秦煜一眼,感激的笑了笑,秦煜垂眸:“阿弥陀佛。”

与此同时。

工匠们正在小院子里吃饭。

修葺房屋围墙是大体力活儿,天气又炎热,许多人都不爱干。

于就落在了一些真正吃苦耐劳又生活贫困的人头上。

这些人,干的最多,却吃得最差。

加上一身臭汗。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就被单独放在了角落的一个小桌子上,吃着最稀的玉米碴子粥和咸菜。

有一个十三岁的半大的孩子叫崔阿彪,长得又瘦又小,这次也跟着他爹来做魏府做泥瓦活儿。

此刻,他看着其他桌上的白米饭和辣椒炒肉,不禁奇怪道:“爹爹,为什么我们和他们吃的不一样?”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了厨院的花婆子耳朵里,她翻了个白眼:“没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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