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黑衣猛然回头发现,那两个人竟然还没有死,自己那一剑气下去他们不可能存活的啊!
眼前的人不过二境二重,还有一个甚至只有一境,自己杀他们肯定是一招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招式,但是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还用嘲讽的笑容看着自己。
“我说你,难道就只感知到了我们两个人吗?”
云亭带着笑容对着漠黑衣说道。
漠黑衣才反应过来,这云亭还在这里隐藏了其他人,但是他一个边境皇子还能够笼络到什么人呢?
凌清玉也缓缓的走了出来。
漠黑衣一愣神,他还从来没有讲过这么冰清玉洁,美丽动人的女人,只是一眼仿佛就已经坠入爱河,而且这女人的境界竟然和自己一样,也是二境五重。
只是这般境界,又是这般明媚动人,怎么曾经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早就是家喻户晓的了,但是却从未听过她的名讳。
“你为何要帮助这么一个边境皇子,无权无势,根本无法在这个皇族立足的,加入我这边吧,必定能够大富大贵,前程似锦。”
此时的漠黑衣竟然开始了诏安。
但是凌清玉显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甚至冷笑了一声“你们既然觉得他无法在皇族立足,那为什么还要杀他呢?至少在你的主子眼中,他并非是无足轻重的的存在。”
“那又如何,你现在保得住他,以后呢,他在皇城活不下来的,这样的一个人想要卷入皇权的纷争之中,恕我直言,根本就是炮灰,就是找死。”
漠黑衣对着凌清玉说道。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因为你马上就没有了,人死了,也就不需要操心活人的事情了。”
云亭冷冷的说道。
此时的漠黑衣也是发出一丝冷笑:“不过就是一个二境五重,你该不会认为她可以杀我吧,如果她能够杀我,登上这楚国八公子称号的应该是她了。”
“坐我的女人吧,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我!”
漠黑衣对凌清玉满眼都是欢喜,现在更是直接表达出了爱意。
凌清玉一脸冷傲,嗤笑一声:“可是不配不上我,还有,我有男人。”
说着便是抓住了林枫的手。
漠黑衣脸上闪烁出一丝杀意,对林枫的杀意:“区区一个二境二重也配和我相提并论,那好,那我就杀了他!”
这一次他腰间的佩剑完全出剑,今日必定要杀了这个男人报的美人归。
凌厉的剑气翻涌着空气中的灵力,剑气在空中竟然是化成了龙的形态,朝着林枫就杀了过去,但是龙形的剑气在林枫的身前却是陡然的披散,只因为一个老人挡在了林枫身前。
“就凭你也敢剑指我的主人?”
老人正是那药园老人,浑身散发着骇然的气息瞬间就压制的漠黑衣喘不过气来。
漠黑衣慌了,他不知道这林枫究竟是什么人物,但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三境的高人,尽管自己是二境五重的巅峰,但是和三境想必,那力量悬殊简直差着十万八千里。
此时漠黑衣的第一想法就是逃,但是回首的时候,酒楼大门以及各个出口全部泛上了一层冰霜,可以这么说,现在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给他出去了,所有出口全部被冰封上了。
“你家主子想到了我有所依仗,所以让你过来了,但是你家主子有没有想到,我的依仗比你可是要强多了,究竟是我作死,还是你作死呢?”
云亭那水晶般的眼睛现在看上去倒像是在微笑一样。
漠黑衣脸上显然已经出现了慌张,他如何能够想到这区区一个边境皇子,无权无势,能接触到的也只是边境军,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助力,竟然是三境的高人都出手了。
更加让漠黑衣震惊的是,这个三境的老人竟然喊林枫为主人,这林枫究竟是什么来历,莫非这人不是大楚国境内的势力?
“我愿意弃暗投明,改换门庭,加入殿下的麾下,为殿下扫荡这皇城。”
这漠黑衣之前还是趾高气扬的样子,现在转瞬就是卑躬屈膝,甚至跪在了云亭的面前,这投降来的太快了。
“杀了他。”
林枫只是轻声命令了一声。
药园老人直接动手,一道恐怖的血杀剑还带着血黑色的气息,瞬间就斩开了这漠黑衣的脖子。
这种蛇鼠两端的墙头草,留着只有可能是一个祸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你背后捅你一刀。
“脑袋切下来挂在楼上吧。”
林枫对着药园老人言语了一声,打了一声哈欠,准备去睡觉了。
竖日,林枫送云亭如皇城。
酒楼悬挂头颅终被发现,一时间激起千层浪。
年轻一辈最强的八个人,大楚国八公子之一漠黑衣竟然被人杀死在这皇城之外,究竟是何人所为,一时间众说纷纭。
酒楼的老板以及一众伙计皆是被灭口,当然林枫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只有可能是对方的人知道,若是知道包下这酒楼的是边境皇子皇子云亭,那么是个人心中都能明白,这漠黑衣死于皇室之争。
这种事情虽然在云亭没有到达了皇城之内是天子默认的,但是终究只能是在背地里行事,不能被搬上台面。
而且这样一来,这皇城之中有些人就知道了这云亭并不简单,便是楚国大公子之一的角色都可以干掉,也是有相当的实力的,这也会影响朝中某些人的站位,所以他必须将此事有关人等灭口。
对云亭出手的那个皇子,现在心中一样十分震惊,原本以为漠黑衣出手,那云亭必死无疑,不管他有何依仗,毕竟楚国八公子不仅仅是年轻一辈的顶流,同时也是整个楚国的顶流。
除非是有三境的出手,但是这区区的云亭,怎么可能有三境的出手,难道是天子已经出手了,那位对云亭出手的皇子在暗中重新开始算计。
林枫刚刚进入帝都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异样,似乎就像是进入了一个阵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