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龙涛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哼,走着瞧。”
刘季深知,这下算是彻底和刘龙涛撕破脸,往后的调查怕是会更加艰难。
晚上,刘季在营帐中正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喊杀声。
赵闯神色慌张地冲进来。
“大人,不好了,刘龙涛造反了。”
刘季咬牙切齿道。
“果然狗急跳墙了。”
说罢,刘季带人迅速冲出营帐,与刘龙涛的人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激战。
“刘龙涛,你这是自寻死路,犯下如此罪行,还不知悔改。”
刘龙涛疯狂喊道。
“刘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看你如何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局势胶着之时,一支援军突然赶到,原来是附近的驻军收到消息及时赶来支援。
刘龙涛见大势已去,企图骑马逃跑,却被刘季眼疾手快一箭打中落马。
刘季走上前,居高临下地说。
“刘龙涛,你如今还有何话说?”
刘龙涛绝望地说。
“我后悔啊,不该心存侥幸,妄图瞒天过海,如今我不仅没当上三边总督,副将的官位也丢了,我彻底完蛋了。”
最终,刘季成功破获此案,带着捷报回京。
嬴昭在宫中听到消息,大喜过望道。
“刘爱卿果然不负朕望,果真是朕的得力臣子。”
刘季进宫复命,跪地说道。
“陛下,幸不辱使命,已将案件查明,凶手伏法。”
嬴昭满脸笑容。
“刘爱卿此次功不可没,为朕解决了一大难题,朕要重重赏赐你,以表彰你的功绩。”
刘季跪地谢恩。
“都是陛下洪福齐天,信任微臣,微臣才能顺利破案。”
嬴昭亲自扶起刘季,说道。
“刘爱卿,快与朕细细道来这案件的详情,朕要听听这其中的曲折。”
刘季恭敬地说。
“陛下,此案件错综复杂。那刘龙涛为了总督之位,利欲熏心,竟对张定边痛下杀手,微臣初到边地,刘龙涛佯装配合,实则暗中百般阻挠,幸得赵闯统领相助,从其亲信李嗣处获取关键线索,这才让刘龙涛狗急跳墙,露出马脚。”
嬴昭气愤地说道。
“这刘龙涛真是胆大包天,为了一己私欲,竟敢犯下如此重罪。”
刘季接着说。
“好在陛下洪福庇佑,微臣才能在关键时刻等来援军,将刘龙涛一举擒获。”
嬴昭点头称赞。
“刘爱卿智勇双全,面对如此困境仍能沉着应对,实乃我朝之幸。”
刘季谦逊道。
“陛下过奖,若无陛下的信任与支持,微臣也难以完成此等重任。”
嬴昭凝视着刘季,缓声道。
“刘爱卿,此次你立下这般赫赫大功,朕欲为你晋升官位,朕之大秦,任何官位,只要你开口,哪怕是那丞相之位,朕也愿封予你。”
刘季心中一惊,忙不迭跪地谢恩。
“陛下隆恩,臣感激涕零。然臣仔细思量,更愿以大理寺卿的身份获得陛下允许,代天巡狩地方,做一个巡察使,于三个月间在外走一遭,若是有所收获,那也算是为大秦造福,为陛下分忧。”
嬴昭面露疑惑道。
“刘爱卿,这升官晋爵乃是无数人梦寐以求之事,你为何有此独特想法?”
刘季抬头回道。
“陛下,臣绝非贪恋官位之虚荣,而是深感地方治理之关键与重要,如今朝堂之上平静,然地方之事,或有诸多隐情未达天听,臣愿亲赴地方,探查民情,为陛下带回真实之况,以助陛下更好治理大秦。”
嬴昭说道。
“刘爱卿拳拳之心,朕已知晓,既然你意已决,朕便答应你,但此去地方,路途迢迢,事务繁杂,艰难险阻不可预料,你可要多加小心,万不可有丝毫疏忽。”
刘季再次叩头谢恩。
“多谢陛下信任,臣定当不辱使命,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嬴昭接着说。
“朕赐你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只要是到了地方,无论是太守还是县令,若是有不服气者,只要你把这金牌亮出来,便如同皇上亲临。”
刘季双手接过金牌,声音略带颤抖。
“陛下之恩,臣没齿难忘。定当以命守护这金牌之威严,不负陛下重托。”
刘季站起身来,又说道。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
嬴昭温和地问道:“何事?但说无妨。”
“臣离开期间,大理寺事务不可无人打理。臣推荐自己的下属大理寺推丞李震山,暂代大理寺卿职务,李震山为人正直,业务娴熟,且对律法精通,定能胜任此职,保大理寺事务正常运转。”
嬴昭点头道。
“既然是你推荐之人,想必是有真才实学,朕准了。”
刘季谢恩道。
“多谢陛下。”
数日后,刘季准备妥当,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随从,精神抖擞地踏上了代天巡狩之路。
行至一处郡县,刘季等人决定进城休整。
刚进城,就见城中百姓神色匆匆,面容愁苦,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刘季心中生疑,叫来一名老者询问。
“老人家,这城中为何这般景象?人人皆似有苦难言。”
老者看了看刘季等人,长叹一口气说。
“唉,官老爷们横征暴敛,肆意欺压,我们百姓苦不堪言啊。赋税沉重,劳役不断,简直是没了活路。”
“竟有此事?朗朗乾坤,岂容这等恶事发生!”
老者摇摇头,满脸绝望。
“官老爷们可不管我们的死活,只图自己享乐,哪管百姓死活。”
刘季安抚道。
“老人家放心,若真有此事,我定当还你们一个公道,绝不姑息这帮恶徒。”
刘季带着随从怒气冲冲地来到县衙,县令王福贵听闻有人来访,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王福贵斜眼看了看刘季,趾高气昂地问。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县衙?可知这是重罪!”
刘季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乃朝廷派来的巡察使刘季。”
王福贵先是一愣,继而嘲笑道。
“巡察使?我怎么从未听闻?有何凭证?莫不是假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