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薛家别墅后,沈枫给苏媚打了一个电话,定了最早去中平市的机票。
薛晴靠在沈枫的怀中,幽幽地道:“你这么快就打算去中灵山吗?”
“嗯,我还有许多的疑惑需要尽快去解开。”沈枫对着怀中的佳人道。
“你要多久能回来?”薛晴扬起俏脸道,经过这一周以来的朝夕相处,
“不知道,兴许一两天就能回来,等我回来你的修为一定要有所进步,我会回来检查的。”沈枫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你怎么检查。”
“你猜呢?”沈枫邪魅一笑,用目光瞟向了她胸前的伟岸道:“好像又大了不少。”
“臭流氓。”薛晴狠狠地剜了沈枫一眼道。
沈枫嘿嘿一笑,看了看时间道:“苏媚定的是一点半点去中平市的机票,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那我送你去机场吧。”二人上了车,载着沈枫朝着机场方向驶去……
中平市位于华夏中部,与海宁市一样,都属于华夏一线发达城市。
大约晚上时分之际,沈枫才乘着飞机抵达了华灯初上的中平市。
沈枫在机场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你要去哪?”出租车司机对着沈枫问道。
“中灵山。”沈枫笑着答道。
那出租车司机上下打量了沈枫一眼,摇了摇头道:“对不起,你还是去找别的车吧。”
说完,那司机开车便离开了。
于是沈枫又拦住了另一辆出租车,那个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看着非常朴实。
“师傅,中灵山去吗?”沈枫仍旧笑着问道。
“小伙子你开玩笑呢吧,这里距离中灵山足足有一百五十多公里,而且大都是偏僻的山路,这大晚上的,谁敢载你去啊。”那中年司机对着沈枫道。
沈枫听了他的话后,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自己长得像坏人吗。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司机,司机说得确实在理。
“那我去中平市区吧。”沈枫沉思了下道。
“行,上车吧。”那中年司机道。
沈枫在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下了车,看了看这座陌生的城市,林立的高楼大厦。
他本来打算今晚就去灵隐寺的,可是计划泡汤,他只好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旁。
就在沈枫经过一条街道的时候,发现前面堵车了,一群人正围在道路中央,人群中间传来了一阵叫骂声。
沈枫皱了皱眉头,朝着人群的方向走去。
沈枫一米八五的身高在普通人中,算是比较高大的了,所以他不难看见人群之中的事情。
人群之中,两个黄毛青年推着一个三轮车,这辆三轮车属于那种摆路边小吃摊的那种。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其中一个黄毛青年的右腿,不停地哀求道:“我求你,把三轮车还我吧,我们一家老小人全靠它养活,你拿走了东西,等于断了我的活路。”
那黄毛青年看着那中年男子眼中透出了一丝不屑:“你儿子在我们这里输了钱,这只是一部分利息而已,不放手的话信不信我废了你。”
“我儿子欠你们的钱,我一定会一分不少还你们,可是你们的利息也太高了。”那中年男子哭诉道。
“嫌利息高就立马还钱啊。”另一个黄毛青年鄙夷地道。
“可是我现在真的没钱,求你们把三轮车还我吧。”那中年男子恳求道。
“穷鬼,给我放手!”被那中年抱住右腿的青年十分不耐烦地道。
“你不把三轮车还我,我就不放。”那中年男子似乎十分执着。
那黄毛青年听了他的话后,眼中透出了一丝凶狠,猛地抬起左腿,狠狠一脚踩向了那中年男子的后背。
这一脚下去,那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非常痛苦的神色,但是抱着那青年的胳膊却始终没有松开。
“求求你,把三轮车给我留下,钱和利息我都还……”
四周围观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听说这俩小子是这边有名的混子,专门设赌局骗钱。”
“是吗?这样也没人管管。”
“管啥啊,谁敢管啊,听说他们的老大关系硬的很,惹上了他们只能自认倒霉了。”
………
沈枫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又看了看人群中间的几人,暗自咬了咬牙。
他从小跟着沈宝国摆地摊长大,知道这其中的苦楚,若非走投无路,那中年男子也不至于死不松手。
而那两个黄毛青年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反倒有些得意起来,对着抱住他腿的中年男子低声喝道:“马上给我松手,再不松手我就废了你!”
可那中年男子充耳不闻,还是不断地央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了,把三轮车还我吧,钱我还你们……”
“他妈的,怎么说都不管用是吧!”另一个黄毛青年咆哮一声,顺手从三轮车上抄起了一把折叠椅子,狠狠地朝着那中年男子后背拍去。
就在那椅子即将落在那中年男子后背上时,两个身形同时从人群之中挤出,闪电般冲了上去。
那把折叠椅子被沈枫和一个身穿休闲装,留着光头,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同时伸手抓住了。
“我说兄弟,下这么重的狠手不太好吧,他都那么求你了。”沈枫对着那黄毛青年笑道。
“老子打人还用得找你管吗?马上给我滚蛋,否则连你一起揍!”那拿着折叠椅的黄毛青年对着沈枫大声道。
“这位兄弟说的不错,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要是把人打伤了,还得掏医药费不是。”那光头年轻人也在一边笑着附和道。
“妈的,两个臭小子也敢在这里教训我们!”那个被中年人抱住腿的黄毛青年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先是狠狠一脚将那中年男子踹到了一边,然后朝着那和尚冲去,直接一拳砸向了那光头年轻人的面门。
沈枫微微一笑,闪电般伸出腿将那黄毛青年绊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那黄毛青年冲得狠,摔得自然也是狠,几乎满脸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