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战斗却没有瞬间平息下来的余波，白沙，残月，阴云遮天蔽日，久久不能平静，最终还是一股强大的灵压从一切的最中央爆开，将白沙与阴云全部驱散。
“你到底是……死神……还是虚……”
“两者皆是。”
水镜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手中的浅绿色“雷霆之枪”指在了乌尔奇奥拉的脖子前，没有再向前一寸。
“为什么不杀了我？”
“有什么意义吗？你又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看热闹看到你这个份上也绝无仅有了。”
水镜收起了“雷霆之枪”，身上的骨制外壳全部散发着紫金色的光芒开始消散，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水镜便恢复了正常。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死神杀虚，不一直都是如此吗？”
“确实，但是我现在没心情杀了你，而且，你也没出全力吧，真的甘心吗？”
水镜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乌尔奇奥拉叫住了，但是水镜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用其他的一些话，来转移话题。
“告诉我……你的名字，死神。”
“那就请记好吧，水镜，四枫院水镜。”
水镜高声回应着乌尔奇奥拉的问题，一边离开，一边挥了挥手，他由衷的不希望乌尔奇奥拉死亡，但是……那可是完全虚化状态下的黑崎一护，表现力和破坏力都深深地印刻在了水镜的内心中。
“四枫院……水镜……”
乌尔奇奥拉低下头嘴里慢慢念着水镜的名字，抬起头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了，连水镜的影子都已经看不到了。
“水镜军团长？！”
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多久的天贝绣助在快要倒下的时候，又被人扶住了，天贝绣助转过头去，没想到，还是水镜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辛苦你了，我们还是不要走了，你们拉了信号弹吗？”
“嗯，拉响了信号弹，就等着驻地中的救援。”
水镜点了点头，只要拉响了信号弹那就没有问题，自己已经离开了太久了，也是时候回到虚圈远征军中了，这里水镜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老老实实等待着为好。
“你们是怎么被围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们只是在追杀一只巨型虚，在追到刚刚那个地方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了太多的虚，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天贝绣助恭敬地将前因后果告诉给了水镜，水镜点了点头，其中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大概多久的时候呢？”
“不到半天的时间。”
天贝绣助考虑了一下，才将结果告诉给了水镜，不到半天，这个时间其实就是自己回到虚圈的时间，这是巧合吗？还是说有人故意为之呢？
“军团长，您是怀疑……”
“不，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罢了，不过，绣助你倒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那个感觉，你已经习得了卍解没错吧。”
“是，也就是最近几年的事情，但是我希望军团长暂时帮我保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已经习得了卍解。”
天贝绣助认真的对水镜说道，水镜也点了点头，将这件事给答应了下来，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天贝绣助也不是第一个想要隐藏卍解的人。
“可是为什么，你不想让大家知道你已经习得卍解了呢？”
“没什么，我只是暂时不想要回去当队长罢了，现在尸魂界队长的位置缺少了太多，如果我会卍解的事情被人知道的话，多半会被调回去，担任一队队长。”
天贝绣助的话说得很认真，但是这就让水镜很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么不想要成为队长呢？明明在之后，他还是成为了三番队队长。
不过，水镜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也没必要都清楚，或者说服对方如何如何。
“行，那你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警戒，我们就在这里等待着救援就行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天贝绣助马上出声反驳，让高高在上的水镜为自己警戒，这是怎么想都不可能的事吧，水镜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无需考虑太多，我只是选择了最有效的方案罢了。”
水镜说完，就站起了身，天贝绣助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好一个人默默地处理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在水镜与乌尔奇奥拉战斗结束的地方，萨尔阿波罗出现在了附近，他看着地上被水镜炸出来的坑坑洼洼，嘴角微微一笑。
“虽说离开了虚圈，我已经没有办法得到你的消息了，但是只要你回到虚圈，那么，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萨尔阿波罗笑着说道，不过，这并不是让他最满意的地方，因为萨尔阿波罗现在已经无法对水镜全面的监控了。
让萨尔阿波罗最为满意的地方是水镜的成长，水镜在“虚”这个方面的成长，刚刚的变化萨尔阿波罗将一切都看在眼中，那种变化，萨尔阿波罗再清楚不过了，根本就不是什么斩魄刀的解放。
而是身为虚，身为破面的归刃，这段时间水镜去了什么地方，他不清楚，水镜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他也不清楚，但是水镜还能够成长，就已经足以让他兴奋。
“真想把他带到我的实验室中，让我好好看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获得了什么样的力量。”
萨尔阿波罗摩拳擦掌，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要去找一趟水镜，想尽办法将他留下来，问清楚，他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办法。
“算了，还是任其发展吧，四枫院水镜，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这让我十分期待呢。”
萨尔阿波罗放弃了将水镜捕捉回来，或者是自己找水镜大战一场的念头，付出和收获不太成正比，萨尔阿波罗是绝对不会干这种赔本的生意。
“我的另外一项实验，也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候，直达“永恒”才是我永久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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