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扇当初会推出那么大的优惠活动,无非是对自己脑海里的那些新菜谱非常有信心。
而事实证明,她也的确没有赌错可骆青远是哪来那么大的信心也效仿的?难道真的是钱多烧的慌?
虞锦扇才不信骆青远是个这么傻的人,他一定在背地里策划着什么,只不过自己并不知晓罢了。
这种明知道被人针对,自己却无可奈何的局面,实在是让人非常的不安。
偏偏姜远峥出去考察还没回来,不然她也能跟他商量商量,做个决定出来。
思虑再三,虞锦扇这才对陈山吩咐道:“这几日我们暂时不管得意楼那边的情况,等他们的活动结束之后再说。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跟少东家提一提。”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省的大家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嗯,往常酒楼都忙不过来,这几日就当给大家放松了,反正工钱照发。你让大家不要过的紧张。”
“诶,我这就去!”
对于底下那些干活的人来说,只要能发工钱,其他的都没有那么的重要。虞锦扇知道这个的心思,才会让陈山下去安抚大家,省的这场对战还没有打起来,自家就先军心不稳了。
陈山当天就去给姜远峥那边传了消息,只不过姜远峥那里似乎走不开,只让人传了话回来,说是一切以虞锦扇的吩咐为主。xuqi.org 海豹小说网
虞锦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无奈,不过这个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很快就稳定了下来。趁着这几天做了个小型培训,致力于提高大家的服务水平,一晃眼三天就过去了。
姜远峥是在得意楼的活动最后一天回来的,他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之后,和虞锦扇做出了同样的决定,按兵不动。
就在姜远峥和虞锦扇等着看得意楼下一步有什么活动的时候,得意楼那边又出了猛招。那边不仅推出了和聚香楼一模一样的菜品,而且价格很低。据虞锦扇估计,那些菜的价格只堪堪够成本,连员工的工资都不一定能够负担得起。
得意楼这番如此明显的针对,连镇上的居民都看出来了,大家还在私底下设了赌局,看两家酒楼谁能胜出。
虞锦扇起初还很有信心,因为她手里握着数不清的新菜品,而且还有火锅店在那边撑着,她认为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可能在这场持久战中输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信心满满被磨灭。
原来,得意楼那边不仅没有停止这种恶性的竞争,反而不计成本的加大竞争,企图把聚香楼的客源都给抢走。
就算聚香楼早早的在镇上建立了口碑,可耐不住得意楼那边的菜品实在太便宜,再加上不是所有人都追求极致的口感,所以聚香楼这边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
眼见着火锅店的生意也慢慢惨淡了下来,虞锦扇实在是坐不住了,找到了姜远峥坦白。
当然了,虞锦扇是不可能把原身曾经做过的事情全部如实告知的,只是说自己和得意楼的少东家有些恩怨,这才导致这种局面。
“少东家,都是因为我才让聚香楼的生意受了影响,我会承担这几日的损失的。”
姜远峥在这段时间里也多多少少看出了些端倪,只不过虞锦扇没说,他也不好意思问。
“说起来也没什么损失,你无需放在心上。只是得意楼那边的人很难对付,我接连下了几次邀约,那边都没给个答复,你要小心为妙。”
“嗯,我知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做,我也想要跟那个人好好的谈一谈。”
“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要不我派人跟你一起去?”
其实姜远峥很想陪她一起去,只不过考虑到两人的身份,他终究还是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来。
“没事,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这……好吧,那我帮你递帖子。”
“好,记得一定要在帖子上说清楚,是我亲自约见他。”
“嗯,我知道了。”
倒不是说虞锦扇非要麻烦姜远峥帮忙,只是想给骆青远一点面子罢了。她若是直接上门理论,岂不是又要结下新的恩怨。
而现在,是由聚香楼的少东家约见,再顺便带上虞锦扇的名字,这种谈判就高级了许多。
这个帖子一递出去,得意楼那边就有了回应,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在镇上的茶楼相见,很显然骆青远也有很多话想跟虞锦扇说。
很快,约见的时间到了,姜远峥亲自把虞锦扇送到了茶楼门口,再三询问要不要陪同。
虞锦扇摇了摇摇头,拒绝了姜远峥的好意,自己一个人上了茶楼。
刚推开雅间的门,一句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屋里面飘了出来,“虞小姐当真是有本事,来这里没多久就攀上了聚香楼的少东家。就是不知到楼下那位男子,可否知晓你以往的风流史?”
骆青远说完得意的看向虞锦扇,企图从她脸上看出慌乱的表情来,可惜他并没有看到,脸上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看着他那失望的模样,虞锦扇轻笑一声走进雅间,豪不客气地坐在了骆青远的对面,“骆少爷,您这看好气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小爷我乐意!”
对上这么一个表现略微嚣张的男人,虞锦扇实在不懂归南钰为何会给他那么高的评价。
不过虞锦扇也不排除骆青远在扮猪吃老虎的嫌疑,所以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轻视,而是坐在一旁自顾自的沏茶,完全无视了他的挑衅。
要说这骆青远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他似乎一直记恨着虞锦扇给他治难看的仇。特别是见虞锦扇不仅不搭理自己,反而悠闲的喝茶,一气之下直接一把将她的茶杯打翻,活脱脱一混世魔王的模样。
茶水溅在了虞锦扇的衣裙上,滚烫的茶水迅速渗透衣服,让她清晰地体会到了那一股灼热的感觉,不适的触感让她紧紧的皱着眉头,显然是对骆青远这个行为颇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