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眠发生车祸的信息不知道怎么的被曝光,有知情人士爆料她正准备拍摄一部电影的据说这部电影的导演在业内口碑很好,几乎和他合作过的演员最后都爆火了。
【眠眠出车祸了吗?呜呜呜呜看到这个消息真的很难过呜呜呜!】
【听说她去的是平村哎,我刚刚查了一下,那天天气很不好,而且路况也不行!】
【呜呜呜心疼姐姐,希望姐姐没事!】
【剧组好不负责啊,去之前难道没查过当地的天气吗,人受点小伤还好,万一出现什么大事呢?!】
【楼上的你没必要这样说吧,发生这样的意外谁也不想看到啊,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眠眠的安危么?】
【听说薄总有知道眠眠出事后,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呜呜呜呜又是为别人美好爱情流泪的一天啊啊!】
【真的吗?!呜呜呜那也太太太甜了叭,kSWl呜呜呜!】
……
——
“惊眠姐…”
助理敲门进来之后,才发现窗边不远处屹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
“什么事?”
小念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瞥了一眼薄京辞,才开口道:“事情…确实是你想的那样。”
话语一落,小念明显能察觉到周身的温度忽然冷了下来,一切都源于逐渐向她们走近的男人。
他走到宋惊眠身身旁,轻轻给她捏了床角,神色虽然依旧冷峻,但动作却极其温和。
宋惊眠察觉到他的动作,轻轻捏了捏他骨节分明的手转而看到小念,冷声道:“我以为这么久没闹出什么事情了,是她不敢了。”
“原来,在后面憋了个大招。”
起因是前几天宋惊眠醒来不久后,司机曾来探望过她。
按理说为了保护艺人的隐私,不方便太多人探视,但开车的司机从她复出到现在一直都跟在她身边,所以便让他进来了。
司机伤得比她重了一些,却还是步履蹒跚的过来探望了。
可就是在他准备离开之后,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宋惊眠寻着动静看过去,便看到了手机上备注着【白思思】三个字。
几乎是在电话铃声响起来的那一瞬,宋惊眠明显看到司机的的身体僵住,随后有些慌乱的拿起手机,跟她告别。
宋惊眠装作像是没发现一般,微笑着点头,目送他离开。
可是在他出门之后,脸色却沉了下来。
最后让小念和小张去查了司机的底细之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思思的手笔。
那场车祸,是蓄意而为。
“我知道了。”宋惊眠闭了闭眼,有些疲倦道,“证据充足吗?”
小念摇摇头:“还没有充足的证据,司机跟她只是手机上联系,并没有什么证据。”
“好,你先去忙吧,我想休息会。”
小念有些担忧的看了宋惊眠一眼,随后又看到了旁边仔细照料她的薄京辞,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要我出手吗?”
宋惊眠眼眸微动,“不用。”
她很清楚白思思的动作,自大狂妄,自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天衣无缝,实际上漏洞百出,上一世被她所坑,那是因为她对她降低了防备。
她安分太久了,以至于宋惊眠差点忘记还有这么一号人存在。
既然这次她想这样要她的命,那她这次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她神色微敛,偏过头看向薄京辞,眼睛微不可察的眨了眨:“不过,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查一下。”
薄京辞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极为宠溺道:“好。”
“你尽管去做,我永远在你身后。”
宋惊眠眼睛弯了弯:“好~”
“所以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前一次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已经告诉她她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薄京辞总是不放心,让她再待几天。
“你先养好身体。”
几乎每一次,她这么问,薄京辞都有这么回答。
宋惊眠忽地瘪了瘪嘴。
——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准备出院的那天,薄京辞放下公司的工作来接她回家。
“其实没什么事的。”
宋惊眠有些无奈道:“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何止好的差不多,这段时间在薄京辞的精心照料和投喂,她整个人都胖了一圈了。
女明星的身材管理也是非常重要的,更何况她这次拍的那部戏,女主人公生活在偏远贫穷的地区,瘦骨嶙峋,脸色蜡黄。
实在是与她现在这副圆滚滚的样子不符合。
因为这次交通意外,导演心存愧疚,电影也不急于一时拍,便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更何况还有女主人公小时候的戏份,目前也还没到她拍摄。趁着这段时间,她还可以进健身房多多锻炼。
“我不放心。”
宋惊眠笑:“你难道就没发现我胖了一圈吗?”
薄京辞微微蹙眉:“有吗?”
算了,宋惊眠也不指望他能看出什么。
——
“白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您能不能……”尽快打钱。
那一头的白思思好像在热闹的场合,电话里传来混乱的声音,她自己听得也不真切。
“什么?”她有些大声问道。
“您能不能快点打钱给我,我女儿马上就要做手术了?”
“哦,是你啊?”白思思去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懒洋洋道,“李师傅,你觉得你做得很好吗?”
她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语调里透着一股冷意:“我要的是那个贱人死。”
“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还好好活着?”
“我……”
李师傅的动作一顿,本就沧桑的脸此刻愈发憔悴。
他的女儿前不久因为独自一人在家,小区发生火灾,逃避不及时便被大面积烧伤了。
原本可爱的脸庞已经看不出五官,身上包裹着一片又一片的白布。
手术进行了很多次,可仅有的钱全部都砸了进去,却还需要更多。
短时间内他凑不了那么多钱,又恰逢白思思找上,为了女儿,他竟……
那天,他原本是想照计划行事,可不知为何,一直想到病床上的女儿,又看到正如往常相处般的两人,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是极为不道德的。
那一刻,他唾弃自己。
他不打算按白思思的计划进行,可正在他思绪之间,意外却先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