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在场上,更甚者还在大叫,让自己的宠物跑快一些。
除了沐倾歌,没人在意奖赏是什么。
但是如果赢了,风头无限,那可是天大的彩头,没人不在意。
沐倾歌也有些紧张,有些动物着实可怕了点,她有点担心毛毛的安危。
不过毛毛却很给力,跑得很快,而且也灵活,根本不给别的动物可乘之机。
最后,萌萌不负众望地拿了第一。
沐倾歌在赛道的最后等着,萌萌和毛毛直接蹭到了她的身边,乖巧地磨蹭着。
沐倾歌奖励地摸摸它们,真不错,没给自己丢脸。
众人也在好奇打量萌萌,还有输不起的人指桑骂槐,骂沐倾歌把萌萌这种非人哉的巨兽带了进来。
不过沐倾歌没怎么在意,厉害的人才会遭人嫉妒,她很看得开的。
再说,一会就要发奖赏了,她才没心思去想别的呢。
看着重莲还被七公主蹂躏着,一会塞点心,一会让他喝水的。
沐倾歌表示了心疼,随即上去领奖赏。
众人纷纷惊叹于五王妃的绝世美貌,也感叹与她的宠物的厉害之处,纷纷感叹。
“五王妃真是才貌双全,不仅生的貌美,还训得一手好宠物,此次夺冠真是不出所料。”
“是啊,从前听说,只觉得王妃神秘,今天见了才知道王爷为何把她雪藏起来,这样一个宝藏王妃,真真是令人羡慕。”
沐倾歌一一回敬了他们的话,然后拿了奖赏,又接受了一番对萌萌和自己的夸赞。
夜鹤轩眼里闪过惊喜,夸沐倾歌便是夸自己,让自己很有面子。
不过他又很讨厌那些人簇拥在沐倾歌身边,这让他很不爽。
沐倾歌也觉得被簇拥着很烦,听了几句话就准备拿着奖赏下台了。
萌萌乖乖地跟在他身边,一人一动物正要走。
宁浮蓉突然叫住她。
“五王妃。”
她回头看见宁浮蓉那张要哭不哭的脸就很上火,知道这人必然又要说什么了。
“五王妃,刚才我的宠物月牙被您的宠物所伤,现在还哭叫不止呢。”
她说完不待众人反应,又白莲花地自己接话道。
“不过这种赛事里,受伤也是难免的。”
听得宁浮蓉这么说,沐倾歌心里忍不住翻白眼,着实觉得无聊极了。
这女人有劲没劲啊,成天就会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萌萌似乎感觉到什么,也低吼了一声,蹭了蹭沐倾歌的衣服。
沐倾歌低头,柔和地摸了摸它的头,示意它安静一些,一会就好。
萌萌这个大可爱在沐倾歌手里就很乖巧,见此更觉得宁浮蓉无中生有。
自己家的大可爱又不是她那种满脑子阴谋诡计的恶人,还抓伤她的狗?
再怎么样,以大欺小这事她沐倾歌这辈子都不会干。
心里觉得不爽,沐倾歌说话也没好气。
“宁小姐,凡事讲究一个事实。从比赛开始到结束,我一直留意着场上的动静。而且我也只看着萌萌和毛毛,我并没有看到萌萌做出什么比赛以外的事来。”
她坦荡荡地说出这话,直视着宁浮蓉。
今天看到这女人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这才过了多久,一会说自己的灵狐不能碰,一会又说自己伤了她的狗,真是无语。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要干什么,这次一次说个够。
重莲在一旁听到了,也过来大声嚷嚷。
“你这女人别胡说八道,我的萌萌才不稀得欺负你那只小狗子。我们要单挑也找老虎狮子一类的啊,你那个小豆芽可不够看。”
随即,他又阴测测地笑道。
“你那小玩意儿连给我们萌萌塞牙缝也不够呢,别说出来笑死人了。”
七公主夜苓沫和重莲玩了一会已经相处得不错,这会完全站在重莲这边。
“是啊,萌萌不可能干出那种事,宁小姐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宁浮蓉被三个人反击,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也合了她的意。
这下,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做一朵白莲花了,因为她的弱小,可怜和无助都是正常发生的。
此时宁浮蓉红着眼睛,微微低头,肩膀轻轻耸动,像是哭了一样,楚楚可怜的。
“浮蓉知道了,这事是浮蓉唐突了,还请五王妃恕罪。”
她说完,便抱起自己的小白狗月牙轻轻啜泣。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本来刚才是在看五王妃拿奖,顺便欣赏她的美貌。
没想到这么快就变了风向,宁家的小姐哭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五王妃犯得着让自己的宠物去伤害宁小姐的小狗吗?”
“不知道啊,这话谁说得准呢。”
“哎哟,不过这宁小姐真是哭得可怜啊,看着都让人心碎了。”
周围群众议论纷纷,沐倾歌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跑不脱了。
这边动静大了起来,高位上的武皇后等人也注意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宁家小姐是怎么了?”
她看向沐倾歌,问的也是她。
沐倾歌一时无语,怎么还成了自己的错了?
她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熊孩子坑了一手的委屈成年人,可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
宁浮蓉表面哭泣,心里暗自得意。
武皇后插手进来,可就更合乎她的心意了。
一会只要沐倾歌无话可说,这道理不就全在自己身上嘛。
今天,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沐倾歌尝尝苦头才行。
上次她真是让自己吃尽了苦头,以及她私以为沐倾歌不配得到夜鹤轩的爱。
宁浮蓉很早以前就认识夜鹤轩,那时候她在府中还是个不受宠的。
府中不受宠便要被欺负,这么些年她尝够了被欺负的辛酸苦辣,以为自己的生命也就这样了。
直到那一天,她被人推进湖里,挣扎之际,她以为自己这次就要死在这里了。
谁知这时一个少年跳入湖中,将她救了上来。
她看清了少年的面容,因为他的好心对他心生爱慕。
在不知他身份的情况下,她提出要以身相许的事。
反正这样在府中,就算不被折磨死,到了待嫁的年龄也就是随便许配给寻常男子,还不如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