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难怪最近你也是回来的这么晚，这些事你都在暗中相助么？”
凌宋笑了笑，拉着她坐下，“哪能，只是觉得你不太值得，若是江若林真辜负了你多年的真心，那这样的人又怎么值得你为他伤心留恋？”
宋倚灵何尝不懂这样的道理，可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
很快早膳便摆齐了，宋倚灵食之无味，凌宋便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手边，“喝汤。”
宋倚灵道，“我喝不下。”
凌宋挑眉看她，“不喝也得喝，不然我这就去跟你娘说，让她来接你回去。”
宋倚灵当即垮下脸，她如今这副鬼样子，若是让她娘知道了，还不定气成什么样呢，于是在凌宋的胁迫下，将手边的汤碗，一饮而尽。
随后凌宋便吩咐人拿热毛巾给宋倚灵敷敷眼睛，消消肿。
宋倚灵都懒得动一下，躺在凌宋常常躺着的摇椅上，任由丫鬟替自己敷上热毛巾。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凌宋把江若林给揍了。
当然也有些硬骨头，就算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直到死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被点了穴的刺客眼中泛着绝望，可笑。
清月一个小丫鬟的话无足轻重，凌二小姐又怎么可能听她的。
凌宋现在什么事情都没弄明白，自然不太可能立马答应，于是便让阿铁先将刺客押回将军府，稍后审问一番在做结论。
“你若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与我说一说，这件事我自然会考虑，毕竟这件事也是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清月红着眼睛点头，不敢去看身后刺客的表情，只说道，“二小姐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奴婢。”
凌宋这才点点头，吩咐阿铁将清月也一并带回去。
一行人这才回了将军府，凌宋知道将军府有一处地下暗牢，且位置十分隐秘，以阿铁的功力，带两个人进去不被凌青青发现是绰绰有余的。
暗牢里的清月却是不怎么怕，只是跪在地上，凌宋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你为什么背叛凌青青？”
“小姐她……对奴婢不好，且吩咐下来的事情都是害人的，奴婢不想再过那种违背良心的事情，哪怕下场是死，奴婢也不会后悔。”
她拿着树枝，又转身回了屋子，朝着死去清月的脸便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笑了起来，看着脸上渗出的鲜血，她只觉得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发泄了出来，“贱婢，让你背叛我，以后你也只配待在乱葬岗那种腌臜地方。”
直到清月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凌青青才气喘着停手，出了屋子后将树枝随意抛进了一处池塘，便自顾自回了院子。
晚些时候管家叫来人抬尸体，看到清月脸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都不由得一惊，神色尤其复杂。虽然他不知道昨晚凌青青干什么去了，但既然是二小姐让吩咐的，他当然要办好。
只是他低估了凌青青心狠手辣的程度，居然对一个死人都不放过。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清月得有多疼。
他常常的哀叹了一声，将白布又重新盖了回去，才吩咐四个家仆将人给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