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和黄楚鹤站在电梯的最里头,黄楚鹤从来不是羞涩的小姑娘,扭过头就微笑着大方的和黄楚鹤主动说起了话。
“徐远他已经在底下等你们了。”
夏冰怔道:“不是说下午两点吗?现在都才一点五十。”
黄楚鹤摇了摇头说道:“他应该是在那里喝酒吧,还叫我给他带了些下酒的菜。”
“喝酒?和谁?和他的部下吗?”
“应该是吧?”黄楚鹤回想起了从前徐远在索克星喝酒的场面,然后就道:“徐远的酒量一直都很好。反正我就没有看他喝酒喝醉过。”
夏冰不信,她带来的几名骨干也是不信,夏冰说道:“是吗?那有机会我得和徐远先生他好好喝上一顿。”
黄楚鹤微笑道:“这种机会以后会有很多。”黄楚鹤话音刚落,电梯门就打开了,一众人出了电梯,就往机甲库最里面的c-1区走去。
这一层到处都停放着机甲,呈横排摆放,每一排摆放五十台机甲,都划分着区域,总共有四个区,从前到后分别是abcd依次四个区,同时在四个区都有一个出击口,方便机甲随时出击。
而除了这一层外,上面还有一层也是机甲库,在那一层里停放着龙易的特制机。
黄楚鹤夏冰几人走在过道上,两旁时不时的能看见三三两两还在维护机甲的机械师。xuqi.org 海豹小说网
“离开了索克星,来到这片陌生的宇宙你不害怕吗?”问这话的是夏冰。
而被问的黄楚鹤反问:“我为什么要害怕?”
夏冰道:“你不是军人,现在全宇宙到处都在打仗,和着我们一起会有很大危险。”
黄楚鹤还是一句反问道:“那留在索克星上就没危险了?”
夏冰道:“至少在那里你还有着你的事业你的产业。”
黄楚鹤想也不想就道:“但在这里我有我的小男人。”说这话时,黄楚鹤满脸幸福。
夏冰沉默,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她和黄楚鹤就没什么关系,有些话不是她能说的,就比如夏冰就不能接受一个女人能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所有,哪怕那个男人再有本事,再有权有势。
为了一个男人,舍弃全部,夏冰只觉得这种女人是傻的。
走了一段路,来到c-1区,黄楚鹤他们就看见在那台r5机甲底下,喝高了的龙易正搂着徐远的肩膀,大声的吹嘘着自己的各项事迹,而伯塔亚、哈兰奇还有李维三人,除了伯塔亚外,哈兰奇和李维都醉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已经和两头死猪没什么区别了。
“徐营,记得当年在摩多星上的时候,还是我和白小白给你挡酒呢,没想到你现在的酒量比戚音小姐还要厉害了。”伯塔亚说这话的时候舌头都是卷的,话都说不清楚,双眼迷离,满脸通红,还不时打着酒嗝。
徐远看着就和个没事人一样,听伯塔亚提起戚音,徐远满脸回忆,“我的酒量可比戚音差多了。好像再过两个月就是戚音的忌日了,伯塔亚,到时候记得提醒我烧香烧纸钱。”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时候,黄楚鹤和夏冰他们就都走了过来,黄楚鹤来到徐远的旁边就蹲了下来,然后看着徐远有些生气的说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徐远面对黄楚鹤感觉也没太多的尴尬了,徐远笑着回道:“也没喝多少。”
黄楚鹤摇了摇放在徐远旁边的酒瓶,酒瓶很轻,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然后黄楚鹤打开瓶盖,然后拿着酒瓶先对着鼻子闻了闻,然后就抬起酒瓶对着嘴抿了一口,而就这一小口就把黄楚鹤给辣得不行,直接咳嗽起来。
龙易哈哈笑道:“弟妹,我这酒可是高度百年白酒,对于你们女孩子来说是要烈了一些。等我们到了地球,我带你去尝尝我们地球的清酒和梅子酒,估计那种酒你们就喝得习惯了。”
黄楚鹤要是平时听见龙易喊她弟妹,估计会很高兴,可现在她没心情去理会龙易,黄楚鹤恢复一点后就不可思议的看着徐远说道:“你告诉我这种酒你就已经喝了一瓶?”
徐远笑道:“这有什么,我还没醉。”
黄楚鹤心疼的说道:“可你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完全好完,喝这种烈酒很容易诱发你的伤势又变得严重。”
“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
黄楚鹤见徐远说不听,也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将带来的下酒菜一一摆放在徐远和龙易以及伯塔亚的面前。
黄楚鹤道:“那快吃点东西。”
“好。”徐远拿起筷子就夹起面前的卤花生吃了起来,就吃了一口眼睛就亮了起来,然后转头看向龙易,“是你做的?”
龙易哈哈笑道:“当然是我做的,我弟弟来到我这里,我做哥哥的肯定得把弟弟照顾好才行。”话才说完,龙易向侧一偏,就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嘴里还不断喃喃,“一号,是你没能完成你的承诺……”
徐远问龙易:“在睡过去之前和我聊聊‘一号’的事情呗。”
“一号的事情?”龙易此时露出一个徐远所看不懂的诡异笑容,然后就见龙易抬起手臂用手指着徐远的心脏位置,“她不是一直都在那吗?”说完,龙易就彻底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徐远愣神的看向自己的心脏。
她一直都在这里?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心里一直都记得那个“一号”?
徐远想不明白,不过也没有去多想,他起身过去摇了摇龙易的酒瓶,发现已经空了。
“一口气喝了一整瓶,已经很不错了。”
伯塔亚醉眼朦胧,笑着道:“可徐营你看着一点事都没有。”
徐远闭上眼,轻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不会醉了,也许是去年的时候,又也许是更早的时候……”说完,徐远就让黄楚鹤把他那瓶酒拿了过来。
拿起酒瓶,一仰头,就把还剩下的那一小口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