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言说道。
“这些人来者不善,想必与嬴灿之事有关,他们定是幕后之人派来灭口的。”
刘季说道。
“我们得加快调查,不能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必须在他们再次动手之前,找到关键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
两人回到府中,开始更加深入地调查此事,他们日夜翻阅卷宗,探访证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些线索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丝线,逐渐指向了朝中一位位高权重的大臣。
刘季难以置信地说道。
“竟然是他,没想到他隐藏得如此之深。平日里道貌岸然,实则包藏祸心。”
韩言说道。
“此人在朝中根基深厚,党羽众多,想要将他扳倒,绝非易事。我们必须小心谋划,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刘季毫无退缩之意。
“哪怕再困难,我们也不能退缩,一定要将他的罪行揭露于世,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正当他们准备进一步收集证据时,那位大臣却先下手为强。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刘季的府上突然起火,火势凶猛,瞬间吞噬了大片房屋。
刘季在侍卫的拼死保护下逃出火海。
“这分明是有人蓄意纵火,想要毁尸灭迹!其心可诛!”
韩言匆匆赶来,说道。
“这一定是那大臣的手段,他是想毁灭证据,阻止我们的调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两人决定冒险进宫面圣,将所掌握的证据呈给嬴昭。
嬴昭在御书房中听了他们的禀报,龙颜大怒。
“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朕绝对不会姑息!”
刘季跪地请命。
“陛下,恳请陛下准许臣等将那恶臣捉拿归案!还天下一个公道!”
“准!但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一定要将其党羽一网打尽,还朝堂一个清明!”
“陛下放心,臣等定不会有辱君命,必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滴水不漏!”
嬴昭也告诉两人说。
“朕信得过你们,此次行动务必谨慎小心,莫要让那恶臣再有丝毫翻身之机,否则后患无穷。”
刘季和韩言齐声应道。
“臣等定当不辱使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嬴昭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
“朕直接把宫廷宿卫拨给你们二十人,助你们一臂之力,无论是谁,若敢横加阻拦,无需禀报,直接先斩后奏,以正秦法!”
刘季和韩言跪地叩头。
“多谢陛下信任,臣等必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随后,两人带着宫廷宿卫,如同暗夜中的利剑,秘密展开了对那位大臣的调查和抓捕行动。
两天之后,刘季和韩言入宫复命。
刘季额头触地,说道。
“陛下,幸不辱命,一切全都办妥,那恶臣及其党羽已被一网打尽,无一漏网。”
韩言也跟着跪地,恭声道。
“陛下,此次行动虽有波折,但在陛下洪福庇佑之下,总算顺利完成,那贼子再无兴风作浪之可能。”
嬴昭眼中满是赞赏。
“甚好,甚好!你们二人此次又为朝廷立下大功,朕心甚慰。”
正当朝廷局势渐稳之时,不久之后,刘季的父亲刘太公病逝。
刘季的大哥刘伯悲痛欲绝,扶着灵柩回到老家泗水亭安葬,而这个时候,刘季作为朝中大臣,按照规矩是要丁忧守制的。
刘季身着素服来到宫中,向嬴昭说明情况。
“陛下,臣的父亲不幸离世,臣身为其子,按照礼法,需回家服丧,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能入朝为官,今特来向陛下请辞,还望陛下恩准。”
说着,他颤抖着双手,把官印和官服官帽恭敬地放到了御案之上。
嬴昭透着一丝为难道。
“爱卿是朝廷股肱之臣,乃是朝廷的侯爷,又执掌大理寺,如今朝廷正值多事之秋,诸事繁杂,朝廷之间须臾离不开你,朕自然会让一名王公大臣作为钦差,以诸侯的葬礼规格前去发送你家老爷子,以表朕对爱卿的恩宠。”
刘季心中感动,却仍坚持道。
“陛下,礼法不可废,臣若不丁忧,恐遭天下人诟病,指责臣不孝不义。”
嬴昭站起身来走到刘季身前,亲手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爱卿的孝心朕明白,但如今朝廷内忧外患,还需爱卿辅佐朕,共渡难关。”
刘季犹豫再三,最终咬了咬牙,说道。
“既然陛下如此看重臣,臣愿为陛下分忧,舍弃个人之孝义。”
可是到了第二天,嬴昭在朝堂之上宣布这件事情,许多大臣开始抨击刘季。
一位名叫赵忠的大臣出列,说道。
“陛下,刘季身为大臣,不遵礼法,不为父丁忧,实乃不孝之举!此等行为若不加以惩处,恐乱了朝纲,坏了礼法。”
刘季怒视那大臣,反驳道。
“我一心为朝廷效力,陛下已然恩准,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又有大臣名叫欧景说。
“孝道乃根本,刘季此举,有违人伦,大逆不道!”
刘季气得满脸通红。
“尔等只知咬文嚼字,拘泥于繁文缛节,不知如今朝廷局势之危急,国家之需要!”
韩言挺身而出,抱拳说。
“各位大人,陛下自有考量,刘季也是为了朝廷大局着想,如今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若刘季丁忧离去,诸多事务恐无人能妥善处理。”
大臣们纷纷指责,朝堂上一片混乱,七嘴八舌,喧闹不堪。
嬴昭怒喝道。
“够了!朕的决定,岂容你们在此妄议!刘季为朝廷尽心尽力,忠心耿耿,朕相信他的赤诚之心。”
然而,大臣们并不罢休。
一位老臣名叫李崇,颤颤巍巍地说。
“陛下,祖宗礼法不可废,若开此先例,朝廷纲纪何在?往后人人皆可不遵礼法,那朝廷岂不乱了套?”
刘季向前一步,大声说。
“我刘季对陛下忠心耿耿,对朝廷从未有过二心,如今父亲已逝,我心中悲痛万分,但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社稷,只能暂舍孝道,若各位大人非要以此指责,我刘季也无话可说,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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