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夏凉醒来时旁边还是一如既往的空了,床头柜上依然放了张小纸条。
今天的内容是:“有你爱喝的酸辣汤,洗漱好下来吃饭。”
她看完还是放进了那只盒子,然后在闺蜜群里发了条信息。
【昨晚说好的别忘了。】
俩人回复很快。
【季婷娇】:“我和陆一帆已经到了,我们逛逛商场,等你们来。”
【白恬】:“我和方白吃完早餐就出发。”
【季婷娇】:“我们这样搞他们真的好吗?”
【夏凉】:“有什么不好的,想得到就要先付出。”
【白恬】:“我猜他们三个都今天会哭。”
……
夏凉跟她俩聊了一会儿之后,去卫生间洗漱完才换了衣服下楼。
“天呐这又酸又辣的,这是什么黑暗料理?哥,你是想毒死我嫂子啊?”
夏凉还没进饭厅就听到贺琳在埋怨。
贺老爷子往贺琳脑袋上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嫂子喜欢喝就让她喝,你哥不也专门给你榨了你爱喝的橙汁?”
贺琳脑袋被敲的发麻,一张脸皱巴巴的:“我知道了,一把年纪还老打人,就不知道慈祥一点。”
贺仲天:“……”
“爷爷,爸妈,早啊。”夏凉先跟长辈们打了招呼,坐下才凑在贺靳辰耳边说了句,“辛苦老公做早餐了。”
看着小夫妻俩如胶似漆的模样贺季云眼底暖了起来,给自家老婆夹了个小笼包:“老婆,吃包子。”
陆锦华:“……你又受什么刺激了?年轻人恩爱你这个当爹的凑什么热闹?”
爸妈老夫老妻还在腻歪,贺琳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哈哈”笑了出来,也给妈咪夹了个小笼包。
一脸看戏的表情:“妈,你就不懂了,哥结婚了就没人跟我爸抢老婆了,他就可以独宠你了。”
贺季云没说话,但眼神已经忍不住表演女儿,要不怎么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还是“小情人”懂他。
陆锦华脸上没了表情,看了眼贺季云又看看贺琳,一个头两个大,没说什么,夹起包子咬了一口。
“爸妈,要不蜜月旅行一起去吧?你们忙了一年也该休息一下了。”这话是夏凉说的。
之前她就跟贺靳辰商量过了,带爸妈和她苏爸苏妈一起,贺靳辰同意了。
“蜜月带父母,你傻了?”陆锦华话语眼里,眼神却是温和的,“不去,你俩自己去,我一个搞旅游的朋友给了我四张游轮三日游的票我到时候叫上你父母,我们四个老人自己去玩。”
她知道夏凉的心思,知道她也放不下她父母所以一并考虑进去了。
“谢谢妈。”夏凉眯眼笑着道谢。
这个婆婆以前有多讨厌她,现在对她就有多好,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说完就津津有味地喝起了汤。
酸味辣味交织在一起,整个饭厅都是味儿。
不一会儿陆锦华脸色突然白了些,像是想起了什么惊人的事情,问夏凉:“小凉,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记得自己怀贺靳辰的时候爱吃酸的,怀贺琳又爱吃甜的,这又酸又辣该不是龙凤胎吧?
“咳咳……”被婆婆的话惊到,汤吸进呼吸道,夏凉呛得不轻,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妈,我没怀孕,我以前就喜欢吃酸的辣的,靳辰知道的。”
“哦,这样啊。”陆锦华有些失望,看来孙子是没指望了。
“我说不会是你小子不行吧?这都几个月了凉凉肚子还没动静?”贺仲天知道小曾孙无望,矛头转向大孙子。
贺靳辰:“……”
夏凉憋着笑没说话。
一代大神居然被质疑不行,何其丢人啊。
她知道内情可就是不想解释,就想看大神吃瘪。
见他不说话,贺季云也着急:“不会真有问题吧?要不上医院检查一下?”
“……你都能生俩,青出于蓝你觉得我会不行?”贺大神不客气地怼了他爹。
夏凉:“……”什么话?你想生多少?
一桌人都被贺靳辰这句话噎得无言以对,干脆也都不说了,各吃各的。
早餐过后贺季云夫妇去了公司,贺琳被老爷子去花园遛弯,夏凉跟贺靳辰一起去了市中心的商场。
季婷娇和白恬那两对也都到了,汇合之后几人上了商场三楼。
来到了那家“分娩体验馆”门口,看完招牌三个男人对视一下表情全都僵滞了。
贺靳辰终于明白了老婆大人为什么说一定要来一次才同意生娃了,是想让他也“生”一回啊。
“走吧,我昨晚说的就是这个,你也得体验一下分娩的痛才会知道我以后会有多痛。”
夏凉说了自己的想法,没征求意见,拽上贺靳辰进去买了票。
陆一帆看了眼里面机子上痛到嚎的用户,吞了吞口水:“娇娇,你说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
“废什么话,赶紧的,你不是天天随说是爷们吗,忍到最后别哭我给你洗一个月脚。”
陆一帆也被季婷娇押赴“刑场”了。
白恬看了眼方白,又看看里面痛苦呻吟的用户,有点怂了,还在“实习”期呢,万一方白生气直接分手怎么办。
“恬恬,若是我忍到最后不出一声,就让我转正好吗?让我做你以结婚为目的的男朋友?”
方白抓抓她的双肩,眸里尽是柔情和期待。
她没想到方白会这样说,她以为他会拒绝的,毕竟堂堂总裁在这种地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有失身份。
她傻傻点点头,但没说话。
不待她反应,方白握住她的小手就往里走,买了票自己找了台机子躺下。
……
这边,工作人员已经把仪器连接在贺靳辰身上,转眸问:“准备好了吗?”
贺靳辰握着自家媳妇儿的手,满满的宠溺,然后才对工作人员“嗯”了一声。
工作人员:“好,现在开始,两级疼。”
夏凉好奇宝宝似的看着老公:“老公,什么感觉?”
贺靳辰摇摇头:“像你亲了一口。”
夏凉:“……”我就不该问。
工作人员被贺靳辰这句话臊红了脸,停了一会儿调高了等级:“现在是五级,也就是你老婆生理期的痛。”
贺靳辰眉头蹙了一下,腹部一阵下坠感,痛感开始蔓延,像是有人有几百根针扎在肚皮上,酥酥麻麻的疼。
转而眼里尽是心疼,又把夏凉的手握紧了几分:“凉凉,原来那几天你这么痛,以后疼就别忍着,你可以闹可以作,我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